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萝莉有三好:清音,柔体,易推倒。?。。
而特蕾莎,即使即将过期了,但她还是一只萝莉不是么,所以,她怎么能够逃过大宇宙中经过无数先哲们总结出来的定律?
于是,特蕾莎被推倒了。
冷不丁之下,她被人一压,就整个人爬在床上,很不雅观地后半身给撅了起来。
要是在以往,这位公主殿下绝对会暴怒地怒视那个推倒她的人,然后找护卫拉出去暴打一顿,但现在,处于这种做贼心虚的环境里,头晕晕的奥地利公主在惊呼一声之后,整个人在刹那之间清醒不少。
这个房间就她和普鲁士王子这两个人,她刚才明显是被人推倒的,而现在,她背后就感觉到了对方的呼吸的声音。想到这里,特蕾莎肌肤上到处都是起来的鸡皮,脊梁骨凉飕飕的,满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她奥地利的公主特蕾萨大半夜不睡觉出来打闷棍。打就打了,如果打好了,什么问题都没有,但偏偏,被打闷棍的那个人居然还在半途之中醒了过来。天呀,她奥地利的公主居然三更半夜出来偷男人,而且还被人当场抓住,她应该怎么办?特蕾萨这下子可是连死的心思都有了。如果这个世界上有后悔的药,她肯定会吃下去,然后回到过去,不管什么味道古怪,也不再磨磨蹭蹭,直接放进嘴巴里面,使出吃奶的力气也要把自己的嘴巴弄到出血!
萝莉就是萝莉,因为从来没有历经过这种被人抓住在床的糗事,特蕾莎整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一连吞了好多口水,整个人僵硬地,紧张地趴在床上,绝望地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是要被腓特烈踢下床吗?
他看到我这样,以后就要被讨厌了吗?
上帝呀。不要这样啊,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合适做我丈夫的王子,上帝你怎么能这样残忍地对待我?
混蛋呀,康丝坦斯,奥尔良公爵小姐,你不是说这种药很厉害的吗!你骗人!你不是说你一下子就动弹不得了吗!
我要回去打你,我要跟你决斗!我要跟你宣战!
啊,我的初恋。我的情人,我的腓特烈…
好十几个念头转过,特蕾莎几乎要哭了出来,谁让她的美梦要破裂了。要知道,这个阴谋的关键点是弄晕普鲁士王子,然后利用他晕倒的时间凑成即成的现实!只是,现实跟特蕾莎想象得不一样。
没有暴怒。
没有尖叫。
也没有被人掀翻下床。
整个静悄悄下来的房间只是充斥了一个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随之而来是,特蕾莎感觉到她好像被野兽盯住了。
感觉到那充满热气的呼吸打在背后有所变化,特蕾莎意识到对方好像在移动。
普鲁士的王子在干什么?
肌肤被人接触了。特蕾莎的身子不由得颤了一下。
他要干什么?
特蕾莎屏住了呼吸,小胸脯的心脏却跳个不停。
我摇晃了一下,视线从狭小的视野移动到了更大的地方。然后,我不禁咽了一下口水,对方身材虽然非常娇小,但臀部线条却非常漂亮。和纤细又不失美感的腰构成一道诱人的曲线。
在等待中,双眼看不到对方的特蕾莎可以说是全身敏感神经全开了,所以。当对方有所动作的时候,她几乎是在吃惊的同时全身抖了一下。
那是什么?
特蕾莎急切地回过头去,结果只看到身后埋着一个头部。
紧接着,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在萝莉的脑海里面。
普鲁士王子殿下在舔我?他怎么能这样!?
他不能舔呀!
不对,唔,好羞人呢!虽然我也有过这种白日梦,但是他为什么舔那种地方,为什么不是全身呢?丝毫没有料到这种状况的特蕾莎晕乎乎地任由对方摆弄着,不。确切地说。她在困惑。
奥地利的公主在困惑一个问题,普鲁士王子并不是对她不假辞色的么。既然被发生了,但为什么她没被逮下床去呢?莫非,他一早就很喜欢了,只不过一直没找到机会表达出来。按照道理来说,她做这些事情可是很没有礼貌的,是冒犯人的事情。但很快,特蕾莎这只奥地利萝莉就懒得思考这些东西了。
原因有三个,第一,她脑袋晕乎乎的,怎么想也想不出来。
第二个,她好像理解错了女仆们和康丝坦斯的意思,似乎人家普鲁士王子的做法才是正确的。嘴巴弄到出血就是胜利没错,但并不是她的嘴巴出血,而是普鲁士王子的嘴巴出血。原因?没看到人家普鲁士王子做的事情么?
第三…呃啊…好像感觉也很不错,以后我再让普鲁士王子亲吻我的全身好了。
带着我是在梦里这样一个疑问,充满媚态的特蕾莎半睁开的杏眼,呢喃的说着:“腓特烈,腓特烈……”红着脸就这么静静地趴着。哪怕萝莉跟御姐是两个不同级别的生物,跟康丝坦斯这位法国的奥尔良公爵小姐比起来,更是有着天与地的差别,但在面对自己属意的人面前,双方的反应都是差不多。
只是很显然,特蕾莎并不知道后面是什么在等着她,而康丝坦斯就不同了。她可是从一开始就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因此时刻都在准备着,所以当那一个阶段来临的时候,双方有着各自不同的反应。
感觉到对方停了下来,她回过了头去。
只见“天生残疾”的普鲁士王子拿着一条长长的东西正在她身后晃来晃去。
他要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