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那副骄傲的模样,“这是我先父留给我的传家宝!虽然我不会武功,但我会将它传下去。”

“先生怎么会不懂武功呢?”喜鹊有意诈他。

她说罢,便一眼不错地看着他。

却见他眉梢一动。

“姑娘,你真会开玩笑。”箫剑笑道。

可喜鹊心头已有谱了:“我不仅知道你会武功,我还知道你是汉人。”

箫剑这次笑的轻松多了:“我本来就是汉人啊。”

“我不仅知道你是汉人,我还知道你为何想要进宫。”喜鹊继续道。

箫剑握着剑的手一紧。他笑道:“我不过是为了帮朋友。”

“世上如五阿哥那样的蠢货不少,但我却绝对不是。”喜鹊笑了,“我相信,你也不是。所以,我们坦诚布公的说吧。”

“姑娘此言何意?箫剑一直很坦率啊!”箫剑装傻。

喜鹊终于急了,她这些日子以来,夜夜无法安寝。令妃念经的声音无时无刻不再提醒她:‘你输了,这一次,你再也不能翻身了,你姐姐的仇将永世无法报了……’

而箫剑,却正是这时候出现的。

她如今,想要抓住他,将他作为手中一棵救命的草。

“实话说吧,我讨厌皇后。”喜鹊道。

“哦,”箫剑面无表情,“姑娘请继续讨厌,在下绝不阻拦。”

“我在宫里近三十年,还算有些耳目,”喜鹊道,“若你能帮我杀两个人,我便将我所有的耳目都给你。只要你杀了那两个人,我什么都可以做。”

“哪怕是去死?”

“就算是让我去死!”喜鹊道。

箫剑终于有些吃惊:“难道你也要杀皇上?”

喜鹊笑了:“原来你竟是要杀皇上!”

“你不也是么?”箫剑道。他觉得,既然喜鹊要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皇后,那么剩下的那一个自然是不言而喻。

“我知道你要杀皇上了,”喜鹊道:“你不会是那什么反清复明的人吧?”

箫剑到了此刻,也不在隐瞒:“是。”

“所以,五阿哥那些蠢货,其实只是为了帮你制造宫内的混乱,你真正的目的是,利用他们杀了皇上。”喜鹊稍微一想,便明白了这一切。

“现在,我倒是很想和你合作了,”箫剑笑道,“和一个聪明人谈事情,比和一群猪谈事总让人舒服很多。”

“那么,你先杀了我要你杀的第一个人吧。”喜鹊笑了,“我会在她死后,找机会再溜出宫来,那时候,你可以告诉我,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第一个人是?”箫剑问。

“正蓝旗副佐领的福晋,镶黄旗佐领的嫡女:博吉利宜尔哈。”喜鹊咬牙切齿道。

“成交!”

----

考场的门开了。

敖佳·傅敦朝无心师太一笑:“师太真的不考虑在下的建议?”

“阿弥陀佛,”无心师太道,“施主快进去考试吧。”

敖佳·傅敦大笑:“我懂了,你莫不是害羞了?放心,这金榜一定会题名,只是,金榜题名时,师太莫忘了洞房花烛夜啊!”

无心师太脸上飞起两团红晕:“你……快进去考试!”

敖佳·傅敦突然抱住了她:“等我!”

“滚!”无心师太终于崩不住,抬脚重重地跺在了他的脚背上。

敖佳·傅敦忍住疼痛,在她耳边吹起:“璞玉一定会很喜欢你的。他今年五岁了,一直让我给他找个漂亮额娘。”

无心师太侧身避开:“我祝你名落孙山!”

站在考场两侧的人大声催促:“快关门了!”

敖佳·傅敦这次慢悠悠往考场里走。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师太,你犯戒了。”

无心师太一愣,细思,果然自己是犯戒了……

考场门慢慢合上,无心师太一转身,便看到了一个老比丘尼:“师傅。”

“无心,”老比丘尼笑了,“随我回去。”

“师傅……”她突然有些惶恐。

“你哥哥来了,”老比丘尼道,“你的尘缘,如今已然全至了。”

----

一个月后。

“快!快!你家公子中了!”

“天哪!中了,中了!”

“怎么办,又没中?!”

“……来人啊,有人晕倒了!”

……

一片喧闹中,敖佳·傅敦和福康安,善保三个慢悠悠来了。

“你不急?”福康安道。

“横竖榜单就在那里,急与不急,能改变什么?”敖佳·傅敦笑道。

三人便在小摊上用了些饭菜,等那看榜的人逐渐散去,方才不慌不忙慢悠悠走了过去。

头榜第一名。

福康安和善保看向了他:“真不错!”

“哦,”敖佳·傅敦兴致缺缺,“我还是会去准备琼林宴的东西。”

“干嘛那么慎重?”福康安道。

“我要求皇上给我一道圣旨,”敖佳·傅敦说,“当然要越慎重越好了。”

“圣旨?”善保疑惑了。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敖佳·傅敦说罢,摇了摇头,“如今颠倒一下也没什么,我算是等不到她蓄发了。不过,我已经为她治下很好的假发一顶,到时候,也看不出什么来。”

两人齐齐默然……

----

慈宁宫。

太后看着下头跪着的男人:“哀家记得,你家还有几个女儿年龄正好。”

那男人道:“回太后娘娘,那几个丫头,已十四五了。”

“你的嫡女今年十三。”太后道


状态提示:第115章--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