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喜冰欢听完,双手环抱睨了她一眼,“我看你是因为柳杏儿离洛哥儿太近心里不舒服吧,这会儿正好逮着机会发作。”
“……”喜清欢被噎到,她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被我说中了吧。”喜冰欢拍手就给了喜清欢一个爆粟,一副了然的样子,“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稀罕洛哥儿?那闷葫芦性子,也就你拿他当个宝吧。”
“三姐,谁闷葫芦了?”喜开喜冰欢的手,连珠炮似的轰道,“我就拿他当宝了,怎么样怎么样?”
“不怎么样,就是觉得……”喜冰欢笑眯眯的打量着喜清欢一番,凑近了笑道,“觉得你有点儿不害躁,稀罕洛哥儿还说得这么大声,不怕人听到笑话你啊?”
“谁爱笑就笑。”喜清欢哼哼了一句,一手抓住了喜冰欢的胳膊,“别扯到我身上,你去不去问问怎么回事?”
“问这个干嘛?”喜冰欢兴趣缺缺。
“她订亲我是管不着,可她至少得去和梁大哥说清楚吧?”喜清欢皱眉,“你想啊,要是梁大哥一直这样,或是被刺激的离开小柳村,我到哪儿再去找个会造船的匠人?还有,他要是留下了,还这样不死不活的做事,万一哪天失了神,船出了事,那爹和来福叔他们岂不危险了?这事儿都是柳杏儿惹出来的,你和她那么好,去探听探听她的意思就可以吧?”
“至于说这么严重吗?”喜冰欢听得也有些犹豫,看了看喜清欢问道。
“你去不去?”喜清欢见她有所松动,干脆拉着喜冰欢的胳膊瞪她。
“去,我没说不去。”喜冰欢无奈了,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拍开喜清欢的手,事实上,她也挺好奇杏儿姐姐要订哪一家。
看着喜冰欢下了楼出了院门,喜清欢才帮着关上了屋门,缓步下楼,她就知道三姐会去,只是不知为什么,一想到之前柳杏儿的所作所为,她便这样莫名其妙了,想想之前,她不是还挺冷静的把柳杏儿打发回去了吗?
可如今,事情明明与她无关了,她为何还这样忿然,是因为她心里对柳杏儿报有一丝丝不一样的期待?还是因为看不惯柳杏儿平时那副对谁都温柔的笑脸?还是因为梁余是她看重的造船匠人?
真是魔障了……喜清欢叹了口气,穿过餐厅去了那边的小院子,这边也开了个院门的,之前是想着爷爷可能还要打铁,所以,打铁棚子留着,要是有谁过来找爷爷打什么工具,开那边的门也方便进出。
只不过,搬进新房子以后,因为喜守勋的归来,喜庆靖的心思也没在那打铁棚上,每天有空就陪着喜守勋说话解闷,似乎想把这二十多年的话给补回来般。
喜清欢不知道的是,喜庆靖与喜守勋说的最多的还是当年那场诡异的战争,明明稳操胜券的局面,为何还会出现那样的大纰漏,为何会出现那样大的损失……
喜清欢更不知道的是,他们这样的话题,喜守业甚至是喜冰欢也时常参加讨论,喜庆靖是真的想把喜冰欢当成衣钵传人那样的教了,虽说如今天下太平,喜冰欢学了这些,一辈子也未必用得上,可是,他还是希望通过她把这些传承下去,车云国百年契约如今也过了二十多年了,百年后谁知道他们的狼子野心会不会再度膨胀。
ps:
谢谢haley003、何思瑶的粉红~~~谢谢木樨儿提的bug,依月确实粗心了,也是依月隋性作怪,写得顺手便懒得把平日记录用的小本本拿出来参考了,结果照成了前后文有出入,现在已修正过来,亲们,抱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