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明白何时得罪了表小姐,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奴婢没有什么好说的!”年奴的声音清清冷冷的,仿佛这并非是生死大事!
聂阁刚想说什么,从外头进来了一个人,手里头用纸包着一些个粉末进来,悄悄的与聂阁说了什么,聂阁眉头皱的更紧了,伸手便拿起那有些湿了的衣裙瞧了瞧,恍然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又用这鼻子闻了闻那纸包里头的东西,“这是一种香料的烧完的灰烬,里头却放发着些许的mí_yào,只要将这香料点燃,便会使人升起困意,而这东西,便是在这位通房的香炉里找到的,或许,这根本就是凶手故意安排的!”聂阁说完,眼睛中似乎闪过一丝的厉色!
“这鞋子也根本不是凶手穿过的鞋子,瞧着上面虽然有泥土,却很浅,若是猜的没有,定然是有人将这鞋子,用手,或是用什么东西,故意沾上窗外的泥土,有此,我们便知道,这凶手定然是个心思缜密的!”聂阁冷笑了一声,将那双绣花鞋拿在手中,这上面虽然粘上了泥土,可是,上面却没有一点的弄脏,昨夜下个雨,若是真有人穿着鞋子在上面走,为何会仅仅的沾上这么一点点的泥土,而且这园子中到底栽植了一些花草的,若是为了不让人发现她踩过花草,便要小心翼翼,将叫伸进花草的下头,这样弄的泥土会更多!
“若是仅仅的只靠泥土似乎说明不了什么,再瞧里头,根本没有一点的水印,定然是有些沾了以后,便收了起来!”聂阁说完,便将鞋子的面朝向众人,想想却也是,若是踩了湿湿的泥土,而且昨夜下了雨,这鞋子一定是湿的,而且她要走那么长的路,鞋子里头也一定会阴湿的,可瞧着这鞋子里头干爽的很,一点痕迹都没有!
“而且衣服上的水,也并非是雨水,虽然这凶手想的很周到,将衣服弄的半湿,又放了一夜,似乎还会让人相信,可是,终究是有一处落下了,瞧着后背!”聂阁说着,便让人将衣裙给拿了起来,他的手指指向一处,却瞧着竟然还有一点是干的,恍然间众人明白了过来,这衣服定然是又来凶手又用水打湿了衣服,故意的放在念奴的屋子里,陷害念奴,可念奴到底只是一个通房,陷害她又有谁会得好处!
“如果我瞧的没错,在这个屋里头,能有这本事的人,只有一个!”聂阁微微的眯了眯眼,他的手指猛的指向秋月,这秋月习过武,院子里头的主子,大多是知道的,而聂阁只凭着观察便瞧了出来,让人更加佩服他心细如发的观察力!
“这并不能说明,秋月是本郡主的丫头,身上有些个功夫,不过是为了保护本郡主,似乎并不为过!”纳兰静嘴角勾了勾,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这便是念奴的心思吧,纳兰静终于是看清楚了,念奴这样不过是要治自己与死地,或许她也听说了自己曾经承诺过哥哥,一定留念奴一命,所以出了这些个事情,自己一定会帮念奴,她这么多虽然是将她自己拉了出来,可是藏在她屋里头的东西,若是自己猜的没错,这定然是与自己有关!
“是,这虽然不明说明什么,大家可以瞧这位姑娘鞋上有些泛黄的污渍,若是下官猜的没错,定然是昨夜出门的时候,踩上了雄黄酒,而这衣服!”聂阁一顿,却用手指在衣服的领口取下了一根发丝,交给了仵作,“这仵作碰不不少人的发丝,对于这个发质自然是有所了解,只要是用他的碰碰,便会知道,这发丝的主人究竟是谁!不知郡主可否让仵作试试!”聂阁的话里虽然带着询问,可始终是已经给仵作使了眼色过去,便是让人反抗不得!
纳兰静只是眯了眯眼,并没有说话,仵作碰了秋月的发丝,只是点了点头,众人便明白了,定然是凶手嫁祸给念奴的时候,不小心掉了发丝在上面,果然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似乎现在可以定罪了,这殷惠与这位姑娘联手,倒也厉害的很!”聂阁勾了勾嘴角,似乎也觉得案子终于破了,这殷惠便是让那丫头将花油洒在柏树上,后来又扔了肉片,引来了野猫,放了鬼角,后来怕丫头泄露了出来,便杀人灭口,不过她们真正的目的是什么,起初是认为要除掉四姨娘肚子里头的孩子,可后来却是以为要嫁祸给凌若惜,而纳兰静出声为凌若惜辩解,这目的似乎只有一个,那便是要针对这名唤念奴的女子,莫不是因为纳兰烨华对她的不一般,聂阁眉头皱的很近,似乎想不出,这念奴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能让纳兰静起了杀意,让纳兰烨华这般的袒护!
“大人,大人,我招,我劝招,只要大人能留我一命,我什么都说!”殷惠的唇似乎闪过一丝的笑意,与念奴交换了一个眼神,便抬了声音,紧紧的抱着聂阁的腿,不住的求饶!
“好,只要你说出幕后真凶,本官必然会在尚书大人的跟前,为你求情!”聂阁给人使了个眼色,让人将殷惠拉到一旁,可终究是答应了她的请求!
“是表姐,是表姐指使的我,她说只要我帮她除了叫念奴的,她便替我报仇,我母亲便是被四姨娘给害的,若非是她挑唆,母亲与哥哥便不会做那糊涂事,我便应了表姐!”殷惠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