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4年的秋天,今年的帝国在安纳托利亚的偏西地区因为夏季过于炎热而歉收了,随着这一坏消息走进君士坦丁堡的还有帝国在德意志的失败。
波旁公爵很聪明地没有选择龟缩在波希米亚山区的奥地利军队,他们清楚地知道帝国的失败将会彻底瓦解奥地利抵抗的信心,而一旦法国人去打击帝国,奥地利也不会去帮忙,所以波旁公爵率领法军在德意志的精锐与斯维亚托斯将军麾下六万多的帝**团展开了三次会战。
三次会战里,一次以萨克森出入奥地利的耶拿地区展开。
耶拿就在莱比锡这个地方附近,在历史上是法国矮子拿破仑率领二十多万大军鏖战奥俄两国联军三十万人最后被迫撤退,象征拿破仑军事失败的地方,这里之所以会爆发出这么关键的会战,还是因为这里是德意志南北出入的枢纽。所以我离开德意志之前,就特别嘱咐斯维亚托斯要在这里布置重兵把守,构建要塞。
在这场被命名为耶拿会战里面,由于这次率领法国人的不是法国矮子拿破仑,法国人并没有失败,不过他们也没有获胜。双方在围绕莱比锡、耶拿周遭的城镇和地区各自先后投入了超过四万人的兵力,相互争夺了超过两个月,最后是法国人撤退而告终。虽然结局是法国人撤退了,但胜利也不属于我们,如果法国人还继续待在那个地方,最终会损失最大还是斯维亚托斯。因为历经了两个多月的纠缠,斯维亚托斯只能够不断地投入兵力去硬耗着。
估摸着斯维亚托斯那边被打掉了五六千人这样,帝国为了保住斯维亚托斯以及其麾下的帝**团。不得不商量新的战略。
然后,派出驻扎在奥地利后方匈牙利山区的帝**团的战略被提了出来。
这个时候法国人正在北上,全力针对斯维亚托斯集团军,就算有防备也绝对想不到我们会大胆地舍弃要塞,从背后进攻,说不定我们能够侧翼重击法国人,以匈牙利的罗马兵团跟斯维亚托斯将整支法军拦腰截断。
对于这次战争。我是主动求战的,因为如果操作成功的话,左右两面夹击确实能够起到让波旁公爵首尾不能相顾的作用。一旦两军胜利会师,不用跨海偷袭,我们就能够通过击败法军主力这一战果逼平法国人。
但军部并没有选择我做统帅,因为他们害怕我失败。但他们还是让我在里面提了点意见当做参考。我靠。不就是因为会出现失败,所以才需要有经验的人去坐镇么。真是的,什么思维。
对此,我只能要求他们在出兵之前,把两个军团加急了【派】进布拉迪斯拉瓦,并做好撤离布拉迪斯拉瓦之后民众的准备。
经过一个月的仓促准备,匈牙利驻守在边境的这支帝**团从法国人的背后出现。初战得胜,这支匈牙利方面还是颇有战果的。然后没过多久,他们就在多瑙河畔的巴登地区遭遇了法军。
双方在当地会互有攻守一段时间。本来按照我的设想,也凭借我的实力,出兵就能够牵制波旁公爵的兵力,哪怕不能够把波旁公爵的法军拦腰截断,也能够撤回来,保存兵力。
然而,我们却失败了。
而且还是大败。
或许他们老早就打着打痛斯维亚托斯,迫使帝国在匈牙利边境驻扎重军的军队,向法国人背后进攻,趁着帝国的军队离开要塞,将之打痛的心思。也有可能是统帅军队的将领真的那么傻。
反正就是我们跟法国人展开了一场大会战。
然后在命名为巴登会战的战斗里面,仓促出兵的七个帝**团将近五万帝**连同八千奥地利联军面对占据地理优势,兵力又相差无几的法军大败,死伤超过一万五千多人,俘虏过万,最后返回帝国边境的军队竟不足原来的三分之一,随军出征的上百门大炮全数丢失,七千匹好马半数折损,辎重军械更是损失得数不胜数。
与此同时,法国人在纽伦堡与汉诺威、布伦瑞克等德意志诸侯国也展开了一场会战,毫无疑问地,法国人又再次大获全胜。
波旁公爵三战三胜,打败了德意志反抗法军的三支主力里的两支,超过四万人被击溃失踪、死伤俘虏,如今只剩下一支斯维亚托斯的俄罗斯方面军和普鲁士王**队共十二万人左右的军队。不过这个时候,法国人再进攻他们也已经毫无意义了,只是凭白浪费兵力了。
一时间,法军得到了大部分德意志诸侯们的全面支持,果然是墙头草两面倒。
然后,面对斯维亚托斯全军战力颇强,而匈牙利边境军团战斗力虚弱这个现实,法军积极地调整了他们的策略。
法军布兵三万,由卢森堡公爵掌控,在厄尔士山脉建立防守斯维亚托斯和普鲁士的防线,随后在波希米亚山区的出入口比尔森,布兵两万,在比尔森起到完全扼住奥地利向维也纳进攻袭击卢森堡公爵后背和给卢森堡公爵做预备队的作用。而在德意志靠近法国的西面,法军拉起了一支由德意志诸侯构成的两万联军,妄图从侧翼牵制斯维亚托斯的军队。
法军既然在德意志的中北部转攻为守,那么他们肯定有主攻的目标,似乎是察觉到了帝国有战斗力的军队除了斯维亚托斯麾下的军团之外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波旁公爵决定率军十三万杀入帝国境内。
这下子,军务部战争经验过少的缺点又一次暴露出来了。
是的,我让他们在后方准备两个军团,但他们只准备了一个军团!原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