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想拒绝,老者若是出于好心,自己去了他的家里岂不是给他惹祸上身,若是出于歹意,自己无所谓,但妩媚可就危险了。可还没等他拒绝,妩媚已嫣然一笑,说道:“多谢老人家!”说着话,已拉着唐寅走了过去。

老者只是都城里普通的百姓,家里并不富裕,各种摆设也都有些陈旧。将唐寅和妩媚让入房中,老者立刻将房门关好,紧张地问:“行刺成功了吗?”

唐寅生性多疑,现在又是身处险境,是绝不会轻易放下戒心的,化成长刀的手并没有恢复原状,一直背于身后,可在他的脸上是看不到任何杀气和敌意的,天生的笑面带着平和无害的微笑,看上去那么和蔼可亲。

他摇了摇头,惋惜的说道:“没有成功,只差一步!”

听完这话,老者大感失望,长叹一声,摇头说道:“看来钟天遭报应的时候没未到啊!”

希望钟天早点死的百姓绝不止老者这一个,风国上下的百姓基本都对钟天又憎又恨,但敢怒不敢言,只能把希望寄托到上苍,等着盼着他遭报应。

老者很热情,说道:“年轻人,你俩都饿了,我这里还有些吃的东西。”说着话,也不等唐寅和妩媚答应,快步到了厨房,端出一盆白面馒头。

妩媚见状十分感动,对唐寅轻声说道:“看见了,大多说的百姓们都是反对钟天的。”说着,她又对老者笑盈盈道:“多谢老人家!”说完,就准备去哪馒头。

唐寅暗皱眉头,不知道妩媚是防心太弱还是不懂得人间险恶,此时此刻,陌生人的东西怎能随便吃?他从背后伸出一只手,抓住妩媚去拿馒头的手腕,微笑摇头,轻声说道:“老人家的馒头也不多,还是给老人家留着自己吃!”

妩媚一愣,馒头,又瞧瞧含笑阻止自己的唐寅,多少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过妩媚却不以为然,觉得唐寅太多心,人家明明是出于一番好意,他如此猜疑,是在是太伤人心了。

她正要说话,这时候,忽然院外有人咚咚砸门。

屋内三人都是一震,老者向唐寅和妩媚摆摆手,说道:“没事,你俩安心吃饭,我去怎么回事!”说完话,老者快步走了出去。

惜梦-坏蛋

还没等他走到院门近前,门已被人从外面撞开,十数名军兵冲了近来,看到老者,一名军兵粗声粗气地问道:“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给我们开门?”

老者没笑挤笑,道:“老夫上了年岁,起床慢……”

“哼!”军兵冷笑一声,一把将老者推开,走进院内,环视了一圈,然后说道:“刚才在你的西院外有军兵遇到了刺客,并发生战斗,你可听到了?”

“没有。”

“没有?”军兵挑起眉毛,疑问道:“那么大的声音,你竟然没听到?那你看没看到刺客往哪边跑了?”

“老夫一直在床上睡觉。”

“妈的,鬼话!”军兵嗤骂一声,回头对其他的军兵喝道:“给我搜!”

“等一等!”老者伸出手来,将众军兵拦住,说道:“老夫又没有犯法,你们凭什么搜我家?是不是钟天篡位之后,你们把自己

的职责也忘了,你们是军兵,不是强盗……”

没等老者把话说完,那名军兵已气的暴跳如雷,大喝道:“大胆!”说话之间,他以佩刀的刀把狠击老者的头部,只听嘭的一声,老者倒退两步,鲜血顿时顺着额头流淌出来,人摇晃几下,最后昏倒在地。

军兵打晕了老者,带人进闯入房内,房间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众军兵们里里外外搜了一通,连个人影子都没看到,这才骂骂咧咧的离开了,至于昏倒在地上的老者,连理都没人理。

等他们前脚刚走,正房的后窗户也随之被打开,唐寅和舞媚从窗外悄悄翻了近来,后者手中还端着那盆馒头。确认军兵确实走了,唐寅快步到了院中,将昏迷不醒的老者抬回房内。

“老人家怎么样?”舞媚在旁紧张的问道。

唐寅是习武出身,多少懂得一些中医知识,他看了看老者额头上的伤口,又把了把他的脉搏,说道:“只是昏过去了,应该没有性命之忧!”

“哦!”舞媚松了口气,随后正视唐寅,说道:“怎么样?”

唐寅提起舞媚换下的华服,撕下一条,将老者头上的伤口略微包扎一下,同时莫名其妙地问道:“什么怎么样?”

“你的缺点就是疑心病太重,不愿相信人,老人家给我们吃的,明明的好心,你却以为人家图谋不轨,现在怎么样?你相信了!”舞媚气呼呼地说道。

“呵!”唐寅淡然而笑,耸耸肩,也不和她争辩,只是幽幽说道:“人心隔肚皮,小心方能驶得万年船。”

舞媚看着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唐寅的性格太倔强,一旦是他认准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唐寅回头上下瞅了瞅舞媚,后者被他看得脸色一红,问道:“你看什么?”

唐寅挺起身,拿掉舞媚头上的头盔,从其鬓发上抽下一根金簪,放到老者的旁边,缓声说道:“他是因为我们受伤的,这只簪子算是我们的补充!”

很难看到他会有表现心软的一面,舞媚两眼放光的看着唐寅笑了。

二人没有在老者的家中继续呆下去,听外面的动静不再那么乱了,他俩从房中走了出来。此时,舞媚已换上军装,头盔也压的低低的,冷眼看去,就是一个相貌俊秀的年轻小卒,唐寅不用换装,而是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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