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京城这几天,胡晨阳和乔树军除了去了趟双和集团,听了场音乐会,然后去了趟“王府井”,再没怎么出门。伍冬妮给胡晨阳交待的那些“关系”,一个都没去拜访。
乔树军本就是一个沉静的人,一家人又远在赣源省,胡晨阳现在还只是个乡党委书记,要京城的关系干什么?
乐得在外婆家轻闲几日,好好陪外婆说说话。
外婆表面乐呵呵的,其实内心挺孤独、寂寞的。
二个舅舅都不在京城,想要见他们,恐怕得过年了。
伍家的第三代,也就见到了伍信。
伍信虽然住在奶奶家,却是个不落家的人。这二天乔树军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个有“功夫”的姐夫,这让伍信有些好奇。
听树军说,伍信当过几年兵,单位是有,也没好好去上班,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干什么,朋友倒是交了不少。
伍家的第三代,比较有出息的是伍钢,是大舅的长子,也是伍家的长孙,几年前被派到驻西欧某国大使馆武官处,现在已经升任副武官了。如果将来能到美、俄、日这样的大国担任驻外武官,那就又是将官了。伍家第三代中能不能出一个将官,就看伍钢的了。
胡晨阳趁乔树军在与外婆闲聊,走到院子里。做了几个推云掌的动作,很是舒展。
不一会,伍信也出来了。
伍信道:“姐夫,你们真不打算多住些日子啊?”
胡晨阳道:“我只请了几天的假。”
“你真是乡党委书记啊?”
胡晨阳微笑道:“是不是官太小了?”
伍信道:“不是,我就是好奇,昨天你在三叔那,谈到风水,还有星玄大师什么的,三叔都让你镇住了。”
胡晨阳道:“这也是碰巧。”
“姐夫,你练的真是道家功夫啊?”
胡晨阳道:“正宗的道家功夫。”
“难不难学?”
“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
“这话怎么讲?”
“学起来很容易,静下心来练功,很难。”
“我有一个哥们,很想学道家功夫。”
胡晨阳沉吟了一下:“他是什么人啊?”
“袁定邦你知道吧?”
胡晨阳点点头:“知道,当过副总理。”
“他就是袁定邦的小儿子。”
“哦。”
“这个人不错的,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这得你姐同意。”
伍信就笑:“那行,我来跟姐说。”
说罢,伍信和胡晨阳来到屋内。
伍信道:“姐,我想带姐夫出去走走,认识几个人。”
老太太先发话了:“伍信,你别带坏了你姐夫。”
“嘿嘿,不会啦。”伍信对乔树军道:“我主要是想让姐夫认识一下袁大哥。”
“那个袁大哥?”
“袁孟起。”
“袁孟起不是出国了么?”
“去年就回来啦,人家现在是金融博士啦。”
“真的假的?”
“文凭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人是真的回来啦。”
胡晨阳虽然也会开车,但在京城的车流中,他觉得自己有点晕,很难想象,如果有一辆车不争气突然堵在了马路中间,这个巨大的车流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
伍信的车子左拐右拐,最后来到了一个叫做“罗马花园”的高档别墅区。
袁孟起就是住在“罗马花园”的一套别墅内。
来开门的是一身材高挑而性感的女子,伍信叫她丽丽。
丽丽见了伍信,眼里就开始放电。
伍信只当没看见。
进到客厅,还有三个男人。
袁孟起见了伍信,道:“信子啊,哥今天很期待啊。”
伍信呵呵笑道:“哥,您就瞧好吧。”
伍信很是正经地向大家介绍说:“哥几个常说,想学功夫遇不到真人,今儿个我可是请到真人了。”
哥几个都上来握手,伍信顺带着将他们的背景都介绍了,果然都是些有背景的,家里职务最低的也是副部长。
袁孟起就不用说了,前面就已经交待清楚了,是前副总理、现任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袁定邦的儿子。
袁孟起很是洒脱地道:“晨阳兄弟,我这人也算是怪人,在国内吧,瞅啥都不顺眼,跑国外去了,又瞅人美国人不顺眼了,迷上了老祖宗庄子,可是,庄子他老人家没留下什么功夫啊,我就想:跟庄子最接近的,应该是道家了,所以我就想学门道家功夫。”
胡晨阳笑道:“孟大哥说得对,老子著《道德经》,洋洋洒洒五千言,一挥而就,他是怎么写下来的?我相信,老子一定是有功夫的人,是在练功的状态下完成的。”
“说得好!”袁孟起有些兴奋,冲另外几个人道:“哥几个今天就散了吧。”
袁孟起的话显然就是命令了,另外几个都很是客气地与胡晨阳、伍信道别。
袁孟起又冲伍信道:“你,跟丽丽起腻去,别打扰我们。”
伍信也乖乖离开了。
胡晨阳笑道:“大哥你对我期待太高了。”
袁孟起道:“我看你眼睛就知道,呵呵。”
胡晨阳也不多言,先将推云掌演练了一遍,然后再讲解了心法。最后,将一部分真气输入袁孟起体内。
袁孟起道:“其实你不用输入真气,我已经相信了。”
胡晨阳微笑道:“相信与确信,还是有点距离的。”
“恩。我确信了。”
二人相视大笑。
胡晨阳道:“我练了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