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既然到了午膳的时辰,静儿,还不快请众位小姐夫人,去里厅用膳!”纳兰烨华强压着心中的那股子烦躁,对着纳兰静,便吩咐了几句!
“是,父亲!”纳兰静福了福,面上似乎依旧带着那股子的淡然,一双眼睛却似笑非笑的撇了一眼安影雅!
“纳兰相爷,这相府的事,终究不该我这个外人说上半句的,可如今,有人利用我推了韵贞贵郡主,才使歹人有了下手的机会,冤枉了孟小姐,不知相爷可否给众人一个交代?”安影雅瞧着纳兰静的眼神,似乎带着浓浓的嘲讽,她心中便生了一口的闷气,不甘的很,为何,为何每次都败给纳兰静,而近日之事,明明就是定与纳兰静有关,可偏偏纳兰烨华还执意袒护,若是错过了这个机会,下次还不知道何时才能有这个机会!
“王妃息怒,只不过此事疑点重重,既没有证据证明这东西却是有人动的手脚,也没有证据证明这并非是孟姑娘的东西,所幸的便是,家中姨娘并没有大碍,这今日是家母的丧礼,在下便也不希望有人不欢而去,此事,便就此作罢!”纳兰烨华沉了沉声,可话始终是挑不出毛病的,这凡事都有个讲究,无论红事白事都讲究个顺当,不愿意起事,而且纳兰烨华说的在理,究竟全然是猜测,谁也没有证据,这丧礼之上,终究那姨娘并没有出事,纳兰烨华想息事却也在情理之中,若是有人苦苦纠缠,倒显得不明事理了!
纳兰烨华的眼神暗了暗,他可记得清楚,这安家本就是二姨娘的娘家,若是娘姨娘与管家有染,这安府怕也知晓,如今管家有与四姨娘暧昧不明,谁知道这安影雅会不会是在帮四姨娘,而且安影雅本来就针对纳兰静,她这么做究竟是不是存在这别的心思,或者,本就是她安排好的,就是为了针对纳兰静,纳兰烨华越想着,心中越觉得气愤的紧!
“瑶儿先谢过王妃了,只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这到底是在纳兰府的丧礼上,即便是瑶儿委屈,也无碍,死者为大,断不能惊扰她老人家!”孟瑶低着头,虽是在劝说安影雅,可是这话里话外不指着是纳兰府的人包庇纳兰静,不愿意出丑,便是将这罪名定在了纳兰静的身上,而且人家也说了,受些委屈也是因该的,自己也不愿意,惊动老太太,倒让人挑不出个错处来!
“孟姑娘说的没错,既然知晓了这在丧礼之上,便就该明白自己的身份,莫不要做出些不顾及脸面的事情来!”纳兰静往前走了几步,眼里带着刺骨的冷意,目光紧紧的盯着孟瑶,说话极为的狠历,丝毫不给她留半分的脸面!
“你,韵贞贵郡主说这话何意?”安影雅冷了冷声音,纳兰静这话无疑是在当着众人的面,赏了她一巴掌,让她难看,而且,她本也是相府千金,如何能受得了这般的侮辱!
“何意,我想孟姑娘比我更清楚的很!”纳兰静的眼神带着浓浓的嘲讽,却让人摸不清头脑,不明白,纳兰静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韵贞贵郡主,你莫要欺人太盛!”孟瑶气的嘴唇颤抖的厉害,轻轻的抬起手臂,手便指着纳兰静,眼里带着浓浓的不甘!
“欺人太盛,孟小姐,你的东西露出来了!”纳兰静冷冷的一笑,用手猛的抓住孟瑶的胳膊,众目睽睽之下,竟然从孟瑶的衣袖中,拿出了一个素颜色的荷包!
“你放开!”孟瑶刚用力甩开纳兰静,却发现纳兰静手上的东西,脸色一变,她怎么会有,自己明明已经将它放在了段氏的身上,如何,自己衣袖中,会出现这个荷包!
“好别致的荷包!”纳兰静勾了勾嘴角,伸手便往孟瑶的身上搭下去,果然是一个花色的,配的很,“孟小姐,可否解释一下,这荷包?”纳兰静笑着,将那荷包故意扔在地上,啧啧的夸了句,“好精致的绣工!”
众人瞧见那荷包,似乎想到了什么,这莫不是孟瑶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不然,若是纳兰静放的,又怎么会这么巧,而且,纳兰静难道会未卜先知,知道她今日会穿什么花色的衣服?众夫人的眼里便带着浓浓的鄙夷,若非不是她放的不小心,让纳兰静瞧见了,今日怕是纳兰静背定这黑锅了,还假惺惺的说什么不计较,简直就是做作!这人啊,若是瞧不上一个人,便是那个人浑身上下都让人难受的很,便瞧着孟瑶刺眼的很。
而且她旁边的安影雅,也不是什么知礼的,若是寻常人家的大家闺秀,怎会大庭广众之下与人苟合,还出了那个丑闻,还王妃,呸,若是别的女子出了那事,怕早就自尽了,她还好意思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众人跟前,而且,镶平王都离京了,她这个名义上的儿媳,不代替剑魂承孝在镶平王跟前,而且,她既已丧夫,就该安安分分的,这些个场合,如何是她能来得的,果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什么样的人便是愿意与什么样的人在一起!
“我,我带了两个荷包,一个挂在腰际便寻不到了,一个带着身上!”孟瑶的声音有些结巴,这先前的时候,都是有人教的,她便能应付一阵子,如今出了这么个状况,她本就心中有鬼,却更说不出话来了,瞧着便像是做了亏心思的样子!
“静儿,不许无礼,既然到了用膳的时候,还不请诸位夫人小姐,前去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