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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东的“百日筑基”顺利完成,也到了该返回京城的时候了。
这几个月,并没有当初想象的那么难熬。刚开始,徐子东还有点浑浑噩噩过日子,后来,随着身体好转,功力增长,人也静下来了,想想自己人生经历,基本上就二件事:赚钱,玩女人,尤其是要玩“极品女人”,差点把小命都玩没了。
这几个月当中,徐家没有人来打扰他的“清修”,倒是胡晨阳和伍青青有几次来看望他,有时是单独来的,有时是一块来的。还有一次,胡晨阳和乔树军一道来看他。
无论是胡晨阳,还是伍青青,还是乔树军,都是充满朝气和活力,再对照自己,满头白发,百病缠身,真有些自惭形秽了。
冯正霖苦追乔树军数年而未能如愿的故事,徐子东也是知道的,也有些不理解树军为何会拒绝冯正霖那么优秀的人,之后,徐子东与胡晨阳多次接触、交流,又见到乔树军和胡晨阳在一起时的那种默契,那种毫不做作的亲昵,徐子东明白了什么才叫做“合适”。
对于玄青道长,徐子东也是从内心佩服,道长并不是经常在山上的,常有人专程上山请道长下山,有的就是当地的普通农民,也有外地慕名而来请他出山的,据说还有香港、澳门的富豪,去还是不去,则要看玄青道长的心情了。
用玄青道长的话说,“要看有没有缘了”。
确实。玄青道长一个出家人,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干吗非要耗费自身功力为那些富豪服务?
所以,徐子东对玄青道长很敬佩,也很庆幸自己与玄青道长“有缘”。
其实,他也明白,自己能与玄青道长“有缘”。还要感谢胡晨阳了。
有一次,胡晨阳来了,玄青道长也在,徐子东抓紧机会向玄青道长求教:“历史上的乾隆皇帝,是个fēng_liú皇帝吧?在位六十年,据说活了八十九岁。”
玄青道长笑道:“乾隆皇帝fēng_liú不fēng_liú我不知道。但他长于书法,我是知道的。书家多长寿。”
“哦。”徐子东道。“其实,我外面就只有一个女人。”
玄青道长明白了徐子东的意思,道:“你的问题,出在过度。”
“一个就过度了?”
玄青道长摇头:“关于男女之事,古人有句话:‘血气方刚,不可连连;三十以上。要像数钱’……”
徐子东不懂:“数钱?什么意思?”
胡晨阳笑道:“数钱就是‘一五一十’,五天才能有一次,基本上相当于‘每周一歌’。”
“哦。”
玄青道长道:“身体再好。也是不可‘连连’的,年过四十的人,更是不能‘连连’,你的问题可能出在这里。”
徐子东明白了:“是。”确实,他跟那个范子菁在一起时,一个晚上要做好几次,身体就是这样被“榨”干的。
以他四十多岁的年龄,是经不起这样“折腾”的。
胡晨阳在一旁听着,自己也有些惭愧,其实,他跟青青,也是有这个问题的。
玄青道长看了胡晨阳一眼,似笑非笑:“晨阳,你也三十多了吧?”
“是。”
玄青道长微笑着,道:“把手伸给我。”
胡晨阳依言把手伸了过去。
玄青道长凝神给胡晨阳把脉,然后道:“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么?酒色不可过度。”
“记得。”
“你的身体,好于常人,这是肯定的,恐怕,也有‘连连’的问题。”
胡晨阳跟青青确实存在“连连”的问题,有时,为了珍惜两人在一起的机会,也为了给青青一点“补偿”,有时会“连续作战”。
这种“连连”对青青来说,没事,因为她是处于“饥渴”状态的,而胡晨阳就不一样了。
胡晨阳很是诚恳地道:“谢谢道长指教。”
徐子东犹豫了一下,道:“有时,女人会主动开口‘还要’,身为男人,不好意思拒绝啊。”
玄青道长点点头:“你可以点她的穴位,让她睡觉,睡着了的人,是不会‘还要’的。”
大家都笑。
随后,玄青道长做了示范,那个穴位居然就在手腕附近,看起来就象是在给人把脉。
难怪玄青道长有时给人把完脉,吩咐患者去睡觉,而患者老老实实就答应去“睡觉”了。其实,患者被点了“睡穴”,那时已有睡意了,自然很愿意就听他的话了。
玄青道长道:“即使是练功的人,也是要讲究收支平衡的,收入大于支出,积蓄就增加了,时间长了,身体自然就好;支出大于收入,身体就出现亏空,如果长期亏空,那身体也就垮了。”
胡晨阳和徐子东都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玄青道长道:“古代的皇帝,没几个长寿的,都是毁于声色犬马。都说现代人营养条件好,谁又能好于古代的皇帝?”
……
送走徐子东后,胡晨阳又专门独自上了老君观,向玄青道长表示感谢。
胡晨阳觉得:自己一再麻烦玄青道长耗费功力帮自己,是不是有些自私?会不会对玄青道长身体或者修行有什么不利?
还好,玄青道长表示:“不会有大的影响。救人一命,是修功德的。再说,我是出家人,底子好。”
“童子功,嘿嘿。”胡晨阳笑道。
玄青道长微笑道:“其实,你也在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