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我看着她难受的样子说道:“我还是去给你找军医。”
“不行!”我的手被她抓住了,“你既然知道了也就算了,但我是个男人!我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我一脑袋黑线地望着这神经不正常的女文青:“你见过哪个男人流血,流成这样还不死的?”
“既然你没见过,那你今天见到了!”
“你是女……”
“我是个男人!”
我问道:“好,不必在意这些细节,但我们很快就会离开,我可不能因为你不能行走而停止行军!”
菲列特利娅高昂着脖子道:“我又不是第一次上战场,我会自己想着解决!给我点时间!我只需要一点时间!”
看着菲列特利娅捂着肚子磨磨蹭蹭的在收拾帐篷,我叹了口气:“我帮你。”
本来好好地,女文青在这时,忽然生气了:“谁要你帮!我要你来这里只是告诉你,我可能会多需要一点时间!你哪里凉快,哪里待着!”
菲列特利娅的怒意来得莫名其妙,性格更是令人意想不到的固执和喜欢逞强。她在夜色降临之前,收拾好了所有东西并换了条深色的裤子,只是借着月色,我发现她脸色惨白得厉害,额头大汗密布,好像刚刚生完小孩一样。作为一个外国的王子,她有着一匹马,平时都骑着跟在我左右,但这次,她牵着马慢慢地走在后面。我一直在注意她。她很快走着走着就捂着肚子,开始慢慢落后。大概过了好一两个小时,她走不动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便走了过去,在静悄悄地黑夜里面,我听到了她压抑的啜泣声。
我伸出手想要帮她,又再次让她甩开:“走开,别管我!”
真是搞不懂这个女人,说她很讨厌战争,但是又主动申请加入到了我们的阵营这边,说她不讨厌,她又几次三番地透露出厌恶战争的意思。更矛盾的是,她又主动申请到我这支劫掠的队伍里头,去目睹战场上最残忍的一幕幕,也不知道她跑到战争来到底是要做什么。真是为了躲汉斯才跑到这里受苦?估计有一部分原因是,但鬼才信是全部的原因。
“我没事!我可以自己走下去,我是个男人!我是个男人!!腓特烈,你是个男人!!!”
这妞真**的有性格。
但,能把这妞的三观扭曲成这样的人更有个性!
“真是的。”我看不下去了,管她三七二十一,我走过去,挽起她的双腿,再搂住她的腰,把女文青给抱了起来,一个脚深,一脚浅地走在积雪的路上。
“你干什么,把我放下去”
“我可不能让你死在这里,那会引发外交危机的。忍着点,我给你找辆马车。”该死的,天一片漆黑,我看不到马车队在哪里。
“别怜悯我!”菲列特利娅挣扎到。
“你再乱动,你信不信我摸你屁股。”我冷笑着威胁到。
女文青还是不安分:“混蛋!sè_láng!恶棍!”
“不客气。”
“人渣!败类!披着人皮的魔鬼!”
“闭嘴!”我恶狠狠地喝了女文青一句,得了,她安分了。
菲列特利娅扔到马车上,整个世界清净了下来,但没过几天,还没等我松下一口气,轮到阿萨辛了。
只是,下身马裤血痕不断扩大的阿萨辛曾在事前信誓旦旦地表示:“没关系,出任务有时都会碰到这种现象,为了保证不拖累殿下,我都有做好了准备的!”
十八世纪的女刺客对付大姨妈来访的办法?这我得看看!
阿萨辛在行军前,拿出了她的法宝,我借着月光仔细地研究了一下,差点瞎掉了双眼:“这是鸦片?”
“是的。从印度地区进口过来的罂粟加工物品,虽然过去被禁止使用过一段时间,但现在是我们组织内部的必备药。”阿萨辛很平淡地告诉我,她手上的那团东西便是【毒】品。
鸦片对抑制大姨妈有特效?
我问道:“怎么用?抹涂?”
“吸食,药效很快就可以抑制住痛感。”
“把药拿过来。”我伸手命令道。
阿萨辛按照做了,我接过药,扔到地上,然后一脚踩了上去。
阿萨辛跟菲列特利娅立时色变,菲列特利娅走出来愤怒道:“你知道你在做些什么,混蛋!你怎么能这么做!”
我瞪了她一眼,再看向阿萨辛:“过来。”
“别过去!”菲列特利娅拉住阿萨辛,看着我像是遇到了全国公敌。
阿萨辛看了眼在我脚下的鸦片,又看了看,犹豫中,她略微地畏惧走了过来,我对她说道:“我背你。”
“啊?”阿萨辛怔了怔。
“过来!”
“这样不好。”阿萨辛还在顾忌身份的尊卑。
我转过身蹲下了,“过来!”
“我身体其实没什么大碍的,忍一忍就可以过去了。”
“这是命令。快点,别耽误我的行军!”
阿萨辛最终还是趴到了我背上,抓起那两条富含弹性的大腿,她环住了我的脖子,我瞪着女文青爬上了马车,这才牵起马,上路。
“很抱歉,凯撒本来是要派我来帮忙的,没想到却拖累您,害您用双脚在这么冷的夜晚走路。”感觉到阿萨辛口鼻的热浪,这妞在其他人看不到的黑夜更近贴近了我。
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丰满屁股,坏笑道:“很感动吗,如果你真的心存感激,我想你应该知道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