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白玉瑄不觉得那个柳侧妃只会单纯的将衣服毁了,白玉瑄在心里换位思考了一下,要怎么才能让自己换衣服的借口显得更真实一点呢?而且最重要的是,在宴会出了这样重要的事情之后,那件衣服还不能被毁,还得有据可寻。
两件相同的衣服!
毁了那件沾了千里香的,而将之前做好的另一件留下来备用,换衣服到底不是一个小的动作,肯定会惊动人的,所以柳侧妃不会换一件相同的衣服,但是却可以备一件相同的衣服,而毁了那件沾了千里香的衣服!
既然备了衣服,那么柳侧妃在宫里就必须有内应!柳侧妃在母家的时候便是庶出的,若是想支使宫里的人想来应该是背后的力量来支使的,也就是说不管怎么样分析,乌木古家铁定是参与了这件事情的!
可是除了乌木古家,还有谁参与了其中?木雷府吗?可是木雷府能从其中收到什么样的好处呢?
白玉瑄觉得自己就像是走进了困局里一般,怎么样也想不明白其中的关键所在,最重要的是,这其中有很多都是凭借着猜测,那些看不到的,她不知道的,完全没办法辅助她来分析。
而听了护法的话,皇帝并未再多问,只是挥手让他去一边候着,而皇帝本人明显的带着几分疲倦了,毕竟他已经近天命之年,到底不年轻了,这一圈折腾下来多少还是有些劳累了。
可是没办法,他是帝王,就是再累也得撑着。
眉目微转之间,皇帝的紧皱的眉头似乎松了一瞬间,之后这才低低地问了一句:“事实还未查清,要不大相师来说说这其中可能发生的情况,朕总觉得心绪难平呢。”皇帝的这句话是冲着男席那边说的,而说话的目标,白玉瑄眉眼一扫也看到了,一头银丝的西达国年轻的大相师,也是喜塔氏一族年轻的家主,同样也是太子妃的嫡亲弟弟。
按照白玉珩给的那些资料,八大世家的喜塔氏一族到了这一代子嗣稀薄,嫡系的一派便只有大相师喜塔俊泽,再就是太子妃喜塔氏。
而这位相师据说是通天眼,晓未知事,而且他本人还有一个特点,少年白发!
据说是十四岁私窥天机,所以被反噬成一头白发。只是其中真相到底是什么,外界的人也无人知晓,不过这位少年白发的少年,如今已经是二十有二,却还是孑然一身,据说他推掉皇帝赐婚的理由只有八个字:静待天机,候有缘人。
因为得了天机,所以皇帝也不敢强行给他赐婚,所以年轻有为的西达国大相师,却是孤身一人。
来的时候,白玉瑄未细看,如今眉眼一扫,饶是见过子书长离那样的妖孽之后,白玉瑄还是觉得这位喜塔俊泽给她的视觉冲击太明显!
不输于子书长离的容貌,同样不输于子书长离或者说是白玉珩的外在气质,也可能是因为少年白发,他由骨子里散发出一种极为冷淡的疏离淡漠之意,又或者说是带着几分仙气。
一身潋滟紫衣将他一身的仙风道骨之气,衬托得越加明显!
总之白玉瑄觉得这样的男人,美则美矣,却是不可接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