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回答我问题。”
“我不想说。”
我思前想后做出一个很郑重的决定:“关窗。”
“是的。”“啊?!”“呯!”“喂!!!!”
听着最后那声凄厉的叫喊,嗯,我感觉整个世界都清净了….才怪!
“呯!呯!!呯!!!”德意志女文青又在外边敲窗了….
菲列特利娅叫喊了几下见没动静,她又叫道:“我在离开前给汉斯留了信!说我跟你一起走了!要是我在这里摔下海!你有一万张嘴都解释不了!所以,你最好给我开窗!”
“别理她。”我对此充耳不闻,反正我不是第一次领教这个不会说话女文青的言辞。
阿萨辛在这时提醒道:“会着凉的。”
我就是要把这女文青晾在外边,谁让她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惹我。
“喂,就没见过你这样的贵族!风度!你的贵族风度在那里!!!”菲列特利娅在外边气急败坏地叫道。我走到窗边,敲了敲有着女文青倒影的地方,刺激她道:“你现在承认你是女人了?好,如果你承认你是女人,愿意道歉并承认刚才威胁我的错误,我给你一个机会。”
“门都没有!”菲列特利娅叫道!
文青都有这种不依不挠的脾气?
佩妮维斯的倔强是可爱,但同样身为女人,菲列特利娅就让人觉得不给她多点苦头吃吃就实在对不起自己。
“你都不给自己开一扇门,我怎么给你开扇窗?”我说完,外边的女文青就彻底静了下来,但没过多久,她激动地说道:“你得把你刚才那句话记下来!”
隔着那层窗户的玻璃,我好奇道:“为什么?”
“不为什么!”女文青在窗外不屑道。
懒得理她,我就坐在船艉内跟她耗着。
过了几分钟,菲列特利娅支撑不住了….
窗口的黑影忽地一下没了…正当我困惑之际,阿萨辛说道:“有重物落水的声音。”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窗外,走到窗边说道:“看在你连落水装死都弄了出来,我服了。”
打开窗给女文青钻进来,又给她找了个房间,第二天自找苦吃的德意志女文青病了。
“好难受!”
“好痛苦!!”
“好难过!!!”
我都不知道是改吐槽她大智若愚,还是大愚若智!
要说她笨,她竟清楚地知道教会事件之后必须紧抱住我的大腿,还鼓动文艺少女一起来抱住的我的大腿。我直到今天才明白,她那个究研究探讨如何保持男女之间的纯洁友情是如何的冠冕堂皇。但是要说这德意志女文青聪明,她又笨得让人哭笑不得!
大清早地就从敖德萨港口往海里跳,要知道早上的海上不是一般的冷,这妞跳了也就算了,她居然没有多带一套要换的衣服。偷偷溜进了船以后,这笨得可以的妞整整裹着那身湿漉漉的衣服一天。最后还在夜黑风高的晚上爬到船艉窗户,又让海风吹了好一阵子。
活该她感冒发烧。
幸好船上有融汇交通了东方和阿拉伯世界治疗方法的宫廷医师。我本来想用东西结合来形容我们那些医术高明的罗马帝国宫廷医师,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在十八世纪,带上个西字都是有辱他们的医疗水平。
宫廷医师给这妞弄了带你草药,再嘱咐用浸水的毛巾给她降温,抵达康斯坦察这个帝国东部最大的行省港口。
我们稍微停留了半天。宫廷医师在这段时间去给这位普鲁士王子的表弟弄了些药物,而我们在港口把海船的行李搬到另两艘较小的轻型三角帆船上。
这种风帆单甲板的划桨船能让我们在多瑙河中更快地逆行。通过从康斯坦察的运河出入口,我们进入了多瑙河下游的捷径。这条名为塞奥法诺运河是我祖父在世期间建成,运河长110多公里,将弯曲北上直至黑海沿岸低地的多瑙河下游出口改在康斯坦察这个帝国腹地,将原本整整320多公里的航路缩短了210公里。
我们在离开前,我把满满地一大袋东西让利昂拿去交给当地的官员,让他动用邮局的人带回君士坦丁堡给胖子马库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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