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办法很简单,那就是想办法搞掉那几棵树罢了。把树搞掉了,那些人就没有了闹事的根本,这个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但是按照孙守义暗示的这样子做了的话,市里面的问题是解决了,恐怕目前在维护那几颗老树的人就会迁怒在丁益和伍权身上,因此傅华觉得这并不是一个好主意。他就没去接孙守义茬,只是笑笑说,是这样啊,看来市里面也没什么好的办法,丁益和伍权也只好先等等看了。

孙守义就知道傅华不愿意让丁益和伍权铤而走险了,就笑了笑说,是啊,市里面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就要他们先把这一块放一放吧。诶,傅华,雄狮这边你可要上心啊,既然来了海川了,就不要放走他们了。

傅华笑了笑说,这我知道,我也在努力帮海川争取。我看鲁朝阳董事长挺积极的,不知道他准备好了迎接考察了没?

孙守义笑笑说,他当然是准备好了的,他是很希望雄狮集团能够选择跟外贸集团合作的。要不然的话,他们在东海省范围之内,就多了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了。

傅华想想也是,雄狮集团这种实力的公司,确实是一个很令人敬畏的对手。鲁朝阳是很精明的一个人,自然知道他们两家是合则两利,分则相争的。

傅华笑笑说,希望他明天能够给雄狮集团看到一个令人满意的外贸集团了。

与此同时,束涛和莫克在海川另外一家豪华酒店吃饭,两人已经喝了不少的酒,莫克的脸有点发红,看着束涛说,束董啊,旧城改造项目就这么闹腾也不是个办法啊,没多少力度啊?

莫克从齐州回来之后,就专程找束涛探讨过旧城改造项目的事情。束涛因为费了莫大的心机,最终却竹篮打水一场空,对丁益和伍权就怀恨在心,一直在盯着这个项目,想要伺机给丁益和伍权找些麻烦。

老树的事情就是束涛搞出来的,他注意到了丁益和伍权在处理老树上面没有当机立断,反而有些拖泥带水。就想办法鼓动了住在老树周围的市民,让他们就是不肯同意搬迁老树。

同时束涛也让人四处散播说这几棵老树历史悠久,是海川这个城市成长的见证,他陪伴了海川市一代又一代的市民,已经跟海川市血脉相连了,这几颗老树联系着海川市这个城市的运势,动这几棵树就是在动海川这个城市的根本。动这几颗老树还会影响到海川市民的命运……

种种迷信的说法也就出来了,有人说他在做生意之前来老树这里拜求过,祈求老树保佑他做生意一帆风顺,发大财,结果,果然他做生意就很顺利,发了大财;也有人说他的女人一直没有生育,他就准备了供品,专程来老树前面跪拜过,结果果然之后他女人就给他生了个大小子;还有人说……

种种灵验之事就在添油加醋中传播着,于是这几棵老树就变成了是上天赐给海川保佑海川的灵验之树,于是要保护这几棵老树的海川市民就变得越来越多。束涛就让人鼓动着一些老人为了保树去省政协上访,顺势就让**这个闲了很久的省政协主席出来为海川市民们主持公道。

虽然这些事情搞得是有声有色的,丁益和伍权也被搞得焦头烂额,不得不停下里这一块的拆迁工作,束涛也算是取得了一点小小的胜利。但是由于丁益和伍权对这件事情一直采取克制的态度,矛盾就一直不温不火,没有激化起来。丁益和伍权虽然遭遇了一些麻烦,却并没有遭受到毁灭性的打击,离束涛想要的效果真是天差地远,当然也就更无法让莫克满意了。

莫克心中是希望这件事情搞得越大越好,搞得越大,主管这个项目的金达要负的责任也就越大,他也就可以借机打击金达的声势,不要金达有机会在声势上压过他这个市委书记。

但是现在金达已经把雄狮集团的考察团请来了海川,雄狮集团的投资可能很快就有了眉目,眼见金达的政绩上又要划上浓墨重彩的一笔。而束涛这一边却还是不痛不痒,莫克自然对此是很不满意的。

束涛说,莫书记啊,我已经费了不少劲在整他们了,但是这帮家伙实在是够狡猾,态度很克制,没有露出什么能让我们整治他们的大纰漏。

莫克不满意的说,没有露出来大的纰漏,你就没办法了啊?束董啊,我不知道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不过你跟金达和孙守义可是斗争了很久的。一但我这个市委书记坐不住了,换上了金达来做这个位置,海川到那个时候就变成了金达和孙守义的天下了,到那个时候,我看你怎么办。

束涛看了看莫克,说,莫书记我怎么想的你不会不清楚啊?我当然不愿意金达和孙守义这两家伙成为海川市的当家人。您说,您想我怎么办吧?

莫克说,把事情搞大,越大越好。

束涛说,怎么个搞**?

莫克阴笑着说,这还不简单吗?我们现在最想看到的是什么?不就是丁益和伍权这两个家伙做出出格的事情吗?

束涛说,可是他们不做啊,他们不做我有什么办法?

莫克说,你就不能替他们做吗?

束涛说,替他们做,替他们做什么?

莫克阴笑着说,假设某一个夜深人静的深夜,几个人拿着电锯迅速的将那几颗老树给锯倒了,然后就跑掉了。我的束董啊,你说海川的热血市民们还认为是谁把树给锯倒了呢?

束涛愣了一下,说,莫书记,您的意思是说让我找人假扮丁益和伍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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