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想着在县城也没有啥要紧事要办了,于是,咱们杨易杨组长也就驱车回阳丰镇了。
毕竟出来也有个两三天了,他心里还是挺挂牵那个桥梁项目的。
虽然已经在施工阶段了,但是作为这个项目组的组长,怎么不时刻都想着自个负责的这个项目呢?
再说,这可是咱们杨易杨组长头一回负责这么大的一个项目,又怎会不希望早日喜看自个的成果呢?
在他快要回到阳丰镇时,那个谁……楚焉琪那丫头给他打来了一个传呼。
瞧着这个传呼,咱们杨组长不由得有些郁闷地皱了皱眉头,心想,格老子的,老子在县城的时候,你个丫头不给来传呼,现在老子回来了,你才想起给老子打来传呼,啥意思嘛?
待他给楚焉琪回了个电话后,听说她也没有啥事,就说想约他去县城玩玩,于是他也就说最近没空,很忙。
电话那端的楚焉琪听着,那个嗔恼呀,嘴巴嘟得老长老长了,哼,死死乌龟!
这女孩子就是这样,就是这么一个矛盾体,有时候真有些搞不懂她们心里在想什么。
就拿楚焉琪这丫头来说吧,总是犹豫来犹豫去的,可是一当有阵子没有见着杨易了,她那心里又慌得很似的,又在担心他这个那个的。
最主要还是担心他不理她了,或者是跟别的女孩好上了。
所以时不常的,她都会给杨易打来一个传呼,每次都找点儿借口什么的,实际上就是她想他了。
只是她不好意思明说而已。
当然了,女孩子基本上都这样,嘴上说不心里却是又在想,表面上别别扭扭的心里却是在想你想怎么qín_shòu就怎么qín_shòu吧。
杨易继续跟她在电话里聊了几句后,然后便是借口说有事,也就挂了电话。
一会儿,当他驱车回到阳丰镇后,没有先回镇委,而是直接驱车奔镇码头而去了,想先去桥梁施工现场看看……
现在因为那个桥梁项目在施工,所以也就临时弄了一条马路通往了镇码头那儿。
这条临时弄的马路,从镇街尾的那片丛林中直线通过。
最初,咱们杨公子在这片丛林中发现的那间小木屋,现在就在马路边上。
所以每当咱们杨公子经过那间小木屋的时候,就在想,现在怕是咱们村长的女人没那个胆和李屠夫来这儿tōu_huān了吧?
因为当初他发现这间小木屋的时候,就是窥探到了村长的女人和李屠夫在这儿tōu_huān的情景。
所以现在马路搁在这小木屋前方通过,想必村长他女人也是没有那个胆来这儿和野男人tōu_huān了。
当然了,对于咱们杨易杨公子来说,这间小木屋也曾有过他幸福的一晚。
那就是当初,那晚上他领着韦芳从仙女村逃出来后,就在这间小木屋里发生了那男女之事……
看来,这间小木屋不仅是那些个男女tōu_huān的见证,也是时代发展的见证呀。
因为过去几乎没有几个人知道或者在意这间废弃的小木屋,但是现在因为有条马路打这儿经过,所以它也就终于见了天日似的,显赫于人们的视野当中了。
……
不一会儿,当咱们的杨易杨组长驱车来到了镇码头这儿时,那些个施工现场的工人们瞅着,一个个都不由得呲牙咧嘴的嘿嘿的乐着,相互说着,杨组长来了。
他叔杨厚光这会儿貌似没在现场,因为没见身影。
当咱们杨组长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有个黑不溜秋的老伯乐嘿嘿露着一口黄板牙:“杨组长,咱们过年的时候,会放几天假呀?”
忽听那老伯这么一问,工友们都相继问道:“对呀,杨组长,咱们过年的时候会放几天假呀?”
见得他们一个个都关心着这个问题,咱们杨组长故作模样的皱眉想了想:“十天左右吧。”
“十天太少了吧?怎么也得半个月吧?因为就十天,还没出节呢!”
所谓的还没出节,就是还没过正月十五呢。
因为当地农村的习惯就是过了正月十五,也就是过了元宵,这个年才算是过完了。
咱们杨组长见得大家伙嫌十天太短了,于是他也就干脆爽快地说了句:“那成了,那就正月十六正式开工吧!”
忽听杨组长这么地说了,那些个工人们一个个地都呲牙咧嘴的乐开了:“嘿嘿……”
一阵乐呵之后,忽然,他们其中的一个黑不溜秋的年轻家伙乐嘿嘿的嚷嚷道:“杨组长,你看我们这么辛苦,这回头年前放假前,你还不请我们去打打牙祭呀?”
打牙祭也就是偶尔改善一下生活,大吃大喝一顿。
听得那个年轻的工友那么地嚷嚷着,不由得,他们一个个都开始起哄似的嚷嚷了起来:“对呀!杨组长,应该带我们去打打牙祭呀!”
见得他们如此,咱们杨组长也是没辙似的,皱眉想了想:“成成成!你们肯卖力,打牙祭还不是小意思呀?那个啥……年前吧,二十八日那天,我领着你们去县城打牙祭!”
又听得杨组长这么地说了,那些个工友们更是欢腾不已的,一个个都呲牙咧嘴的乐着,‘噢噢’的嚷嚷着……
其实对于他们来说,也就是穷乐嘿。
咱们杨组长也知道,只要给他们一点儿甜头,他们就会卖力干活的。
毕竟咱们杨组长也是农民出身不是?
岂会不知道他们想啥呢?
所以既然他们提出了要求,那么就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