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骑兵杀过去以后,我们可爱的波兰人翼骑兵朋友又来了。
“射击!”
渡河的毛子一致举枪。
我无可奈何地笑了,好像俄罗斯人对撸射波兰人很感兴趣,这不,猎骑兵刚过去,他们就举枪去射波兰人,枪声大作,十几个波兰人落马,然后我们的波兰带路党也不再做逗留,跟着猎骑兵的屁股一起离开了渡口。
就在这时,帝国步兵纵队爆发出一阵欢呼,放眼看去,原来是我们夺取了俄罗斯人的军旗。
被骑兵清理过后,俄罗斯人后继不力,防线也一下被打开了一道口,成功夺取了一面军旗,步兵们彻底兴奋起来了!就这样吼叫着,大跑步地扑上去,挺着刺刀加快了推进,俄罗斯人步步后退。
波兰人的士气瞬间崩溃,不管毛子军官拳打脚踢,就是不上去了。
“我们打不过他们!”
“我们输啦!”
“别让我们去送死啊”
已经损失了两、三百人的波兰人士气非常低落,经过好两次冲锋未果之后,眼看地上倒着的全是自家人被踩踏得扭曲的尸体,再看到我们步步紧逼的气势,无论是谁都没有办法再攻击了,因为这样走出去,死是必须的。
“谁敢逃,谁就得死!”
毛子说到做到,对着一个看不顺眼的波兰人就直接一枪给毙了过去。毛子波兰人带路党战战兢兢地走上战线。俄罗斯人这会不敢贸贸然发动冲锋了,因为胸甲骑兵调转了马匹,他们躲在波兰人后方,选择了跟我们对射。
我默默地把对付波兰人的这招记在心里,收回望远镜:“告诉波兰人,跑远点,然后绕到河对岸,伺机进攻俄罗斯人。”
打仗就像是玩着高延迟的网游,明明已经做出了命令,但控制的人物仍是在反应慢了半拍才按照想要进行的方式去行动,战争规模越大,延迟就越高,我想我们这千人规模的冲突,延迟起码上5000了,要是三万人的大战,那不是得延迟过五万。
不过不管延迟多高,夹在俄罗斯人和步兵纵队中间的波兰人该悲剧还是要悲剧,因为他们进退不得。往前,俄罗斯人的突击都打不过我们,更别提他们,往后,源源不断的俄罗斯人正慢悠悠地度过冰层。似乎两边都是死啊!
“波兰人!!!冲啊!!!”一个波兰头子用绝望的嗓子振臂一呼,几十个波兰人跟着他一起发动了一次不疼不痒的进攻,连个浪花都没有翻起来,
“怕俄罗斯人都怕到宁愿选择死?”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但幸好这样的傻帽并不是很多,毕竟怕死是人的本性。
“快看!他们在包抄我们!他们这是要杀光我们啊!!!”
“逃命,波兰人!”
轻轻地松下一口气,回光返照的波兰人崩溃了。他们不再惧怕俄罗斯人的刀锋,而是转身一个猛冲扑到河面上,手脚并用地从打滑的冰面向对岸爬啊。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景象,这像乌龟的手脚并用也太奇葩了,但不可否认的这很好用,才几分钟的时间,先一步冲出的上百个波兰人就爬出了上百米,留下一群毛子在边上干瞪眼。要知道,战斗开打到现在也有二十分钟了,才有一半俄罗斯人过河,剩下地还踩在冰面上小心翼翼生怕滑到,波兰人不过几分钟就爬了一半的路程,这真可谓是神速,要是他们一开始就用这招,我就要头痛了。
不过幸好他们没有。波兰人崩溃,俄罗斯人好像也顶不住了,他们也跟着退,他们退到河中间还能干什么?
令人大跌眼镜的是毛子居然站在河中间跟我们对射。
到了河面冰层上,毛子很难再发动起一次冲锋,打滑的冰面会让他们没碰到我们就先摔了个四脚朝天,毛子的指挥官对射了两次才醒悟过来,他们试图夺回渡口沿岸的控制权。
毛子的指挥官不可谓不是一错再错。
失去了冲锋,毛子就是没有牙齿的老虎,但跟我们对射,就他们劣质的燧发火枪,他们三百人齐射在百十米的距离都不一定能够射死十个人,而我们的齐射一次就能干掉他们不下五、六十人,更重要的是他们填装子弹的时间足够我们射两次了。
比速度,比不过,比齐射的威力,更是不行,我们打出四次齐射以后,毛子仅剩的士气消耗殆尽。
十八世纪连马大胡子和恩大胡子在哪里都不知道呢,缺少了两位大师的神功护体,十八世纪的毛子士气还没猛到二十世纪小胡子德国坦克都吃不消的程度,于是,他们开始逃跑。
我们的波兰带路党在这时才堪堪度过河口,然后发生的事情就是骑兵虐杀步兵桥段,兵败如山倒,丢盔卸甲的俄罗斯人连比战五渣好一点的波兰人都可以轻松虐杀掉,但还是有些骑着马的毛子给逃了出去。
清点了下伤亡,步兵损失数字有点大,阵亡137人,受伤失去战斗力的27人,轻伤239,将近步兵总数的三分之一挂彩,真是有够夸张的,收拢尸体进行火葬的时候,我看到很多死者来自在毛子第一波冲锋那条战线。
一场埋伏都打成这样,真是难以想象两军正面交锋会怎么样。
带着伤员,我们要进行转移了。因为有毛子突围出去了,不难想象再过一段时间会有多少毛子骑兵过来围剿我们,所以虽然我们刚刚打了一场胜仗,而且打败的还是俄罗斯正规军,不过在俄罗斯人跑路的同时,我们也在跑路。
把伤员装进藏在日托米尔的存放马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