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亚历山大算是一个小狮子!
一个正在向法国人努力张牙舞爪的小狮子,不过亚历山大未来的路还很不定真的能够成长为一只能够震慑虎豹豺狼的雄狮,只是…
我眼神一黯,即使亚历山大在威名赫赫,他这辈子始终要背负一个污点。
伊丽莎白,这个dàng_fù不管如何,都会让亚历山大的一生不再完美,日后,无论亚历山大做到什么程度,哪怕是将帝国的领土扩大到了比当年亚历山大还要巨大的地步,可是他依然会顶着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在铁王座在下处死敌人的使者是瑞恩斯坦大帝开启了的传统。最近一次铁王座流血是在几十年前的时候了。那个自称马赫迪的异教徒派来的使者叫嚣着,若不按照要求割让安卡拉和俯首称臣便踏平君士坦丁堡,然后他们被以决斗的名义在皇座庭这里让人割破脖子!”
佩妮维斯居然也会威胁人了?
“没想到尊贵的千年帝国也有这么野蛮的时候。”伊丽莎白根本没被吓到。
“两国交战是不杀使者,但作为一个古老的国度,一个极其有着自我尊严的骄傲国度。想要帝国的脊梁?就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佩妮维斯气鼓鼓地说道,“大半年前,皇帝高举着染血的利刃,又一次,又一次在皇座庭重复了瑞恩斯坦大帝在四百多年前留下的叫喊。”
“战争要来了!”
“生即为此而来,虽死无憾!”
“帝国万岁!”
帝国万岁!
激昂的呐喊时隔许多天又一次回荡在帝国皇座庭。望着穹顶投下的冰冷的光线,上面的血液的颜色越来越浓郁。
可惜呀!
可惜我当时不能在场!
“好了,佩妮维斯。我们现在是再带着皇后游览宫廷各个地方,而不是在这里听你心得和感想,走,到下一个地方去。”
过了一会儿,一个医师带着几个侍从在我视线里出现。
佩妮维斯看着我说道:“亲王,该吃药了。”
“嗯。”
等到那个经常喂我吃药的医师走进,看着盘子药碗里黑乎乎的药汁。我苦着脸让随身的利昂检查了一下,然后就要伸手过去拿起来,然而一只手却比我先出现了。
我停下了动作。手的主人竟是伊丽莎白。
“皇后?”
伊丽莎白拿起药碗和旁边的银质汤勺,她把汤勺放进药汁里面,搅动了几下,然后贴近碗面。轻轻地吹了口气。她细眯起眼睛,非常暧昧地说道。
“这药很烫呢,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下?然后,我来喂皇弟吃药呀。”
我皱了下眉头。
这个伊丽莎白大白天地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勾引我!
“皇后…”
“你哥哥不在,我身为年长你几岁的皇后,自然该照顾你,不是吗?”
我脸色略微难看地看向左右,旁边的侍卫和侍从以及医师下意识地把头低向了地面。有的甚至额头还冒起了冷汗。
正当我犹豫是不是要撕破脸皮的时候,意外出现了。
“皇后。这样喂药的粗鲁,还是交给我来做好了。”
佩妮维斯拿过食盘,走到伊丽莎白面前,示意对方把药放下。
“哦?贵族小姐,我是皇后…!”
伊丽莎白不轻不慢宣誓着她的特权并质问佩妮维斯,她凭什么向她发出挑战。
“皇后,我,是情妇!”
在我略微瞪大了的眼睛里,伊丽莎白这个俄罗斯女王露出仿佛情妇就该做这种事情的顺理成章的表情放下了药碗,似乎连佩妮维斯也有一些不可思议,毕竟对她来说,可能这样的胜利来的太简单了。
伊丽莎白下一秒靠在佩妮维斯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只有她们两个人才能够听到的话。
伊丽莎白说完就退开了,借口要去享用午茶还顺带邀请我去不去,她得到了我拒绝便带着人离开。
佩妮维斯直到伊丽莎白离去还傻傻地怔在原地。
“她刚才说了什么?”
我走过去问道,没想到我的发问竟然吓了佩妮维斯一跳,她差点连手上的药碗都打翻了。
“你还好。”
“我,还好,当然,我还好。你真是的,没事跑过去来吓我干什么!”佩妮维斯居然恶人先告状,反咬我一口。
这么大反应…
“利昂,你们先退下。”
佩妮维斯看到整个走廊只剩下我跟她了,她缩了缩脑袋:“你想要干什么?”
“刚才,那个伊丽莎白在你耳边说的话,你可以告诉我了。”
“你真要听?”佩妮维斯眼神复杂地问道,似乎伊丽莎白刚才说的话对她影响很大。
“当然!”
“她说,皇帝在外征战,面对的又是凶猛的法国人,很容易就有个….不幸,光荣地在战场受伤,甚至是战死。皇帝亚历山大战死的那一刻,嗯,那个时候就是你成为皇帝的时候。而皇帝一死,俄罗斯那片通过联姻而获得领土就会失去,除非那个时候,皇帝跟皇后有子嗣,否则就是你成为新的皇帝。如果帝国想要保住俄罗斯那片通过联姻而获得领土,那么就只有一个途径可以解决….”
“那个途径就是我娶她么….”
难怪佩妮维斯语无伦次了,我的呼吸在听到这个消息的刹那间,也是略微沉重一下,但很快,我就恢复过来了。
这很明显就是伊丽莎白用来敲打佩妮维斯的话,如果佩妮维斯再这么明目张胆地跟她作对,她要是成了我的皇后,有的佩妮维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