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裕柱心道,这是不是魏明递过来的投名状啊?有了这样的想法,焦裕柱决定给点甜头给魏明尝尝,反正这两个位置他也不在乎,便道:“你看着提吧,有人选了把名单先拿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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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明知道焦裕柱是会错了意了,心里不由暗暗叫苦,不过陆渐红也没有指定,那就先弄着再说,到时候给焦裕柱过个目,有什么不同意见的,让他们狗咬狗去。
又坐了一会儿,魏明这才起身离开。
“魏部长,有空多过来坐。”将魏明送到门口,焦裕柱回到办公桌前坐下,心里在想陆渐红是不是有其他的用意。不过焦裕柱倒是希望陆渐红有另外的意思。因为魏明不傻,自己已经摆明送给他人情,他铁定会推荐他的人,因为领导也是需要人拥护的嘛,如果没有下属靠近你,那你一个光杆司令还有个什么意思!这就叫领导要人抬,部下要人爱。
只要魏明提出自己的人选来,那在常委会讨论的时候,只要自己力挺魏明,那就有把握把他争取过来。想到用两个副区长就把魏明争取过来,他的心里也是得意得很。
他的心情好自然不仅仅是因为这事儿,上面传来消息,新任市长有可能是京城的市委副书记朱耀庭,这绝对是一个非常利好的消息。他俩是中央党校的同学,又曾都在琼江共过事,现在在重安集合,只要联起手来,你陆渐红还不乖乖就范?对于朱耀庭与陆渐红之间的过节,他是略知一二,当初朱耀庭最疼爱的侄儿便是栽在陆渐红的手里,这个仇恨不小,完全可以排除他俩携手的可能!
这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看了一眼号码,焦裕柱握着手机走进了里间的卧室,低声道:“丽丽,想我了?”
“我老公昨天出海走了,晚上你过来吧。”
焦裕柱听到这话,下面那玩意儿蹭地就站了起来,家里的黄脸婆他看一眼就恶心,别说上床了。郁美丽的丈夫是海员,最高记录是出海二十一个月,把个娇妻晾在家里,不红杏出墙那就是怪事了。想不到这次一回来就是半年,把个焦裕柱心里给急的。当然,他也不是找不到女人,但那些烟花巷柳之地他自恃身份是坚决不去的,有一次喝了酒被老三焦裕鹏硬拉着去过一回,摆了一个大乌龙。当时,新开了一家会所,来了个头牌,老三跟他指明了要那女孩子作陪,没想到有人跟他们争了起来。本来焦裕柱就不大想来,所以打算就这么算了,但是焦裕鹏却又丢不起这张脸,焦家都是属螃蟹的,在重安都是横着走,现在玩个女人还有人敢争,传出去焦家的脸往哪儿搁?当场焦裕鹏就不干了,一声令下,叫了几百号人杀了过来,岂料对方也不是个善茬,毫不示弱地叫来了几百号人。眼看就要开打,恰巧这两拨人里有人是相互认识的,一打听才知道,这互掐的双方居然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正是焦裕鹏的亲侄子——他二哥焦裕柱的大儿子焦孟离。为了这事,焦孟离回去险些没被焦裕柱收拾成太监。
所以一听得郁美丽的丈夫出了海,焦裕柱简直有点迫不及待了,恨不得现在就飞到郁美丽的身上捣鼓一番。
“美丽,这简直是久旱逢甘露啊。”
“瞧你那急色相,晚上早点过来。”
下班的时候,郁美丽正要离开,忽然接到梁家松的电话,说晚上有一桌人要招待,问清了不是什么重要的客人,郁美丽安排了一下,刚出了招待所的门,便遇上正过来的梁家松。
见郁美丽要走,梁家松酸溜溜地道:“这么急着赶回去,又等着你老公交公梁啊。”
“要你管。”郁美丽娇笑着回了一句。
梁家松虽然跟她关系暖昧,但是一直也仅限于口头上占点儿便宜,却是一直未曾成为她的入幕之宾,见郁美丽笑得骚媚入骨,不由心旌摇荡,低声道:“晚上去唱歌怎么样?”
“唱你个头。”一个白眼抛了过去,郁美丽扭着细细的腰肢走得远了。
看着郁美丽圆润的肥臀,梁家松不由咽了口口水,恶狠狠地想道,妈的,有机会老子非太阳死你,你个**。
房间里的灯大开着,空调的温度也打到了二十九度。两具光溜溜的身体将床上的席梦思压得变了形。
郁美丽叉开来的两腿被焦裕柱用力地掰开,以一个夸张的程度分开着。在这两腿之间,一个脑袋正伏在里面以舌头撩拨着郁美丽的敏感地带。
“柱子,嗯,痒死了,快进来吧。”郁美丽扭动着身体娇声莺啼。
焦裕柱蛇一般地伸缩着灵动的舌头,舔几下刺几下,仿佛那蜜汁是人间最可口的美味一般。
“我就是喜欢你这个不长草的肉馒头。”焦裕柱的棒子已经被郁美丽揉得狰狞不堪,再也无力忍受这种令人鼻血长流的诱惑,重重喘息着没入那条几乎看不见缝隙的肉丘之中。
“噢,真是个好13!”那种紧窄的挤压让焦裕柱再也无法保持神智上的清醒而变得胡言乱语起来。
郁美丽的声音猛然变得大了起来,刚刚焦裕柱对她的刺激已经到了接近崩溃的边缘,焦裕柱还没动作几下,她的身体就猛地绷直了,一阵强烈的抽搐之后,便软瘫了下来。
都说鼻大吊长,果然不假。
焦裕柱的一颗鼻子跟个洋葱头似的,床上的功夫着实牛叉,这一晚上把郁美丽给整得爬了六次高峰,在最后一次的时候,郁美丽完全是在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