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彪这两天由于在山上忙没有走,这会儿正和虎子刚洗漱完毕,忽然就听到几句极其跑调的小曲儿,于是就奇地向门外看了几眼,发现竟然是老二在唱歌,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周虎也顺着歌声的方向看去,然后撅着嘴对周大彪说道:“大彪哥,你看看我二狗哥那个熊样,就知道斗鸡遛狗,活脱脱一个地主啊,而我们仨就是被地主严重剥削的长工。
哎呦这两天可是把我累死了,青牛岭那边种完了赤杨后就跑到骆驼山去了,现在才种了一小片,离红旗插遍漫山遍野还早着呢。”
“呵呵,虎子啊,话可不能这么说,老二那是当家的,是主心骨儿,你看他有时候吊儿郎当的感觉一天到晚不着调,但是咱这边所有的事儿不都是井井有条的么?这说明他心里是在想事儿的,话说要是这些活儿落到你身上,你觉得能弄得这么好吗?估计早就出乱子了。
虎子,我和你说啊,咱兄弟三人当中咱俩都不行,充其量也就是把冲锋陷阵的手儿,而老二从小就机灵,人还稳当,遇到事儿也不发慌,能瞪着眼睛说瞎话一说就是一整天,那熊点子是一个接着一个,而且就跟真事儿似的,所以说啊这家伙就适合当一把手,你看看咱村和咱哥俩现在变化多大? 这还不是老二的功劳?
而且咱家老二现在可是事业甜如蜜啊,环顾太平镇甚至是青山市这一带,我还没听说谁有这样的能耐呢。”周大彪自豪又耐心地说道。
虎子一双大眼睛向上一翻,白着眼睛说道:“我靠,大哥啊,你在和我说啥呢?你不会认为我想篡位吧?真是的,不和你说了,我骑驴去了。”
看着虎子离去的背影,周大彪欣慰地一笑,自己这两个弟弟真是不错,有了这么好的兄弟,这辈子也算是没白白地在世上走一回。兄弟齐心其利断金,自己是老大,可得起带头作用,争取能帮着老二打下一份不朽的基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