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啊,你身边那个小家伙好像喜欢喜欢你啊。”玉安候笑眯眯的抛出了这个消息。
结果他失望的发现温海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哦。”
玉安候不死心的问了句:“你就不想说点什么?”
温海看都没看他:“本尊想说什么也是对着重午说,跟你有什么关系?”
玉安候沉默了一下,虽然这句话字数不是很多也没透露出什么消息,但是他怎么就觉得被秀恩爱了呢?到底是他理解错误还是温海的态度有问题?
玉安候怀疑的看着温海:“你把他放在身边不会就是为了吃掉的吧?”
当然此吃掉非彼吃掉。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下流?”
玉安候瞪眼:“谁下流了,跟着本侯的美人都是自愿的,本侯可没强迫过他们。”
“行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别在这里给本尊捣乱。”温海有些烦,最近收回来的朱光侯的封地他还不知道给谁呢,玉安候居然还敢在这里找事儿。
于是大名鼎鼎的玉安候又被轰出去了,站在门外的时候,玉安候忽然就笑了,被欺压了这么多年他总可以找个人帮他报复回来了,走了,找小重午去玩,顺便教给他一点小技巧什么的,他就不信重午不想推倒魔尊!嗯,连他都想好么,只可惜有贼心没贼胆。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被玉安候荼毒的人从温海变成了重午,应该说重午更悲剧一点,毕竟面对这温海,玉安候还是会收敛的,要不然他真的会被揍出去,可是面对重午他就没有心理压力了啊。
他那里各种道具教材齐全,重午这两天的人生观……哦,是魔生观简直就是碎了再粘起来再碎再粘的节奏。
等碎到最后粘不起来了,该掉的就是节操了。嗯,玉安候的那些道具他是不感兴趣的,不过那些图画书籍……他倒是看的挺上瘾,最后的结果就是最近的火气有点大,每晚做梦也频繁了起来,可是却越来越欲求不满。
玉安候是过来人,自然能看出来重午的状态,于是开始撺掇着他去找温海禀明心意,结果就卡在这里了,重午不肯去。
重午认为每天晚上做那种梦已经是很大的罪过了,他怎么敢去当面亵渎魔尊?玉安候本来以为重午是胆小,结果经过接触之后才发现重午是真的把温海当成了神一样供奉着,就算是喜欢也觉得自己在亵渎对方。
玉安候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心情,哪怕面对着温海也是可惜对方太厉害了,他没办法下手,对于这种心情他好奇却也不解。
当然也不用他解了,因为他很快就被踢回了自己的封地——魔侯不能长时间呆在魔都。
在这个时候把玉安候给踢走显然是温海的意思,最近玉安候的动静他清楚的很,而对他缠着重午的事情,在知道了重午的想法之后他也没放在心上。
唔,重午年纪不大,玉安候经验老练,让他来教教重午也不错,至少省的他来上阵了。只不过这货太作死了,居然敢挑唆重午来找他?哪怕温海觉得和重午来一段也没什么不可以,也不代表着他的事情可以让别的魔族插手!
玉安候走了之后重午着实松了口气,玉安候那里的东西一开始还好,越到后来看到的越是不堪入目,可越是不堪入目他就越是想看,明明知道不对,却管不住自己,这状况实在太让人揪心了。
幸好他家魔尊将玉安候给踢走了,要不然他的三观估计要碎的不成样子了。
温海看着重午放松的样子,仔细打量了一下他,忽然就发现那个他一直当成孩子的小小魔族,如今已经长成,眉清目朗,身形矫健,无论从哪里看都是很优秀的魔族,甚至他的身高都超过了自己一点。
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呢?居然变化这么大?温海活了那么多年,最近已经很少像是这样直接目睹一个小小的生命慢慢长大,也没有这么明确的体会到时光的流逝。
重午被温海看的不自在,忍不住轻声问道:“尊上?”
温海回过神,目光闪了闪忽然说道:“最近你的修为停滞不前,不如去墨玉池泡泡吧,对你有好处。”
重午听了之后眼睛一亮,跪地应道:“多谢尊上!”
他没有推辞,墨玉池是多么珍贵的东西,只有魔尊才能够享用,他还从来没有让别的魔进去过,如今居然让他进去,是不是代表着他在尊上心里是……不一样的?
嗯哼,当然是不一样的,因为你家尊上正在琢磨着怎么吃掉你啊。是的,论起没有节操,其实温海也不必玉安候好到哪里去,只不过正如玉安候所说,他的眼光太高了,一般的魔他看不上。
重午明显是符合他的胃口的,只不过以前一直也没往这边想过,如今重午自己都有意思,他还等什么?
于是在重午兴奋的进入墨玉池所在的密室的时候,他第一眼就看到了浸泡在墨玉池中的温海。
此时温海一反平日穿戴王冕王服的严肃,长发披散闭目靠在池边的样子多了几分柔和。
咚咚咚,重午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墨色的池水,白皙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反差刺激着他的观感,而在他进来那一刹那,温海睁开的那双眼睛里,似乎有着能够把人吸进去的漩涡。
重午站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进去还是该退出去。继续往前似乎冒犯了魔尊,但是退出去……眼前这样的美景,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