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阁的心疼的厉害,他心尖上的人,却是被人这般随意的打骂,如何能让他受的了,早就知道韵宁的日子不好过,可没想到亲眼瞧见,他的心比想象中的还要疼!
“皇上,此事尚未查清,贤妃娘娘不过是就事论事,不知何错之有?”纳兰轩猛的站了起身,这宫骜走的时候,便是特意交代了他,让他护着些韵宁,如今瞧着剑少峰竟然这般的对待韵宁,自己岂能有不做声的道理,让剑少峰以为宫府倒了,便是好欺负的么!
“皇上三思,宫将军在外征战,刚打了胜仗,自己的妹妹却是平白的受了欺负去,莫不是让边关战士寒了心!”若说纳兰轩的话还算的上比较委婉,这韦尚书的可是说的直接,言语却是在指责剑少峰欺负人,静太妃不知检点,还怕旁人说出去吗!
“皇兄,贤妃娘娘一向贤德,此事断不会是空穴来风!”剑少玄抱了抱拳头,也站了起来!
“皇上,臣亦觉得贤妃娘娘也不过就事论事!”接下来,崔元也站了起来,聂阁一瞧着人这么多,自然也不会放过,便是连秦尚书也没有坐着,也为韵宁求情!
武将那边,却是以慰和将军为首的众位老将军,也都起身为韵宁说情!一时间这朝中大半的官员也都站了起来!
“好,真好!”剑少峰气的脸铁青,如今不过是因为个女人,这些个人莫不是都要反了他去吗,如今便是连自己的妃子都动不得,自己这个皇帝当的真真是窝囊,良久,剑少峰才平息了怒火,终究是坐到了这么个位置,断不能失去理智,“贤妃固然就事论事,可妄议长辈之事,于礼不合!”剑少峰平了平声音,再说话的时候,脸上却是没有什么表情!
“贤妃娘娘原是先帝亲封的贵郡主,是从大庸皇宫正门抬进来,祭过祖的贤妃,一个罪妃,也配称的上长辈,莫不是让天下人耻笑!”纳兰静声音沉了沉,将朝中大臣都不敢说的话给说了出来!
“王妃,你瞧你说的什么话,一个罪妃,便也不过是个奴才,与一个奴才计较,岂不是失了身份,再来,即便是静太妃做什么也是情理之中,若是她贤德,父皇还能废了她?”若是纳兰静的话让人狠毒,这剑少念的话更是毒上加毒!
这一唱一和,便是将人伤的体无完肤!
“哼,够了,不过都想搜,那便去瞧瞧,我倒是瞧瞧,究竟是谁在耍幺蛾子!”静太妃微微的挑了挑眉,如今她倒是瞧的清楚,这大庸的天下,并不是他剑少峰说的算的!
“静太妃爽快!”剑少念轻轻的拍着手掌,虽然说这赞美的话,却是让人气的厉害!
剑少峰冷哼了一声去,便是带头站了起来,公公赶紧说一声起驾,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便走向静太妃的宫里,纳兰静因为位分较高,走在前头,本想寻个机会瞧瞧韵宁,可因为众人都走的急,便是到了宫外,也没有寻到机会!
“去搜!”剑少峰与孟微坐定,他这才下了命令,跟在他身后的侍卫便走了进去,众人都等候在外头!
良久,这些侍卫一个个的都出来了,众人都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搜到,剑少峰这才松了口气,刚刚瞧着秦太嫔那般笃定的说话,他到底担忧的很,虽然静太妃不会做这种事,可到底免不得受人陷害,“秦太嫔,你好大的胆子!”如今事实就在眼前,剑少峰自然是要先对秦太嫔发难的!
“这人都是皇上的人,只要皇上与静太妃娘娘的一句话,即便是瞧见了,谁又敢说呢?”秦太嫔冷冷的勾着嘴角,可话也说的没错,她却是猛的跪在了平尚书的跟前!
“娘娘快起来,这可使不得!”平尚书一惊,赶紧的要将她扶起来,奈何秦太嫔根本不为所动,“先帝圣明,虽废了她的后位,可到底留了她贱命,如今我们母女被人陷害,竹安她到底是先帝明珠,岂能去的这般不明不白,尚书大人一向忠义,还望大人能查出事情真相,救我们母女一命,大恩大德,定然永世不忘!”秦太嫔说着,眼泪便哗哗的流了下来!
“母妃不哭!”竹安小大人的样子,却是为秦太嫔擦拭眼泪,“竹安,快给平尚书叩头!”秦太嫔说着,便去按着竹安的头,竹安似乎没瞧过这阵势,吓的哇哇大哭!
“娘娘这可使不得!”平尚书到底是个大臣,如何能受的起太嫔与公主的跪拜,赶紧的跪在地上还礼!
“既然如此,平尚书你便是带人进去瞧瞧,朕定要将此事查的清楚!”剑少峰的声音冷哼,可事情闹了这么大,断不能轻易的了结了去,如今他的每一个决定却都是被动的很!
“是!”平尚书得了剑少峰的命令,便赶紧的带人重新走了进去,秦太嫔似乎终于松了一口气,跌坐在地上,可是眼底的嘲弄却是没有瞒过纳兰静的眼睛,想来她藏的极为的隐蔽,不然也不会这般的笃定,只有平尚书才能寻到!
“启禀皇上,在梁顶发现了男子的衣服!”不一会儿,便瞧着一个侍卫端着一叠衣服,走了出来,却见得那是用轻纱所制,去过青楼的官员,大多知道这种布料却是青楼女子最爱,那若隐若现的感觉,却是别有一番的韵味,可瞧着衣服,却到底是一些男装,众人瞧着静太妃的眼睛,多了几分的兴味,她倒是好雅兴!
“这衣服我从来都未见过,说,是不是你故意陷害!”静太妃瞧见这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