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雎少,傅华冲着雎才焘摊开双手,笑着打断了他的话说,你可千万别冲动,赶紧平静一下情绪,你可别忘了,你一冲动那种毛病就会发作的。
平静你个头啊,雎才焘越发的火了,指着傅华嚷道,你他妈才有毛病呢。
这时昆仑饭店的保安看这边像是要吵起来的架势,赶忙过来挡在了雎才焘面前,伸出一只手示意雎才焘停下来,说,先生,请你克制一下自己的情绪,这里是公共场合,请不要喧哗。
雎才焘正在火头上,保安这么说,简直就是火上浇油,而且他是雎心雄的儿子,自小骄横跋扈惯了,一把就把保安伸在他面前的手打到了一边,叫道,滚一边去,克制个屁啊,你真的以为我有病啊。
这时雎才焘的女伴看雎才焘有点失态了,赶忙拉了雎才焘一把,劝说道,才焘,你先冷静一下,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啊?
女伴的阻拦让雎才焘恢复了一点理智,他不再那么冲动,回头看了一眼女伴,说,我没事了,都是被姓傅的这个混蛋给气的。
保安看雎才焘被女伴安抚住了,虽然被雎才焘打了手一下,却也没采取进一步的行动。他知道能来昆仑饭店的客人非富即贵,都不是他能轻易惹得起的人,只要客人没什么过激的行动,他也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不过他还是担心雎心雄会有什么进一步的举动,就停在一旁观察着。
没想到这时傅华却故意的对雎才焘那个女伴叫道,诶,女士,你最好小心一点,我朋友说雎才焘是有躁郁症的,如果发作起来会打人的,特别是会打女人,你小心别被他打伤了。
雎才焘刚刚才压下的火气就再次被傅华挑了起来,他叫了起来,傅华你个王八蛋,你他妈才有躁郁症呢,我今天非教训你不可。
雎才焘的女伴看雎才焘的情形不对,手上加了把劲,喊道,才焘,你别上他的当,……雎才焘此刻血都冲到脑门上了,那还听得进去女伴的话啊,他用力地一甩,一把将女伴拉他的手甩开了,然后挥舞拳头就直奔傅华而来。
傅华一看情形不好,就快步后退。而这时那个一直在观察着雎心雄的保安看雎心雄一副要打人的姿势,上前一步就挡在了傅华和雎心雄中间。雎心雄此刻真是有佛挡杀佛魔挡杀魔的架势,一看保安挡路,一拳就直捣保安的眼眶而去。
要说这昆仑饭店的保安还真是受过专业的训练的,一侧头让过雎才焘的拳锋,顺势往前一带雎才焘的胳膊,同时脚下也没闲着,伸脚一绊雎才焘的脚,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而雎才焘就失去了身体的平衡,啪叽一下就摔倒在地。保安顺势就骑到了雎才焘的身上,把他的胳膊往后用力一扳,控制住了雎才焘,不让他随便乱动了。
此前雎才焘那个女伴被雎才焘用力一甩,也是被摔倒在地,傅华看雎才焘被控制住了,就走到那个女子面前,很绅士的伸手要拉女子起来。女子瞪了傅华一眼,说,我自己会起来,不用你装好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激怒他的。
傅华就收回了手,笑着说,不管怎样你还是小心点吧,我看雎才焘现在的样子完全是躁郁症发作了,你小心他伤到你。
女子瞪了傅华一眼,说,要你管。
女子就站了起来,快步冲到保安面前,说,保安先生,请你放开我的朋友吧,你放心好了,他不会再闹事了。
保安看了女子一眼说,你最好还是带这位先生离开这里吧,别让他妨碍了别的客人。
女子点了点头,说,只要你放开他,我们马上就离开。
保安就放开了雎才焘,雎才焘一下子就爬了起来,他还不肯善罢甘休,作势就要再次冲向傅华,那个女子火了,冲着雎才焘叫道,雎才焘,你想干嘛,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女子说完,也不管雎才焘了,转身就走出了昆仑饭店。
雎才焘恶狠狠地瞪了傅华一眼,叫道,姓傅的,今天的帐我迟早有一天会跟你算的。说完雎才焘就转身出去追那个女子去了。
许彤彤这时走到了傅华的身边,低声问道,傅哥,这个男人是谁啊,怎么这么嚣张啊?
傅华笑了一下,说,人家有嚣张的本钱,他爸爸就是嘉江省的省委书记雎心雄。
许彤彤愣了一下,说,他真是雎心雄的儿子?
傅华笑了笑说,对啊,这块土地上姓雎又能这么嚣张的人可并不多。
许彤彤说,不应该啊,我听说雎心雄雎书记可是一个好官,既廉洁又能干,很多人都说他好呢。他儿子怎么会是这么副德行啊?
傅华笑了起来,说,雎心雄的好官形象完全是作秀做出来的,是假的,你看雎才焘的样子,就会明白雎心雄是什么德行了。
这时傅华的手机响了,看看是单燕平的号码,知道单燕平在上面等的有些着急了,就接通了,说,老同学,我们就在楼下呢,马上就上去。
挂了电话,傅华就带着许彤彤进了电梯,要坐电梯去二十九楼的顶峰俱乐部。在电梯里,许彤彤看着傅华问道,傅哥,你刚才说赢了那个家伙一笔钱够你在昆仑饭店住上十年八年的,究竟赢了他多少钱啊?
傅华原本当时只是想气气雎才焘的,没想到他的话却被许彤彤给听了去,只好笑了笑说,我告诉你可以,可不要跟别人讲,就两千多吧。
两千多,许彤彤重复着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