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还是不明白？没有任何预兆，殿下为何做这种想法？”那个年轻人道。
卫牙道，“我也是现在看到这个‘季’字才想明白。这的确是殿下心中所想，时到今日，殿下对张夜的信任已到达了巅峰。之前我还想不透，为何殿下真的愿意看着张夜和长空豹决战？现在想来，在当时殿下已经预感到了长空忌要开小差。所以张夜和长空豹之间的决战，是殿下在为他们造势。”
“当时她说，谁赢谁输都愿意。的确如此。因为那个时候，她已经有了召回长空季然的想法。龙卫营作为双精锐第一营，必须有殿下足够的信任，和声势，才能驾驭属下。而张夜和长空豹之战，倘若长空豹胜出，那自然巩固长空豹名誉，之后顺其自然，长空豹出任龙卫营，张夜出任黑豹营。若是张夜胜出，那必然带来张夜风头更甚，接替长空季然就顺理成章了。”
那个年轻人道：“原来是这样，卑职即刻上书。可是，倘若这个提议遭遇到中枢会议抵制怎么办？”[
卫牙摇头道，“时机的把握，殿下怎会失策。张夜之前的名声在文士中很坏，却很得军方赞许。加上组建竟然第五营一事上，张夜误打误撞，帮武相台风解围了。台风那只老狐狸本身不讨厌张夜，倘若再看到本相上书，他必然还张夜一个人情，顺手波助澜。而吏相黄中倡和长空忌交好，张夜曾经救过忌，此外把张夜这个不守规矩的文士调离中枢，对黄中倡只有好处，所以他必然配合本相和台台等人，是张夜的人，最近茱莉也不找张夜麻烦了，如此一来，大局必定。”
“卫相英明，卑职马上拟书。”那个年轻人跪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