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侯也是一片好意,既然贵郡主这般想本侯,本侯也无话可说!”安顺侯冷哼了一声,面上似乎是一点都不在意,却是让外头那些个百姓瞧不出所以然来,这刚刚还闹的厉害,现在却都是站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的聊话,而且,若是那妈妈说的是真话,这纳兰轩应该很不待见雨儿才是,可瞧着纳兰轩担忧雨儿的样子,却也是不像那般薄情之人,再来雨儿一听闻纳兰轩出事,便顾不得身子敢来,那手拉手的摸样,倒是让人瞧了心酸!
“聂大人,本郡主倒是有个不情之情,哥哥现在倒是醒了些个酒,可瞧着这般摸样,却也问不出什么来,不知可否等着哥哥好些了,再做定论?”纳兰静笑着往前走了一步,现在几个人里头,便是除了纳兰烨华便就数纳兰静的品级高,只要纳兰烨华不阻止,这聂阁一般是会同意的!
“如今这证据确凿,贵郡主这般莫不是拖延时间?”安顺侯即便是心里头知晓这纳兰轩与纳兰静她们是逃不了的,可眼前是个大好的机会,却也不想让她们这般轻易的便逃了去!
纳兰静撇了一眼安顺侯,却是没有理他,眼睛直直的盯着聂阁瞧去,“既然安顺侯说这是证据确凿,本郡主倒是有些个疑问,敢问聂大人,哥哥是聂大人从哪里寻到的?”纳兰静微微的垂了垂眼,嘴角带着一丝的冷意!
“这,便是在那姑娘的床上寻到的!”聂阁轻轻的皱了皱眉,此事到底是有诸多疑点的,这刚刚得了消息便是说纳兰许出了人命事,便是瞧见宫骜也到了,刑部的人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彻查此事!
“哦?这倒是奇了,便是瞧见哥哥在她的床上歇息,而她便是从上头掉下来了,便这就算的上是证据确凿了么?安顺侯的想法,倒是让本郡主开了眼界!”纳兰静拉着长长的尾音,似乎是听了什么可笑的事情,这证据便是分个人证物证,这人证没有,物证也相当于没有,说白了,便是有个人死了,你是第一个出现在与死者有关的地方,可这并不能说明,你便是凶手!
“贵郡主心思聪慧,贵郡主心中的疑虑却也是下官心中的不解,下官进去的时候,纳兰将军却是倒在了床上不醒人事,虽然有些个衣衫不整,可若是尤其便说纳兰将军是凶手,到底是证据不足!”聂阁点了点头,那女子从上头掉下来,衣衫凌乱,很明显是刚刚接客所致,纳兰轩衣衫凌乱,可已经没了知觉,他有可能便是凶手,也有可能是被凶手利用了!
“听郡主的意思,莫不是这女子自己想不开,自己从上头跳下的了?”安顺侯瞧着聂阁言语之间便是顺应着纳兰静,心中有些个不悦,这两个人衣衫凌乱,在一个屋子里能做什么事情,定然是纳兰轩喝醉了酒,失手将她推了下去的!
“这倒并非是本郡主所思的,本郡主只是怀疑并非是哥哥将她推下去,并没有说是她自己跳下去的!”纳兰静模棱两可的说了句,却是分析的透彻,这纳兰轩已经不省人事,有人利用这段时间想要嫁祸给纳兰轩也不是不可能的!
聂阁垂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走到杨浩的面前,微微的抱了抱拳,“失礼了!”聂阁的便让刑部的人将杨浩围起来,“给杨公子验身!”聂阁摆了摆手,那些个人便要将杨浩拉到一边的屋子!
“聂阁你做什么,你好大的胆子,你们放手!”杨浩被刑部的人架了起来,心里便慌了神,不由的提着腿,手拍打在两旁的官兵,可这刑部的人都是只听聂阁的,即便他是什么国公的公子也没有用!
“聂大人这是做什么?”安顺侯有些个站不住了,他瞧着聂阁突然对杨浩动了手,莫不是他发现了什么?安顺侯想着便就要拦着那些个人!
“刑部办案,劳烦侯爷不要为难下官!”聂阁冷着脸,这刑部的事情,别说是安顺侯了,当初便是纳兰烨华也没有用,刑部有刑部的规矩,无论是谁只要刑部插手,便必须按刑部的规矩来办!
“安顺侯,聂大人正在查案,我们便是在一旁瞧着便可!”纳兰烨华瞧的分明,这安顺侯便是巴不得纳兰轩出事,他又岂能袖手旁观,这纳兰轩到底是流的纳兰烨华的血!
安顺侯满脸的不甘,却是只能愤愤的退到了一边,过了一会儿个,这里头的人便出来禀报!这杨浩的身上,便是有一些个新的抓痕,按照推算是出不的两个时辰的!
众人听了心里仿佛是明白了什么,这杨浩因为平日里游手好闲,又是个庶女,便是不思进取,成日个留恋与花丛中,这他的夫人是个小门的小姐,自然管不得他了,这些青楼女子却是分人伺候的,有些个有家室的,不想让人知晓的,这些个女子便是不会在他们的身上留下什么痕迹,而杨浩没什么顾忌,这些个姑娘便也是陪着杨浩玩个尽兴,瞧那个姑娘的身上,那青青紫紫的那么多,想来却也是会疼的,这杨浩的身上定然是能留下个什么痕迹来!
这床第之事,纳兰静却也是知晓的,可到底不能说什么,只是点一点聂阁,由得他们开口!
“纳兰将军,希望将军配合!”聂阁让人瞧了杨浩的身子,心中已然有了定论,可却也不能就此下结果,便是瞧了纳兰轩才作数的!
纳兰轩点了点头,却是有人扶着进了屋子,过了良久纳兰轩却是让人扶着走了出来,便是他的身上,根本什么痕迹都没有!
“杨浩,你可知罪?”瞧了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