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几次看到贝尔摩德伤的这么重?记不清了。
她总是这样,大多时候都全身而退不留一点端倪,一旦再进去,就是几乎死掉的惨烈。
“哼,你该感谢赤井秀一没有打爆你的头。”
我看着正在治疗的女人,冷嘲道。
“啊,真是,没想到会碰到那家伙。后悔吗,当初没有放任那家伙死掉……嘶!”
看着她因疼痛而倒吸冷气,我咬了下烟嘴。
曾经一起出任务的时候,雷差点挂掉,那时候是我拖着流出一半的肠子将那个蠢货拖回去。听说这件事后贝尔摩德可是嘲笑了我很久,毕竟我罕有那样狼狈。
“那是两回事,当时救他是因为不想浪费掉组织辛苦培养的人才。但是现在他是叛徒。赤井秀一,我会让他死得其所。”
我冷笑道。
“对了,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不仅损失掉了组织的狙击手,还差点栽在fbi手里。”
我明知故问道,想看看她会用什么借口。
“抱歉,gin,我太急于求成了。本以为能够抓住雪莉,没想到是陷阱。”
贝尔摩德一向是个聪明女人,很巧妙的转移了问题的重点。
“是吗,她跟fbi联手?不太可能,以她的性格是不会加入证人保护计划的,在向组织报复之前她是不会离开日本。”
“报复?”贝尔摩德觉得好笑,一般情况逃命都是奢侈吧,居然有胆量报复组织?
“是啊,看起来娇弱,其实是个相当激烈的女人。在为她的姐姐报仇之前,她不会离开日本。”
贝尔摩德怪异的看向我,毕竟是我杀了雪莉的姐姐。
没办法,那是我跟那女人的约定。一早就告诉过她,她跟雪莉只有一个能离开。
我杀了她,作为交换雪莉得到了脱离组织的机会;这是约定。
“不过fbi对你的动向为何这样清楚?你被监视了?”
虽然这样问,我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答案。被监视的恐怕不是贝尔摩德,而是工藤新一和雪莉。跟雪莉主动接触造成了贝尔摩德的暴露。
“或许是被那位敏感的侦探大人发现了也不一定?”
贝尔摩德很随意的将皮球抛到毛利小五郎身上。
“是吗,那就——”我早想试试看到底是我的枪法厉害还是那家伙的运气厉害。
“当然也可能不是。别打草惊蛇,让真正可疑的家伙跑掉。”
“哼。”看来毛利小五郎的运气的确不是盖的。
“呐,”
已经包扎好的贝尔摩德伸出勉强能动的一只手,勾住我的脖子。
“不安慰我一下吗?”
“……”
大多数时候她都是魔女,但是偶尔,也有的时候像个小女孩——迷失在了时间尽头,永远都是一个人赤足行走的女孩。
我低下头,任由她的唇印上来。
每当贝尔摩德觉得冷的时候,就会想要找人拥抱。
其实我没有撬我上司墙角的恶习,但是每一次她要求的时候我都没能拒绝。
大概是她跟我太像了,以至于我很多时候无意中的对她纵容。
“来一杯马丁尼吧,gin。”
琴酒跟苦艾酒混合起来,黑色跟黑色混合起来,最终还会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