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云轻痕看了床上的凤久澜一眼,明显的焦灼担忧。
君品玉坐在椅子上,双手捧着茶杯,食指一点点滑过杯子的边缘,没有马上回答。
“凤久澜和你说过情花毒的事情吗?”
君品玉手指着对边的旁边的椅子,示意云轻痕坐下。
云轻痕坐下,摇了摇头,转又道:“知道一点。”
凤久澜的身边需要人照顾,所以君品玉和凤久澜说话时,他经常会站在一旁,不过这件事情,殿下好像有意避开他,所以知晓的不是很多,只知道公主中了情花毒,而且这种毒和殿下的性命绑在了一起,别的再多也就不知道了。
“那是一种蛊毒,比任何一种毒药都还来的残忍,分为母蛊和子蛊,当年柳心悠分别将它们植在了弦月和凤久澜的体内,若是弦月不动男女之情就不会有任何的事情,一旦弦月动了真情,凤久澜就会承受很大的痛苦,情浓,痛深,就像现在这样。”
云轻痕放在桌上的手紧握成拳:“我要杀了那个女人。”
云轻痕边说边从怀中抽出宝剑,推门就要冲出去。
那个女人,那个该死的女人,她到底想要做些什么?到底殿下和公主是哪里得罪她了,让公主和殿下兄妹分离,还变着法的折磨年幼的公主,十多年了,难道这些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不要冲动!”
君品玉站了起来,拦在云轻痕身前。
“我和她同归于尽。”
云轻痕心乱如麻,怒吼出声。
“你这根本就是去白白送死。”
轩辕昊、兰裔轩、白战枫三人联手才将她制止,白战枫都不是她的对手,更不要说是云轻痕了。
那个女人不但身手好,还懂人心之术,不然也不可能控制的了弦月这么多年,那样的女人,岂是云轻痕能够杀死的?
“现在是关键期,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凤久澜怎么办?谁来照顾他?”
云轻痕转身,看着床上的凤久澜,重重的叹了口气,愤怒的将剑放在桌上。
娉婷姑娘跟着公主去了凤国,殿下的身边就只有他一个人,这个时候,他不能离开。
“前段时间殿下时不时就觉得胸口泛疼,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
君品玉看了云轻痕一眼,沉默,表示默认。
云轻痕隔着窗口的窗纸,眺望漆黑的夜空:“前段时间不是还好好的吗?虽然疼痛,但是根本就看不出来,这些年,殿下一次次的都熬了过来,这次也没问题的,好端端的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云轻痕沮丧的趴在桌上,放在桌上的手一点点紧握成拳:“不行,我要做些什么。”
君品玉拍了拍云轻痕的手,“你家殿下之所以撤走信阳殿所有伺候的太监宫女,防止人随意进出信阳殿,改让他放心的影卫照顾,就是担心这件事情泄露出去,搞的凤国上下人心惶惶。”
“公主知道这件事情吗?”
云轻痕刚问出口就摇了摇头,无奈而又悲伤:“公主怎么可能会知道?殿下的身体状况,凤国的臣民心里都有数,他哪里是怕他们担心,他是不想让公主知道。”
公主她承受的已经够多了,要是再知道这件事,她心里该有多苦啊?
“不能任由事态这样发展下去,要是将来殿下真出了什么事,公主一定会受不了的。”
云轻痕站了起来,眼神一点点变的坚定。
“弦月她应该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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