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静想着,微微的勾起嘴角,估计这会儿个,纳兰烨华肯定会查那死了的人是谁院子的,不知当他知道是老太太院子的人,又会作何感想,如今幸好纳兰倾已经是个丫头了,府上若是死了小姐,还得上报,着人查了以后,才能入葬!不过,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有老太太知晓,可是老太太如今生死不明,怕是有很多谜题自己不知道!
“流翠你怎么看?”纳兰倾微微的皱着眉,若是自己想的没错,老太太定然是撞到了什么,流翠想来心细,自己倒想听听她怎么说!
“回大小姐,奴婢觉得二小姐知晓大小姐手上,定然是是那晚逃脱的黑衣人告诉的,昨夜怕是又去找二小姐吩咐什么事情,却被老太太撞见了,老太太是有私心的,自然不会让人知晓二小姐与别的男人私会,心里却也气的很,只有发脾气,只是老太太突然晕了,奴婢总觉得与那位男子有关系,二小姐如今其实已然是个弃子,怕是那男子利用二小姐的死,来陷害大小姐,若是今日没有那丫头的事,老太太昏迷不醒,老爷也只会放在小姐的身上,那人的用计真真的毒辣!”流翠眯着眼,将心中所想讲了出来,今日之事虽纳兰静已然平安无事,可是这个中的凶险,外人又岂会知晓,若不是秋月警惕,只怕大小姐纵然是郡主贵体,也难免受些牢狱之灾!
纳兰静点了点头,流翠心中所想与她倒也一样,不过若真是那样,老太太怕是必死无疑,究竟是什么人要治自己与死地,还是要为了此事,来挑拨将相的关系!
这厢纳兰烨华知晓是老太太院子的人,心中着实觉得蹊跷百思不得其解,如今老太太昏迷不醒,心中没了主意,便差了念奴一同过去瞧了老太太!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本来该是过年喜庆的气氛,可是纳兰府一片的沉寂,下人们战战兢兢的生怕触了主子的霉头,纳兰烨华依旧宠着念奴,四姨娘一直呆在她的院子里不出门,日子似乎平静了些,可纳兰静始终是谜团不知晓,这些日子了,她原以为是老太太会去了,没想到却还有气息,可是却昏迷不醒,她过了破五的时候,便悄悄的给韵宁郡主稍了信,偷偷的将孙御医带进府给老太太瞧瞧,可是孙御医微微的叹息,只是说只能肯定老太太中了西域的一种蛊毒,可似乎有人给喝了什么药,才能续了这么长时间的命,至于别的他也是一筹莫展!
正月十五本该是正月里最后的一个节日了,过了今日便算是过了年了,便开始拜岁了,可是如今西域龟玆国的那迦王子来使大庸,今晚便是为那迦王子准备的洗尘宴!
纳兰静让流翠帮她拿了那件淡青色有水印花纹的衣裙,身上披着一件白色毛茸茸的水貂袍子,头上梳着一个飞天鬓,高高的发鬓将纳兰静的脸颊显得更为秀气,一朵用白色珍珠制成的兰花的簪子邪邪的插入发鬓,整个人显得既不繁琐,却也不失了分错,亦不会夺了宫里娘娘们的光芒!
一路上,纳兰静都没有说话,她心里总是觉得不同寻常,老太太中的是西域的毒,而恰巧西域的使者来京,而且若是自己记得不错,念奴便是这龟兹过的公主,究竟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因为纳兰静进宫了几次,自然是熟路了,纳兰烨华去了男席间与人闲聊,宫氏被几个妇人缠着说些个家常,纳兰静便静静的坐在自己的席位上,今儿个似乎是自己来早了,韵宁郡主她们似乎还没有到!
“这不是韵贞郡主吗?”纳兰静难得清静一会儿个,便听着有人这般无礼的唤她,纳兰静微微的皱眉,却瞧着安影雅,安影丽还有孟瑶正一脸的嘲讽的瞧着自己!
纳兰静勾了勾嘴角,这几个人却是很适合在一起,果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见过王妃!”纳兰静抬起手臂,让流翠扶着自己起身,毕竟如今安影雅是名义上的王妃,剑魂虽去了,可到底被封了王爷,可终究是个没有封号的,便只得称为王妃!
“韵贞郡主今儿个打扮的好生清凉!”安影雅瞧着纳兰静给她行礼,心里虽然有些得意,可一想到还是得了剑魂那个死人的光,心中便不免的恼恨,一个名义上的王妃,还没成亲,便先给人戴孝,这简直是莫大的讽刺,安影雅不禁的变了变脸色,当日若不是因为纳兰静,自己怎么会随了剑魂,想到这安影雅的声音不免的尖细了起来,引得众人频频的侧目!
“多谢王妃夸奖!”纳兰静低低一笑,倒显得安影雅有些的像个市井妇人,安影雅面上一红,才惊觉自己在人前失了态!
“王妃怕是不知晓,这韵贞郡主经历了那些个事情,自然是无心打扮的!”旁边的孟瑶微微一笑,似乎是附在安影雅的耳边说着瞧瞧话,可是声音却故意抬了抬,引的几个好奇的小姐都围了过来,她们自然听说纳兰静似乎被人验过身,可是到底都是传言,如今听着孟瑶这般的说,自然要凑过来听听!
纳兰静的面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似乎并没有听到孟瑶说的话,身子依旧是福着的样子,即便是这么长时间,也未见得身子有一丝的颤动,几位夫人瞧见了面上不由的点了点头,到底是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