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瞎了还是聋了,如风的武功被废的时候都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吗?为什么他呼救的时候你们不去救他?”
秦青江眼睛里锐利的寒芒几乎要杀人了,操起桌子上的瓶子恶狠狠的往管家的身上砸去,五官狰狞的扭曲在一起,恐怖至极。
“奴才等人被少爷命令待在屋子里不准出去,不管发生什么。”
管家浑身哆嗦着,战战兢兢的说道,他怎么会知道后来发生这样的事情,要是知道他当时就跑出来了,哪里用得着等到现在。
现在少爷出事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他们身上来了,这一回就算不死也被修理得很凄惨。
“蠢货,一帮蠢货,来人,将他押下去打五十大板,轰出去,不准让他再踏入京城一步!”
秦青江胸口涌动着熊熊的怒火,歇斯底里的咆哮着,震得空气都冷了几分。
“老爷饶命啊,老爷饶命啊。”
老管家听到那阴森杀气的声音,吓得脸色苍白,冷汗涔涔落下,冰冷的寒意从脚底涌上来,冲得他的四肢百骸都要散了。五十大板打下去,他一定会死的,怎么办?
想到这里,老管家吓得浑浊的泪水都落了下来,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声音哽咽着,惊恐至极。
“直到现在你还有脸来求我,不直接砍掉你的头算是仁慈了,拖下去,狠狠的打!”
秦青江像盛怒的狮子,浑身的毛炸起来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要是如风有什么三长两短,整座别院的人都要给他陪葬。
随行的侍卫面无表情的走上来,拖着老管家毫不客气的退了下去,绕过假山之后,用粗重的板子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
“啊——”
“老爷饶命啊,再给老奴一个机会吧。”
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别院,老管家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卑微的哀求着。
秦青江冷冷一笑,脸上浮现出冰冷至极的表情,直到现在还敢求情,只会死得更快。
“用力打,谁要是敢手下留情,同等惩罚!”
冰冷的话语响起来,没有一丝温度,杖责的声音更加大声了,老管家在前面几声惊呼之后,后面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来了。
秦青江眼神绿幽幽的,像暗夜的狼,浑身保持着警戒的攻击,铁血无情的狼性上来了,吓得站在他身后的人个个噤若寒蝉。
“老爷,穆家那个小姐醒过来了。”
一个小丫鬟低垂着头走进来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极力的忍受着心中的恐惧,颤抖着说道。
“她醒过来了?”
秦青江的眸子深处闪过幽深凛冽的寒芒,扯着嘴唇冷冰冰的笑了起来,“醒得正好,老夫还有很多帐想要和那个女人算呢。晦气的女人,要不是她如风怎么会被废掉武功,日后再也不能练武。”
“去把那个女人押上来,快点。”
冰冷无情的话语从秦青江的嘴里吐了出来,那张威严的脸上此时一片阴霾,隐忍的杀气从身上散发出来,冷得空气中的温度都凝固了。
穆流霜觉得头痛欲裂,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肩膀处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目光顺着柔滑的肌肤看过去,触及青一片紫一片的肌肤时,心里咯噔一跳,忽然抱着头剧烈的尖叫了起来,那双狭长妩媚的眸子里充满了强烈的恐惧。
就算想不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可是浑身上下那些青青紫紫的淤痕,还有下身传来的剧烈的疼痛,浑身的骨头好像被拆了一遍的酸痛感也让她明白在她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滚烫的泪水顺着她的眼角缓缓的流了下来,穆流霜捂着被子,无助的哭了起来,伤心欲绝,怎么会这样,她最为珍视宝贵的东西,在她完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失去了。
身体越来越冰凉,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绝望,漫天的绝望涌上心头,让她忍不住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战。那张如花般的容颜,此刻一片苍白,灰败的绝望蔓延了她的全身。
她要怎么办?连处子之身都没有了,那她要怎么样才能成为皇子妃,怎么办?
浑身的力气好像已经被人抽走了一般,穆流霜满脸泪水的拖着疲惫的身体下床,环顾了一下四周,却没有发现可以蔽体的衣衫,更是哭得稀里哗啦的,拥着被子蜷缩在墙角,哭得悲伤而绝望。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面无表情的丫鬟捧着一套衣服走到床边,将衣服扔在床上,语气很是不好的说道,“快点穿上衣服,我们丞相有话要问你。”
“丞相?”
穆流霜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柔美的身躯猛的一僵,不可置信的尖叫了起来。难道说之前夺走她清白的人是丞相吗,那怎么办?
恐惧的感觉愈加涌上心头,吓得她忍不住想要落荒而逃,怎么可以是丞相,她想要嫁的人是北堂静轩,她要成为让人羡慕的皇子妃,而不是嫁给一个都可以当她爹的老男人。
晶莹的泪水控制不住的从那双美目中落下,穆流霜浑身颤抖的蜷缩在墙角,脸色苍白,唇色青紫,没有一丝动静。
“快点穿上衣服吧,我们相爷不会有那么多的耐性等你。”
小丫鬟双手环抱在胸前,不耐烦的催促道。
这个女人就是定国将军府的大小姐吗,长得倒是挺漂亮的,可是性子却不怎么讨喜,不就是一丁点大的事情吗,搞得就像是别人杀了她全家一样,至于么?
她们公子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她能嫁给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