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抡起拳头就要朝上官尘打去,上官尘见状,连忙死死地攥住他挥过来拳头的手腕,双眼怒视着陈景民。
陈景民也是个练家子,见上官尘攥住了自己的拳头,连忙用脚踢上官尘的下身。这一下把上官尘惹火了,顺势一推,一脚踹上了他的肚子,可怜的陈景明,便飞了出去。
“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也连忙爬起来,大声喊到对几个看守所的警员叫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这个打人犯抓起来。”
几个警员是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上前。这时,陈景民打起了电话,要叫公安局的来人抓上官尘。
在一旁的李明泉和吴志友吓的脸都变了色,这个上官主任太能惹事了!这可是在看守所里啊,是执法部门,在这里闹事,会有好果子吃吗?
完了,上官主任这下完了!
正在僵持的时候,看守所的所长杨明耀进来了。
“谁在这里闹事?”杨明耀进门就问。
上官尘看了一眼杨明耀,说:“你问他,是谁在主动闹事?”
杨明耀顺着上官尘的手,便看到陈景民一边握着肚子,一手握半边脸。
“杨所长,快把他抓起来,他在这里大闹看守所,还出手打了我。”陈景民怒气冲冲地说到。
“他是我们看守所的陈景明所长,你为什么要打他?”杨明耀听了陈景民的话,心里也是有一点火。
这里是看守所,国家的执法机关,竟然有人在这里闹事,还出手打了副所长。这让他的颜面何在、尊严何在?
“你问问他我为什么打他,谁叫他开口就骂人,他哪里像是一名警察的样子。我看跟地痞流氓没有什么两样?”
此时,上官尘也是没有好的语言。
杨明耀是个有修养的人,说话办理,都是以理服人。尽管他没有听到陈景民骂人,但陈景民平时的作风,他是知道的。但作为自己的一名手下,同事,也要为他开脱几句。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骂你,但你也不能在这里出手打人,所以,为了弄清事情的原委,还是要请你配合一下。我们需要进行调查一下。”
上官尘正要开口说话,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他拿出电话,看也没看,便说:“你好,我是上官尘,您哪位?”
“兄弟,我是你黄哥呀,我们到了宁阳县,你在哪里?”电话里是个男人的声音。
上官尘一听便乐了,说:“黄哥,我现在有点事,一会儿我去找你们。”
“我大老远的来到宁阳县,你说你有事,也太不够意思了吧!你到底有什么事?”
上官尘苦笑了一下,说:“黄哥,我在看守所呢,看守所的副所长陈景民开口骂我,所以,我就打了他,正在处理事呢。不好意思啊!晚上我请你吃饭,给你赔罪。”
“吃你妈的x,我看你晚上要在牢里吃饭了吧。”说话的是陈景民。
陈景民的骂声电话那边听的是一清二楚。
上官尘匆匆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上官尘笑眯眯地走到陈景民的跟前,挥起大手,出其不意的又打了陈景民的一耳光。这一下子打得可不轻了,只见陈景民“扑哧”一下,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来,还伴有两颗门牙。
这一巴掌是当着所长杨明耀面前打的,上官尘笑着对杨明耀说:“杨所长,你说说看,这种人该不该打,唉,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这个副所长的,”
杨明耀被上官尘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听了上官尘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刚才陈景民骂人的声音,在场的每一个人是听得清清楚楚。
心道:这个陈景民的确是该打,这跟市井流氓有什么两样?
正当杨明耀所长在现场听取双方的意见时,只见公安局副局长夏建仁带了几个警察来了。
“老陈,是哪个打了你,我把他抓起来狠狠地教训一顿,关他十天半个月。”夏建仁进门就大声地叫了起来。
陈景民指了指上官尘说:“夏局长,就是他打的我,你把他给我抓起来,好好地审一审。”
当夏建仁看到上官尘时,心里咯噔一下,心道:怎么又遇到他?遇到了这个阎王?
“上官尘,这回你有什么话要说呀,老老实实地跟我走一趟吧!”夏建仁朝上官尘做了一个手势。
在夏建仁心里,对上官尘是恨透了,自从被上官尘打了耳光,又给了上官尘一万块钱,在宁阳县早已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让夏建仁好一阵子不敢外出张扬。
这次上官尘在看守所内打了陈景民,他认为自己报复上官尘的机会到了。
“我说夏建仁,你的名字真没有叫错,‘下贱人’,我看你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人。你身为副局长,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抓人,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这个副局长的?”
上官尘是满脸笑容的在说话,旁边的其他人听到上官尘直呼其名的跟夏建仁说话,心想:这个人是什么来头,怎么这样跟夏副局长说话呢?
看到上官尘这副模样跟自己说话,夏建仁心里就不痛快了,自己好歹也是个副局长,在场的人大多都是自己的手下,这让他这张脸往哪儿放啊!
夏建仁本想发火骂人,但上次被上官尘打耳光的情景,还是历历在目,所以,也不敢出口骂人,只好强压怒火。
“上官尘,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东西,如今你在看守所内大打出手,打伤了副所长,又打了这里的警员,你必须跟我们走一趟。”夏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