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放,你得罪什么人了?”关曜询问着沐放,既然沐放肯定他的车子没有撞到窦树飞,而且沐放说当时窦树飞是车子停下来之后,才从地上爬起来讹诈的,所以绝对不可能撞到他的头,这样一来,窦树飞头上的车漆,沐放车头被蹭掉的一小块车漆,甚至包括窦树飞口袋里的两千块钱,都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沐放的。
“得罪了的人肯定是有的,但是到不至于到谋杀一个人来陷害我,而且当天晚上去酒吧是临时起意,我感觉窦树飞和一起打劫我的那几个人不像是有预谋的,我问过酒吧的调酒师,他也说过这几个人常常混迹在酒吧外面,打劫,有时候小偷小摸,有时候碰瓷,讹诈的钱不多,所以报警的人也少。”
沐放回忆的开口,那个时候童瞳刚好在上海比赛,谭景御也走了,沐放突然感觉空荡了下来,所以才突然决定去酒吧,不可能被人事先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