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元志到了荣双,跑上前来,一把拉着荣双就要走。
安太师高声道:“元志,出了何事?”
安元志扭头安太师,一眼见了坐在他父亲上首处的白承泽,安元志深吸了一口气,铁青着脸道:“平宁的眼睛出了一点事,我请荣大人去一下。”
“平宁?”安太师站起了身来。
厅堂里有大臣问道:“这个平宁,是卫国侯家的小公子?”
安元志点了一下头。
安太师安元志的样子,上官平宁要是只是被风沙迷了眼,安元志不会是这么一副样子,忙就道:“你快带荣大人去。”
安元志拉着荣双就走。
伤了的那个人是上官平宁,那就是说上官勇无事了,白承泽将杯中的酒喝进了嘴里。他有些失望,上官勇若是能死在安府里,那上官勇的那帮兄弟跟安元志之间就会产生间隙,少了军中的势力之后,安锦绣和安界在朝中也势必会重新做出选择,现在这个计划来是弄不成了。
“上官平宁怎么会出事?”白承路小声问白承泽道。
“也许只是小孩子淘气吧,”白承泽淡淡地说了一句。
“安元志那样,上官平宁的眼睛可能伤得不轻啊,”白承路道:“上官勇是不是故意要跟我们过不去?云妍成亲的日子,他儿子出事,让人不得太平!”
白承泽向了安太师道:“太师也去吧,上官平宁的年纪不大,不要真出了什么大事。”
安太师这会儿心里惊疑不定,但听了白承泽的话后,还是笑道:“安元志做事一向不稳重,一点大的事都能被他闹得像是天大的事。平宁要是真出了大事,卫朝不过来找荣大人?”
白承路巴不得安太师这么说,他可不想云妍公主的婚事出什么意外,马上就大笑道:“这就是知子莫过父吗?”
安太师冲厅上的众人道:“无事,诸位安心。”
乐者们在安府一个管事的视意下,重新弹奏起了乐器。
安太师前厅里的气氛又恢复正常了,点手叫过安元文,小声道:“你去元志那里,若是平宁伤的重,不管用什么药,我们安府有的就拿给他,没有的你派人出去找,无论如何,不能让平宁出事。”
“是,”安元文领了命后,从后堂出了喜宴。
荣双被安元志拉着一路小跑,还不忘问安元志道:“平宁小少爷是怎么伤着眼睛的?”
安元志说:“被毒水溅到眼睛了。”
荣双来不及问安府里怎么会有毒水的,问安元志说:“流血了?”
“没有,”安元志道:“只是眼白充血,我着像是破了的样子。”
荣双摇头道:“没流血就说明眼睛里没有口子,是什么毒?”
安元志说:“不知道,混在茶水里的。”
“那,”荣双说:“那毒水还在吗?”
安元志回头着荣双道:“你要那东西?”
荣双说:“我要知道平宁小少爷是中了什么毒啊。”
“我一会儿给你弄来,”安元志双眼泛红地跟荣双道:“荣大人,我姐夫就这一个儿子了,你一定得救他。我安元志不跟你说什么大恩不言谢这样的话,日后你有要用到我安元志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荣双的心里有了疑惑,上官平宁就算喊安元志一声舅舅,可是生母毕竟不是那位安家二小姐,安元志怎么会这么在意这个上官平宁?是怕上官平宁在安府出事,他没办法跟上官勇交待?
“平宁是我着长大的,”安元志这时又跟荣双解释了一句。
荣双只得道:“五少爷放心,我一定尽力。”
袁白迎着这两个人跑了过来,人没到跟前就喊道:“小少爷说眼睛不到了。”
安元志道:“你带荣大人去他,我去去就来。”
袁白也顾不上问安元志要去做什么了,接过手,拉着荣双就往安元志的卧房庭院那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