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裴东来点了点头,他知道即便没有利用东海集团这个平台推广中医一事,自己来到西南,于情于理都要拜访苗老爷子。毕竟。苗老爷子是自己爷爷的旧识,而且现身燕京饭店给自己撑腰。
“裴东来,你没事吧?”
眼看苗易离开。吴雨泽等人迎了上来,其中曾可心因为心性最为单纯,本能地觉得打人是犯法的。有些担心地问道。
“可心,他要有事你觉得他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吗?”庄碧凡习惯性地扶了一下眼镜,解释道。
裴东来微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对了,你们联系夏依娜了没有?”
“我们刚才商议了一下,打算等你出来再联系。”
吴雨泽说着眨了眨眼睛,道:“东来,我认为你来打这个电话比较合适。”
“嗯。”
听到吴雨泽的提议,庄碧凡、贾文景、曾可心和杨静四人。纷纷点头附和,他、她们都知道夏依娜曾经追求裴东来的事情不说,还隐约看得出时至今日。夏依娜依然在心中暗暗喜欢着裴东来。
在这样一种情形下。他们一行人之中最能给夏依娜安慰的就是裴东来了。
眼看众人一个心思,裴东来倒也没有扭扭捏捏。而是拿出手机,直接拨通夏依娜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很快的,语音小姐悦耳的声音响起,裴东来微微一怔,稍显疑惑,道:“关机了。”
“那怎么办?”
“是啊,我们都不知道夏依娜的家在哪里,如今又联系不上她,该如何找她?”
曾可心和杨静两人先后开口问道。
“我找人问问。”
裴东来挂断电话,拨通苗易刚才留下的电话。
“东来,怎么了?”电话接通,驾车离去的苗易带着几分好奇地问道。
裴东来开门见山,道:“是这样的——苗叔,您知道西南军.区.宋司.令的遗体在哪家殡仪馆吗?”
“原来你同学是宋司.令的外孙女。”
苗易闻言恍然大悟,然后又道:“东来,宋司.令的追悼会在xx殡仪馆举行,不过……这都过了十二点了,追悼会应该结束了。”
结束了?
听到苗易的话,裴东来心中一沉:“知道了,谢谢您,苗叔。”
“东来,问清楚了吗?”见裴东来挂断电话,吴雨泽问道。
裴东来点了点头,又道:“问到了,不过我们来迟了,追悼会已经结束了。”
“啊……”曾可心惊讶地张大小嘴:“那怎么办?”
“我找人问问夏依娜家在哪,然后我们去她家等吧。”
裴东来知道,追悼会结束后,死者的遗体会被火化,然后由亲朋好友将其骨灰送往墓地下葬,如此一来,和夏依娜外公非亲非故的自己一行人实在不适合前往墓地,于是提议前往夏依娜家中。
……
“我又没犯法,你们凭什么拘留我?”
就当裴东来一行人离开机场派出所的同时,派出所审讯室里,曲锋从震惊和打击中回过神,十分气愤道:“你们这是非法拘禁!”
“根据法律规定,公民有义务配合警方调查取证。”
因为知道曲锋的真实身份,外加曲锋利用周猛贼喊捉贼、倒打一耙的行为让派出所的警察们都很不爽,面对曲锋的叫嚣,其中一名警察冷声道:“再者,你聚众斗殴,违法治安条例,现在通知你父母过来交罚款领人。”
“我……我没打人啊?相反,我们是受害方啊,你们应该抓那个混蛋才对啊。”曲锋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人家已经将罚款和准备赔的医药费都提前交了——你不通知你父母也可以,那就耗着吧。”一名大个子的警察严肃道。
“打……我打还不行吗?”
曲锋欲哭无泪,不再理论,而是接过警察递给他的手机,直接拨通他母亲的电话,像是被强.奸的黄花大闺女一般,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了起来,说得那叫一个悲惨。
五分钟后。
春城某家知名的国际女子会所里,一名正在做美容的徐老板娘,接到一个电话后,气得骂了几句,然后赶走美容师,直接拨通自己儿子的电话。
“小鹰,你怎么搞的?”
电话接通,身为徐万山明媒正娶妻子的徐母,劈头盖脸地教训,道:“你舅舅刚才打来电话,说是小锋在东海上飞机前和人发生冲突,你派人去帮他,结果被抓到了派出所,现在派出所要让你舅舅和你舅妈去领人——这到底怎么回事?”
“妈,我打电话问问,稍后给您回电话。”电话那头,身在万山集团大楼的徐鹰深知自己母亲特别在意娘家人,忍着性子给出答复。
话音落下,剔着光头,拥有一双鹰眼的徐鹰带着几分疑惑地拨通一个电话。
“怎么回事?不是让周猛去领人了吗?我怎么听说,派出所让我舅舅、舅妈去派出所领人?”电话接通,徐鹰冷冷地问道。
“徐少,我也是刚刚接到消息——您表弟惹的那个人和苗家有关,苗易带着侯晨海亲自去了一趟派出所,周猛那个白痴以那小子跟贩毒集团有关试图带走人,结果撞在枪口上了,折了。”电话那头,表面是维特保安公司经理、暗地里是徐万山手下一核心骨干雷大彪说道。
“妈的,这个废物,除了吃拿卡要,赌博玩女人,一点事也办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