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玲听到安骏平的质问,心里一阵冷笑,现在就开始维护起这个野种,将来不是任由他要骑在她头上了!
“我知道我在说他的时候语气重了点,还是我怎么可能打他,我做你妻子这么多年,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小孩子赌气的话,你也要当真?”徐慧玲连续反问,义正言辞,像受到了莫大的冤屈。
这时,安骏平的怒意也消褪下去,他和徐慧玲结婚这么多年,什么事都是做的十分妥善,应该不会做出出格的事,就算打,也不会这么明显吧。
“妈妈,你以后还是少管他的好,他在学校打架,本来就他的不对,你好心教导他,还诬赖你,现在连爸爸都不信你了,我宁愿你什么都不管,说你不关心他,也不愿你被人诬赖,说不定,是他恼你说了他,故意这样做来破坏你和爸爸之间的感情。”安谨站在徐慧玲身边,一搭一和,她一回家,就看到跪在地上的安君宴,这个多出来的弟弟,这个弟弟比起安然来,还让她讨厌。
“好了,好了,我只是问问他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安骏平有些不耐烦了,这个话题他一点也不想继续了,就算真的是徐慧玲打的,但是打都打了,他还能打回去吗?
安骏平想结束这个话题,但是徐慧玲偏偏不可罢休。
“我教导君宴的时候,安然也在,你可以问问她,我到底有没有打他。”徐慧玲将自己的另一个女儿供了出来,不让这个野种看清自己在这个家的地位,他可真要以为自己有多重。
安然也在?安谨没有想到这件事上还会牵扯上她,不过,这样也好,无论她怎么说,都要得罪爸妈其中任何一个的,妈妈讨厌安君宴这是不用多说的,而爸爸是肯定维护安君宴这也是毋庸置疑的,就看她怎么选了。
“安然呢?”安骏平看了一圈大厅里的人,独独不见安然的人影。
事件发展到这,又将她牵扯进去了,早知道她就晚点回家了,其实爸爸已经猜到妈妈身上了,就算是打架,可是那几个手指印也太明显了,让人不得不怀疑啊,就算她看到了所有事件经过那又怎么样,她能说真话吗?
“安然,安然,安然……”徐慧玲朝着楼梯口那叫着,不知道她哪来的把握,安然绝对不会拆她的台。
安然叹了一口气,这趟浑水,她要走一遭了。
就在徐慧玲叫着的当口,安然出现在大厅,每个人的目光都朝着她看去,都等着她嘴里的答案。
“妈,叫我有什么事吗?”安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疑惑的问着一直叫着自己的人。
徐慧玲看到自己的女儿走了过来,便开口说到,“你说,我有没有打君宴。”
身上聚齐了所有人的视线,安然朝着站着的小鹿看去,那张精致的脸,红肿越来越明显,可见妈妈是用了多大的力,而那双让她动过恻隐之心的大眼睛,也正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是要等她说出什么吧,只是这次,她要让他失望了。
“怎么有这回事吗?妈妈怎么没有跟我说过?”安然一脸茫然,一副不明什么情况的样子。
这个答案不尴不尬,没有明说徐慧玲有没有打人的事,但是局势更偏向徐慧玲。
安骏平已经完全对这件事失去了兴趣,“够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学校还是要去的,要是那家学校不想开或者校长要换人,就来跟我说,以后君宴的事都交给的孙伯来处理。”
徐慧玲心里愤恨,却不能表露,安骏平,你真是好,虽然嘴里说这件事到此为止,可是你却在维护那个野种,就将所有的事交给孙伯处理,孙伯是出自本家,一定不会为难安君宴。
这件事,在安骏平的不耐烦下算是结束了,即使没有证据指明妈妈有打过小鹿,但是爸爸的这个决定,已经对妈妈有了隔阂。
安然看了眼沉默不语的两个人,以后只怕不会有安静的日子了,心里一声感慨过后,觉得身上似是针扎一样,安然寻着刺痛的方向看去,就见小鹿瞪着那双大眼,那双眼再不是无辜可怜,而是森冷怨。
这是恨上了她的意思吗?
安然失笑,她没觉得自己有挺身帮忙的义务,要恨就恨吧。
家里的气氛越来越紧绷,吃饭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脸上有笑意的,搁下筷子之后,各自沉默离开。
是夜,孙伯奉了安骏平的吩咐,拿着药到安君宴的房里,此时的安君宴已经沉沉睡去,不是因为有多困,而是因为高烧导致的昏迷。
孙伯仔细的擦着安君宴脸上的伤,青紫瘀痕还有些细微伤口,用碘酒擦拭,也听不到呼痛声,只有沉重的呼吸声。
“孙伯,你说,我这么做有没有错。”这个房间第三个人看着床上满是伤口昏迷的人开口说道。
孙伯擦药的动作没有停止,脸上的神色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有任何的改变,“小姐,你没有对每个人好的义务,何况你如果说的了实话,也不能改变什么,最后要承担后果的反而是你,你能为他做到这一步,已经够了,更何况是错呢。”
站在床尾的安然,笑了笑,“可是他好像恨我了呢,这可怎么办。”
擦完要的孙伯将摆放在床头柜上的药收了起来,依旧是那副毫无变化的表情,“他就是小姐在本家时遇到的小孩吧,小姐,我想劝告一句,有时候多余的怜悯,会害了自己,虽然他和小姐有血缘关系,可是依旧是陌生人,如果老爷接任了安氏,他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