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说完眨了几下大眼睛又接着说道:“嗳,哥啊,你说我怎么觉得我爸就是周扒皮啊?”
“哈哈哈,姗姗啊,你这感觉没错,不过他叫王扒皮。而不是周扒皮。不过你也别为这事儿闹心,过完年哥给你买一台苹果的,保证是一万块钱以上的精品。你看行不?”
“哇,哥哥太好了。哥哥万岁……”姗姗乐得手舞足蹈的,高兴地不成个样子。
王志江满头黑线,这两个死孩子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埋汰自己,这还了得了?于是虎着脸说威胁道:“好啊小宇、姗姗,你们两个死孩子真是没大没小的,竟然敢埋汰我。今天是大年三十儿我就不和你们两个计较了,你们俩给我等着。看我以后咋收拾你们。”
谁知道这话刚说完,兄妹俩立马就眼泪含眼圈,可怜兮兮地大声喊道:“妈,舅妈(大姑)。舅舅(爸爸)欺负人啦……”
听到这两句话,王志江吓得魂不附体,撂下手里的东西就想往外跑,谁知道两个女人更快,下一刻就急匆匆地推开房门冲着王志江大呼小叫的。把王支书说得是体无完肤。
王云海老爷子站在大门口笑呵呵地看着这一切,至于周定国那是看得背后生寒,心里为小舅子感到深深的悲哀:自作孽不可活啊,有这两个护犊子的母老虎在,得罪其中一个孩子那后果都够吓人的。更何况还是两个同时得罪?这不是嫌自己命长活得不耐烦了么。
看到王支书的气焰被打下去了,两个无良的年轻人哈哈直笑,这兄妹俩一边贴着春联一边高兴地唠着磕儿,看得在下面打下手的两位老爸是摇头叹息不已。
鞭炮声渐渐地消散,只剩下零星的声响,这应该是小孩子们把鞭炮拆开了单个放呢.
周宇和老爸把自家的春联福字以及彩粘贴完后去了舅舅家,帮着把二楼也给弄完了。
这时候已经九点多了,两家的厨房里飘来阵阵烀肉的香味儿,周宇正打算和妹妹回家吃点拆骨肉呢,就见太公和三叔爷儿俩夹着一卷很宽的东西进来了。
“哎呦,老叔来啦,快进屋坐。”站在院子里溜达的王云海笑着说道。
“好,进屋,咱爷儿们进去唠唠。”说完老太公就带着大伙儿进了屋里。
“太公,不会是虎子闻到我们家烀肉的香味儿了把你们都忽悠过来好吃肉吧?这小子的鼻子真是比狗鼻子都好使。”一进屋周宇就开始埋汰人了。
“切,你才长狗鼻子呢。二狗哥,你还就别不服,咱就是命好,一到我二大爷家就能碰到好吃的,你说邪不邪乎?”周虎翻着白眼眼气道。
谁知道这小子刚说完就被老太公拍了一下,老头子不乐意了,黑着脸说道:“我说三驴子你知不知道今天是啥日子就瞎说六道的?今天可是大年三十儿,什么邪乎不邪乎的?不吉利的话一律不准说。”
“哎~我知道了,保证不再说不吉利话的就是了。”周虎哭丧着脸说道。
看着虎子的一张大饼子脸红的跟个猴屁股似的,旁边的周宇和姗姗这会儿都快笑死了,周虎这会儿也不敢嚣张,只是狠狠地瞪着这对幸灾乐祸的兄妹。
但是姗姗哪会吃他这一套?先是张开嘴吐出小香舌气了他一番,然后就搂着老太公的胳膊撒娇道:“太公,你看虎子哥他来吓唬我,哎呀我这心现在还砰砰乱跳呢。”
刚才还一脸严肃的老太公一听到姗姗的声音立马就满脸笑容,露出了疼爱的神色,可是听到姗姗说完后这脸色又沉下去了,没好气地对着周虎说道:“我说三驴子啊你小子有点出息好不好?有能耐对外人使去,对着自己妹妹发威那就是个完蛋货,我和你说,要是你再吓唬姗姗别说我抽你。”
周虎都快哭出来了,话说老头子精明了一辈子咋就看不出这丫头在装可怜呢?自己欺负她?这话反过来说不好吗?
但是虎子毕竟是虎子,可是比王志江有心眼的多,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讪讪地应了两声就不再吱声了。
这时候周定国说话了,“老三,你和老爷过来这是有事儿?家里的春联和祭拜老祖宗的族谱都挂好了么?”
“哦,春联都贴完了,爷爷说你换新房子了地方够大,就打算今年在你这里祭拜。这不族谱我都拿过来了。”
周定国点了点头,心想也是。这周家村姓周的足有一百多家。由于太公年纪最长而且又是族长,所以族谱就由太公掌管,每年的大年三十儿晚上其他分支都会过来祭拜祖先。
以前都是在老三家里。由于地方有限,那真是人挤人人挨人。还真是有些装不下。自己家由于是新盖的房子外屋够大,一下子来个二三十位都能跪下,所以在自己家里供奉族谱还真是挺合适的。
接下来爷几个把外屋的北墙打扫了一番,周宇哥俩到周定邦家把供桌和三婶儿做好的贡品以及香烛等都拉了过来,布置了一番后总算是把族谱的事儿弄好了。
这时候家里又来了一帮人,以吴老二和水生打头,后面都是十几二十郎当岁的年轻人。这些年轻人把家里的春联福字贴完后就被家里的大人派过来帮着周宇到凤凰山贴春联。
王桂兰感慨万分道:“小宇啊。你看看你这些婶子大娘多好?人家都记得你在凤凰山上有不少房子得贴春联呢,偏是就你自己不知道。”
说完后又对着水生吴老二等人说道:“你们回家后帮我谢谢你们爸妈啊,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