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抉择,都不是田家要的,正好,田家的势力大多也在留州,发现这个银矿的就是属于田家的人,只是操作了一番,银矿的发现就被掩盖下来了,而且还被当做了新皇登基的礼物,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本来在田家的运作下往留州出任的田家人却被出任了别处,去留州的成了周安。
秘密被掩盖花费了田家巨大的功夫,可是一旦被人拆穿,那么损失也是巨大的,田家得到消息的时候不是没想过没这个人,一个家族发展到现在,怎么可能清白无辜。
可是周草毕竟是周安的亲妹子,虽没有明封,但也是正经的岳阳侯夫人,岳阳侯妥妥的太子心腹,这样,反而不好乱动,这也是一开始田家就接近周安的原因,本来是想跟周家结个亲家,一条船上的人总是有着共同的利益。
按说周安最好,可是田家相等的姑娘没有跟周安相配的,要不是太小,要不就是已经定下了人,想跟周如他们结,可是周安并没有同意,空口白牙的就要结亲,谁知道她家姑娘怎么样,但是周安也没说死。
毕竟他这个哥哥操心惯了,这些也都是放在心上的,田家跟周安相谈甚欢,田家本来是想着先结交,再徐徐途之,可是周安太强大,或者说是运气太好,到了留州这么点时间就弄清楚了别人想一直掩盖的东西。
可是周安本来是没打算动的,毕竟是大蛋糕,只要操作得当,东西未必不能为他所用,可是,并不是他一个人盯着田家,人生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有几个仇家,更何况田家这样的大族,于是在周安弄清楚的东西,别人也有人弄清楚的了,而且还投了八皇子的路,这样周安就赶紧行动起来了,要是晚了,别说东西了就是人恐怕也有出问题了。
周草看了信算是明白了,这也是为什么周安的同窗大半夜送信的原因,赶早不赶晚,跟何况人命的大事,而且留州离这里这么远,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是什么人给的信?”
“是个老家仆,样子不明显”底下那人回答
周草明白了,怕是引人注意,连周草这里都不敢直接送信过来了,周草点点头吩咐带着个人去休息一下,又转头去叫香穗去请苏铭直过来。
香穗不敢言语,直接行礼去了,也顾不得现在侯爷在蓝姨娘跟那里,可周草的样子让香穗知道一定是大事,蓝姨娘是个记仇的人了,可有什么比大事重要。
果然,香穗来到了蓝姨娘的小院,确实受到了刁难,有心里准备,后院这些姨娘们把宠爱看到最大,也不是没有过被别人半路截胡的事情发生过,就说吴姨娘就老仗着有俩个姑娘,老是借口半途截人,连夫人的日子都被截过。
如今各院自然防的跟什么似的,别说是夫人,更不能让香穗进去了,香穗也知道这里的情况,塞了银子给一个拦路的老妈妈,能在大半夜在外院守着的,也不是什么心腹,香穗顺利的走进了院子,等到蓝姨娘的心腹走出来拦的时候,香穗已经顺利的走到了屋子门口,大声的说起来,安静的不得了的夜里,这样加大的声音,屋子里的人早吵醒了。
在蓝姨娘吃人的目光中,香穗顺利跟着苏铭直回到了正屋。
“怎么了?”苏铭直边往上坐,边问
周草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索性周安信里都是些明面上的东西,而且这事还得靠苏铭直,周草就把信递给了苏铭直
加了灯火的屋子里,苏铭直坐着看信,一脸的凝重,周草在旁边坐着,也是想着心思。
“如今这个样子,还是要尽快交代出来,这个东西越捂乱子越大”苏铭直看完信,对周草说
“恩”周草点点头,附和这苏铭直说“二哥心里也是这个意思”
“这样一来”苏铭直折叠好信纸说“你家可就标上记号了”
“嗯?”周草不明的看着苏铭直
“你不是一直不想让他们跟各派太过接近吗”苏铭直说
“刚开始确实不想”周草承认“我们家就我哥一个当官的,一点底蕴都没有,可是现如今,我嫁了你,你既然选择了,我又怎么能置身事外,大哥二哥他们又疼我,也不会独留我一个,标上记号,不过是早晚的事罢了”
周草叹口气“到底还是我连累了他们”
听着苏铭直平静下来的呼吸,周草又问“你打算怎么办?可是直接说了?”
“恩”苏铭直点点头,毕竟是周草大哥的事,还是交代清楚了“这件事我不易沾手,而且看形势也是等不得了,我明天就联系人,把这件事上报,到时你二哥那边我也会安排好的,你放心好了”
周草听了放下了一半的心,只是“你是男人,这些事肯定比我好,只是,我刚才也想了半天,有些话要跟你说说,可能不妥当,你别介意啊”
“你说”苏铭直点头
“这件事我从刚开始就想着,”周草靠近苏铭直小声说“你说,那八皇子能眼馋,为什么你们不能”
“别胡说”苏铭直皱眉说“这岂可是咱们能密谋的”
“你听我说完那”周草扯扯苏铭直的袖子,本来还有些犹豫,听到苏铭直说咱们,倒是想全说了“我的意思是说加上那位呢”周草指指天上“上次听你说什么沿海贼人,我虽不明白这些,可到底是注意了点”
这里的情况跟明朝那时候差不多,沿海有敌寇,海盗,也经常的进犯沿海地区,杀人如麻,这里的朝廷倒是没有什么禁海的政策,可是水师实在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