法国贵族多,法国的废物贵族更多,当听到侧翼法军贵族俘虏爵位最高的才是一个伯爵,我更加觉得我之前的想法是对的。再又抽问了几个法国贵族之后,我可以确定,很显然,凡尔赛宫廷里面既没有人脉,又没有太多财富的贵族大部分都在今天早上东侧阵地里面。真正有背景,而且是大贵族的全在大孔代亲王的主阵地那里。
那我们今天用刀免费帮路易这个面瘫剁了一大群混吃等死的废物,那个家伙现在应该在凡尔赛露出开心的微笑了。
既没有太大人脉,又没有太多财富的贵族死了就死了,反正折腾不到哪里去,而且死了以后,这些人能比活着的时候做出更大的贡献。他们空出来的位置,很快就会让渴望爵位和社会承认的有钱人给买下来。
一来一去,法国又在搞创收了。
这手段,怎么看都像是柯尔贝尔在使坏呀!
反正都是要大孔代亲王战败,因为那位大亲王已经获得太多的胜利了,所以就把有的没有,大的小的,全一股脑塞到那位亲王手下。再在关键时刻,让一群基本没有什么判断力的贵族冲出去送死。总之,大孔代亲王输得很冤枉。
为了表示对这位风云人物的尊敬,我让俘虏们为我带去战书,我要在下一场进军凡尔赛的战斗里跟他打个真正的对决。
不过,我不是要撤退么?
我是要撤退没错,但场面话还是要说一说的,而且撤退的契机还得找好了。
像现在这样,休息了两个小时,在下午五点时分。打败了大孔代亲王的我带领剩下的士兵往下一个战场赶去的路上,准备又一次面对这个敌人和他麾下败退过一次的士兵,只要击破这道防线,凡尔赛和巴黎就向我们敞开的,这么一个充满了历史意义的时刻,我被刺杀了。
黄昏的时间,在我骑马用还算快的路上,向我开了一个空枪。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我被甩了出去。倒在了地上。旁边的君士坦斯赶紧地配合我的护卫把我架走,随后向还在行军的军队下达了停止前进的命令。
过了几分钟,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全军按照我预定好的路线火速向东北方向撤去。
这一摔。摔得我真是又够呛的。不过,我们的撤退进行得还算顺利。估计是我们的前进方向和我的约战书起到了作用。在后面数天里。我们马不停蹄赶路的时间,法国人都没有出现,他们还傻不拉几地呆在巴黎东侧的防线上等待我们的到来。
倒是卢森堡公爵比较难对付,那个家伙在全体都向巴黎赶去的时间里,居然还有心思向西北方向的法国地区派去骑兵。因此,卢森堡公爵所部就成了那个咬得我们最近的法军部队。但即使是这样。他们还是离了我们至少六七十公里。
法国就一个天朝中等的行省那么大,面对沿途法军要塞里的法军骚扰,我们边打边跑,终于在第7天。我们狼狈地流窜了没几天就进入了预定的地区,法国与尼德兰接壤的东北部,阿登地区的西部。
萨克斯为了配合我,在按照约定在尼德兰低地地区向那里的法军发动了夺还攻势。
尼德兰人的夺还攻势在这个时候并不是个好主意,但卡尔十二这货向来就是有仗就打的主,他才不管这次进攻有什么意义,估计他就认为死掉的了敌人才是好的敌人,所以早打和晚打,对来他来说都一样。橘子威廉不一样,这个家伙只有通过不断胜利的战果才能向其他展现他奥兰治家族被选为政权的优越性,才能继续获得民众的支持。因此,发动进攻对他来说是好事,更重要的是,橘子威廉是个外行。萨克斯又是能侃的家伙。
于是,一场对尼德兰完全不利,却对我能够脱出法国的一系列会战在尼德兰和法兰西边境展开了。双方在这里你来我往地打了差不过一个月左右的时间。
按照这个时代的排兵布阵,所有的前奏攻势和试探性进攻基本上都在一个月内完成,也就是说,我们狼狈突入到了法国与尼德兰接壤地区的时间正是双方要爆发大战,拼个你死我活的时间。
而一支在意料之外的敌军忽然出现在背后对一个统帅意味着什么呢?
困局。
我就是带着这样一个,扭转法国在尼德兰南边形势,最不济也能重创法军主力的心思抵达了法国的东北部要塞列日附近。但很快,通过侦查和阿萨辛的情报,我发现我的想法还是有点太天真了。那位在战略与大孔代亲王战术上齐名的某法国子爵把北部防线打造得跟铁桶一样。
想要重创法军尼德兰军团,没有问题,那就等着后面的卢森堡公爵冲上来干掉我。
逃出去,也没有问题。法国的地形是西部和西北部都是平原地区,不像东部地形那样,高地丘陵。
在开阔的地形进行行军,不去攻城的话,根本不用担忧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要关卡,对沿途的法军数量众多的大小要塞也可以视若无睹,毕竟法军要塞里的守军最多也就一两千,数目根本不能跟我们相比,而那些要塞的作用只有一个,那就是在平原地区里为保卫特定的重要城市提供地域性的防御功能。
我之所以把脱离地区选择在这里的原因很简单,这里有萨克斯,有尼德兰人,也有卡尔十二,而其他地区,全是法军。而且,北部地形平坦,法军虽然要塞众多,但全部都是出于拱卫城市的目的而建设的,我们脱离法国而不是进攻法国北境城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