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展灏和童瞳走的比较近,这让一些想要博得展灏的注意,幻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一种女性员工们对童瞳就有些的嫉妒了,展灏看起来很斯文,可是话却极少,每一次交谈都是公事公办,让大家纵然想要套套近乎,拉拉关系,可是却无从下手,可是童瞳一来就打破了这种平衡。
直到陶修庆有意无意的将汪兰兰那些不堪入耳的话给传了出来,一传十,十传百的,再加上大家的想象力,当然也都是往肮脏的方面想,到最后最合乎逻辑的一种推理就是,童瞳虽然是雕刻师,不过就是利用雕刻师的身份认识了金主,否则一般人怎么可能遇到又认识那些身价千万甚至过亿的富商。
而之后,童瞳就被包养了,甚至可以不是大一,而是更早的时候,之所以大家会这样想,是因为雕刻师是一种费钱的行当,除了传统世家之外,很少人做,毕竟从小就要锻炼雕刻的技艺,而为了提升手感,用的虽然都是一些差一点的玉石毛料,可是那也是玉啊,不管是几十几百上千的,可都是实打实的钱。
尤其是童瞳这样更喜欢用纯手工雕刻的玉雕师,当初在行动组,她自己耗费了多少玉,童瞳自己都不知道了,到最后要出师的那一年,那些上好的玉都给童瞳练手,不要说一般人家,就算是中产阶级也是供不起一个好的雕刻师的。
所以童瞳如今的一切都被打上了小三、情妇的标签,当然,正在工作间里,开始用工具打磨翡翠的童瞳是完全不知道外面已经将她传的快神魔化了,童瞳一旦专注起来,几乎是不关心外界的事情。
当年师傅就和她说过,玉是有灵性的东西,而师门更是有养玉只说,用现代的工具雕刻玉石,虽然速度快了,可是却会让玉失去灵性,而童瞳这样将玉放在手里,用手工来雕刻,不时的观察,能慢慢的感觉到玉的细微变化,那种将精神和情感都带入到雕刻的玉石之中,最后成品的玉器才能成为一件上好的珍品。
所以当外面汪兰兰带着袁科长的老婆袁红和不成器的儿子袁啸到达景泰之后,一哭二闹,外加将污言秽语的将童瞳给骂了个通透,等于是验证了对童瞳那些谣言的真实性,而童瞳这会埋首在工作里两耳不闻窗外事。
“好了,有什么事,当面说清楚,不要在这里大吵大闹的,这里可不是你们能撒野的地方。”陶修庆冷冷的开口,看了一眼怒骂的袁红,“你们等着,我将童瞳喊出来,你们当面说。”
袁啸是想着将店铺给打砸一番,可是进了景泰就知道这里的确不是自己能撒野的地方,如果袁科长还在北京,袁啸还敢依仗着自己老子胡作非为,可是如今袁科长失去了踪影,外面传言很多都是说袁科长潜逃出国了,没有了依靠,袁啸也不敢胡来了。
其实也不能怪袁家人连袁科长的老婆和儿子都瞒着,实在是袁啸太混账,高中还没有毕业,就无法无天的以为北京是袁家的,而袁科长这一次得罪了谭家,袁家人不得不瞒着他老婆孩子,谁都不能敢保证袁啸到时候不比他老子还要混账,如果再次惹到袁家那就麻烦了。
而且这件事,谭家之所以轻易放手,也是因为家丑不可外扬的原因,如果被袁啸将事情给捣出去了,伤到了谭家的名声,到时候谭家一怒之下要追究,那么袁家就不是让袁科长出国避难了,估计整个袁家都要被谭家给端了。
之前的程天南不说了,远在美国的蓝家也不说了,就说曾经在a市呼风唤雨的王家,如今,虽然说是逃出国门了,可是高层的一些人都明白,王家人宁可现在被关押在监狱里,也好不过每天在国外过着老鼠一般苟且偷生的逃亡日子,王家人能逃出国门,那不是幸运,不是王家事先就谨慎的做好了准备,而是谭家故意的放水,这才让王家的人逃出去了,在国外,谭家怎么做,都没有人会理会,更何况,追回来的一些房产和存款,最后都落到了国库里充当财政。
童瞳从工作间里才出来,脑子里还想着雕刻的事情,结果一道尖锐的怒骂声尖锐的响在了耳朵里,声音太过于尖细,刺的童瞳感觉耳朵直痛,而当童瞳刚算是彻底反应过来,便看见眼前一个中年妇女如同发怒的母狮子一般向着自己张牙舞爪的冲了过来。
就在所有人以为童瞳要被袁红给抓住,然后扭打一番时,却见童瞳身影迅速的向着一旁让了开来,看起来只是迅速避让的一个动作,可是如果有行家高手在这里,必定会童瞳这么飘逸的身影喝彩。
“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袁红这两天是又急又怒,她不是担心袁科长的安危,而是担心自己这个黄脸婆被抛下了,所以不管走到哪里都带着袁啸这个儿子,就是害怕到最后连儿子都被带走了,只丢下自己一个人在国内。
袁红很会骂人,那些话如同打机关枪一般噼里啪啦的就骂了出来,无非是童瞳不要脸的勾搭袁科长,是被包养的小三,骂完之后再向着童瞳扑了过来,被童瞳再次躲闪之后,再次开骂,然后再扑。
景泰的人此刻都在看热闹,所以大家也都围观着,并没有真正过去帮忙的,而袁啸更是年轻气盛,直接将火气向着童瞳身上撒,袁科长失踪了,甚至传言是出国了,袁啸在那一批纨绔子弟里立马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