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低的哼叫声让他的理智渐渐地远离,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上、颈上……
他一把将身上的氅衣打开包住两人,不让寒风入袭,马儿的狂奔也没能阻止他们两人的热情……
待荀真从这激情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气喘吁吁地靠在他的怀里,欢爱后红扑扑的脸蛋更见娇媚,斜睨了他一眼,“若被人瞧去,我们俩都要丢面子。”
宇文泓舍不得放开她,仍是那般地拥着她,“有谁瞧去?昨夜弄出来的声响,只怕这村里的人不到晌午不敢出门,真儿,我想你了。”所以他把持不住就在这马背上要了她。
荀真本来有些不满的,但他一句我想你了却让她的心里酸酸的,两个多月,将近七十多天,她的心里也跟他一样的相思难耐,伸手捧着他的脸,即使抒解过后他的精神反而更好,可眼里的红丝,证明他昨夜是从皇宫一路赶过来的,心里涨着满满的爱意,她捧着他的头吻上他的唇,“我也想你……”
再一次点燃他的激情。
皇宫,金銮殿上一众群臣都看着孙大通一张一合的口,身为百官之首的柳相出列道:“孙公公,皇上要罢朝一日?”
孙大通斜睨了一眼柳晋安,道:“没错,所以各位都回去吧。”说完,即挥了挥拂尘离去。
柳晋安却是心头一跳,派去杀荀真的人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事情进展得顺利不顺利?皇帝却又少有的罢朝,看来事有蹊跷,遂追上前方的孙大通,“孙公公,留步,皇上因何要罢朝?这可不是小事。”
“皇上怎么吩咐的,咱家就怎么干的?莫不是柳相以为咱家在假传圣旨?皇上的心思岂是我这等阉人能管吗?”孙大通道。
“那皇上人呢?本相要觐见。”柳晋安强硬地道。
孙大通冷哼一声,“皇上有旨,今儿个谁都不见,莫非柳相要违背皇上的旨意?有事明儿再奏,皇上的楣头咱家可不敢触。”
柳晋安看着这油盐不进的孙大通,气得七窍生烟,连礼貌一下也没有,拂袖而去,看来派去杀荀真的人是出事了,只怕皇帝昨夜就出宫去寻找荀真了,转往孙女的寝宫,要她不能轻举妄动。
孙大通冷冷地看着柳晋安的背影,快速地往华龙宫里的密室而去,此时这里关着那三名胆敢违他旨意的小太监,一看到他现身,那三人都上前来求饶。
孙大通看了一眼他们的狼狈样,坐到一旁的太监搬来的椅子里,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那几个胆敢阳奉阴违的东西,“咱家一再地教你们,就算跟也要跟有前途的主子,那个柳心眉有哪样值得你们效忠?哼,将咱家的忠告都置之脑后,有你们的苦头吃。”
“公公,小的知错了,只是柳宸妃许了小的好处,小的一时忘恩负义,受不住诱惑,公公,请您替小的求情几句……”那谎话连篇的小太监哭道。
依孙大通现在的怒气,是杀他一百遍也不解恨,但是若这样处理了,那就莽撞了,“皇上只是着咱家好好地看着你们仨,咱家也不是那不通情理,想要看着你们送死的狠心人,现在就有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摆在你们的面前,你们要不要?”
“要,我们要,求公公赏机会给小的……”那仨太监都磕头求着。
孙大通嘲讽的一笑,连他这个同样身为太监的人也看不起这一群没有命根子的人群,他孙大通虽然愧对了祖宗,但仍能直立于天地,只因他是人,他们是狗,讥讽道:“瞧你们的这点子出息,咱家都吝于启齿曾调教过你们……”
贵绮宫里,柳家祖孙都因为摸不准宇文泓现在的意图而着恼,半晌后,柳心眉站起来,“爷爷,皇上到底在不在华龙宫?我立刻就去弄清楚。”
“没有用的,孙大通那阉狗不会让你进去的,见不着皇上同样没用,心眉啊,爷爷过来只是吩咐你要当心一点。”柳晋安道,在官场打滚了这么多年,该有的危机感他从来不缺。
“爷爷,我在华龙宫里倒是养了一条狗,要弄明白皇帝葫芦里卖什么药,宣他过来就可知道,如果今儿个他同样不现身,那么只有一个说明,就是我之前的布署已经失败了。”柳心眉捏着拳头道。
柳晋安的眼睛一亮,“就是上回你截了荀真送进宫贺万寿节的礼物时收的?说到这个,我也要责备你一句,什么不送,偏拿荀真的物品去出风头,万一被皇上知晓,岂会对你有好印象?”
“爷爷,我是看到那皮毛做得好才会这样的,再说那女人心思真是细密,居然用这个来讨好皇上,哼,我偏不如她的意,那一夜我差点就得手了,若不是荀真居中阻扰,如今我们柳家何至于如此为难?”柳心眉辩解道。
柳晋安想要再骂她一声糊涂,忽而听到外头有人禀报,说是有一小太监求见。
柳心眉顿时忙让人宣他进来,一看到他,即道:“来得正好,我刚要宣你过来,昨儿你去看望荀真,可有什么变化没有?”
“回娘娘的话,一切都如我们计划那般进行,她一听到娘娘给皇上侍寝了,顿时就变了脸色……”小太监绘声绘色地说着荀真如何失望?如何骂出声。
柳心眉一听,脸上的笑容扬起来,真是舒心,荀真,你也有今日?“那皇上呢?”
“皇上那儿却是暴跳如雷,小的差点就没命了。”小太监夸张地道,“这不昨儿夜里皇上气怒攻心,之前感染的风寒又未清,一大早就头疼脑热起来,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