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蚁刑!”若是纤夜以为这便是算了,你便是小瞧了剑少念的怒气,他虽然不能对剑少玄动手,这怒火自然是由纤夜承受的!
“是!”黑衣人虽然同情纤夜,可谁也不敢多说半句,纤夜有今日却也是她应有的下场,不得不说,剑少念却是很好的震慑了所有人吗,让她们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再来,这暗卫本来是能决定主子身家性命的人,若是连暗卫都不能信,这人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秋月倒是好奇,这剑少念的手段都是她不曾见过的,这黑衣人行刑的时候,她又不由的跟了过去,却是瞧着那些个黑衣人轻轻的在纤夜的身上化了几道口子,却见得他有取来了一小坛蜂蜜,秋月倒是好奇的很,都是听说这有在伤口上撒盐的,倒是没剑过撒面的,那人的手法倒是精确的很,这蜂蜜便是全数的倒在伤口里头,一滴都没有流在外头,等过了一会儿,秋月便才知道这是为什么,之间的那地上有不少的蚂蚁爬了过来,一个个黑点点,却都爬在了那伤口上,秋月这一次终于忍不住了,倒是吐的干净,她的心里觉得剑少念简直就是恶魔一般的人物,太吓人了!怕是任何一个瞧见过这场面的人,都不敢轻易的背叛剑少念,一旦被发现,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谁也承受不住啊!
这厢,纳兰静微微的躺在床上,剑少念赶紧忙乎着给她端茶倒水,谁也瞧不出他能用那般的手段!“流翠,你去告诉孙太医,将方子改成治花柳的方子!”纳兰静眼微微的眯了眯,这纤夜既然将事情透露给孟微,想来她决计不会那般轻易的罢休,这么好一个让自己身败名裂的机会,她定然要好好把握,自己倒不如来一个将计就计!
“对不起!”剑少念轻轻的抱着纳兰静,瞧着她好不容易身子好些了,便忙乎着对付这些个人,终究是自己害她这般的费心!
“我们是夫妻,断不要再说这般的话!”纳兰静环着剑少念的腰,这到底是自己的选择,没有谁对不起谁的一说,只是,她不由的叹了一口气,“我的心里到底是担心表哥的!”纳兰静听韵宁那么一说,心里头总是放心不下的!
“嗯,狐符已经传来信了,剑少峰到底是有动作的,不过门面上倒不是龟兹国侵犯大庸,说是出了匪徒,若是我想到没错,宫将军怕是还不等回京,便得了信,直接先去平乱!”剑少念自然是了解纳兰静心中所担忧的,他顿了顿赶紧的说,“不过我已经派狐符一部分的精英先赶过去打探消息!”
“可龟兹国善于用蛊毒,我心中却怎么也放心不下!”纳兰静叹了一口气,这宫里不过出了几个龟兹的人,这蛊毒便是千奇百怪,什么样的都能出,若是龟兹皇室有意要对付表哥,她真的没有必胜的把握,再加上剑少峰又会在背地里出动作,宫骜的处境到底是危险的很!
“你呀,刚好了心里头便只顾担心旁人,放心好了,若是龟兹国发生政变,谁又还能有精力来做这些个事情!”剑少念不由的叹了口气,在纳兰静的心中,她的夫君便是那般的无能么,便是连这么点是有摆不平,还敢迎娶她么!
“你的意思?”纳兰静眼睛一亮,这的确是是个好办法,若是有什么事情牵制住龟兹的人,倒是可以让他们无暇顾及!
“十五年前,和贵人的父皇被自己的亲弟弟赶下皇位,发生过一次政变,当时虽然亲先帝一党死了不少,可是现在的皇帝始终没有寻到和贵人的皇弟,而就在半个月前,她的弟弟突然出现,倒是号召了一些个人维护他,可是他的势力到底太薄弱了,只要我们帮主他,让他与现在皇帝的实力相当,两个人谁也无法奈何谁,那么谁还有精力将自己的人派出去,与大庸周旋!”剑少念一脸的笑意,他自然是知道纳兰静在意宫家人,断然不能袖手旁观的!
“谢谢!”纳兰静与剑少念相拥在一起,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很好!
只不过,他们的事迹却是不知为了传到宫外,成了说书人津津乐道的话题,传闻这逍遥王英俊潇洒,却是独宠逍遥王妃,被了她血洗安府,为了她活活的用极尽凶残的手段去折磨宫女,只为了给逍遥王妃解闷,一时间倒是给剑少念他们增加了不少神秘的色彩!
这日子总是一天天的要过去的,“今儿殿试,也不晓得新科状元会是谁!”流翠坐在纳兰静的身旁,瞧着纳兰静看着这些日子的账本,心中觉得有些个无聊,不由的寻了个话题!
纳兰静抬了抬眼皮,瞧着流翠这无趣的样子,倒是觉得好笑,不过她却也没有说话,这上官寻到底是与她想的一般,不得不与自己的合作,这会儿个她正是准备将上官家的布料接来到京城,不过这科举一事,却也是极为的重要的,这是新帝登基的第一次科举,自然是极为的重要,这亦是个拉拢人的好时机!
“王爷回来了!”流翠赶紧的起身,微微的福了福便退了下去,将这一方天地留个这两个人!
“怎么回来的这么早?”纳兰静有些惊讶的叹了一声,却是将手上的账本放了下来!
“嗯,剑少峰怕我们将这状元抢走,却是殿试结束便宣布的状元的名字,今儿还要在宫里头准备晚宴呢!”剑少念点了头,轻轻的吻了纳兰静的唇一下,这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