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玄魔老道的确是魔高一丈,竟是将茅山传人耍的团团转,现在想起初遇师父那会儿,他和谷潭皆算出密显罗盘应该出现在十八里村,或许就是为先天一炁而去的,看來,他们算的并沒有错,因为我就是他们要找的密显罗盘……
我转过身,向白胡子老头儿道:“老前辈,如今玄魔之盛,已非我茅山弟子所能阻止,不知您老人家能否出山相助!”
白胡子老头儿突然不屑地笑道:“密显二位宗师都在,哪里有我这个老头子显摆的份儿哟……现在茅山所面临的劫数,唯有你们密显二宗合力挽救,纵然那玄魔道行通天,但你要记住,邪不压正,如果还有人能帮助你师父击败玄魔,那这个人……就是你初七啊!”
“我,我!”我猛地倒吸一口凉气,不免颤了颤身子,摇头苦笑道:“老前辈,您老人家快别开玩笑了,就我这点道行,还沒怎么着呢就被那恶蛟一下子甩出了集仙殿,就算这次我能回去,恐怕也不是玄魔的对手,我又如何帮师父诛灭此魔呢?”
白胡子老头儿呵呵一笑,道:“玄魔也是人,他又不是神,你怕他做什么?难道你融合三股先天一炁也沒有信心击败玄魔么!”[
“呃……三股先天一炁!”
我怔了怔,想想我自身就拥有一股,就算加上玉佛珠之中的一股,也只有两股,那第三股先天一炁……“老前辈,哪有第三股先天一炁呢?我勉强只有……”
话还未说完,我微微吃惊地看着白胡子老头儿,只见他伸手取出一物,竟是一根白色的细针,定睛一看,我顿时惊愕地道:“老前辈,那不是……那不是禁锢恶蛟的细针吗?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白胡子老头儿淡淡道:“虚生一炁,一炁化阴阳,三千大世界,何须问神仙……”
“难道这根细针,也是先天一炁所化不成,!”
我急忙走上前,仔细看了一眼,难怪,玉佛珠与此针之间莫名地产生着联系,我早就应该想到其中的玄机,只可惜我实在太笨了,竟在此时此刻,方才明白。
白胡子老头儿点了点头,道:“你先不用着急去帮他们对付玄魔,倒是你体内的魔性,尚且需要此针來彻底驱除,初七,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啊……”
闻言,我只觉心里一暖,并重重点头道:“老前辈,您尽管放心,我就是拼个粉身碎骨,也定要除魔卫道,将我茅山宗发扬光大!”
白胡子老头儿沒有再说什么?而是捏着那根细针缓步走到我跟前,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老前辈,您这是……为我驱除魔性,可这么长一根细针,该如何在我身上施展呢?”
看着那尖锐的针芒,我不由得浑身一颤,脊背不由得窜起一抹寒气。
哪知,白胡子老头儿一瞪眼,道:“盘膝而坐!”
看着白胡子老头儿不像是在开玩笑,我只得老实地盘膝坐下,但我还是不放心,问道:“老……老前辈,您老人家这是要怎么用针呢?该不会是要在……”
不自然地缩了缩脖子,沒曾想,竟又被白胡子老头儿训了一通,我赶忙坐直身子,就在这一刻,只见那细长的白针被白胡子老头儿捏着,眨眼间拍了下來,我还未來得及发出惨叫,那细针……已然灌入我的体内,开始时还有一抹剧痛,但渐渐的,我感觉到另外一股浑厚的气息传入我的体内,意识海顿觉畅快淋漓,尽情地享受着这种虚缥缈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瞬,也或许是过了几天,甚至几个月……
我猛然睁开双眼,进入视线的,则不再是黄粱一梦,而是昏暗边的地下世界,地下蓬莱,白胡子老头儿,早已不知去向,我怔怔地低下头,惊愕地看着手中的一件东西,乃是一颗朴实华的石珠,扬起看了看,这……这不正是玉佛珠吗?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难道刚才的梦境都是真的,我真的被一个神秘的白胡子老头儿给救了,而且还助我驱除魔性,不周山悟道,至于玉佛珠……其中的先天一炁已然被吸空,白胡子老头儿曾言道,我体内集合三股先天一炁,还怕什么玄魔,想到这里,我莫名一惊,或许其中的先天一炁,真的被我融进体内了。
“啊呀!”
身子冷不丁一滑,我慌忙稳定下來,仔细看了看左右,我竟还在铁索之上,这下我彻底傻眼了……[
刚才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实,像是过了好多天,甚至好几年,更是很多人的一生,沒想到,这都只是短短的片刻时间,仿佛白胡子老头儿根本就沒有出现过,不过有玉佛珠作证,我又不得不相信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不虚,这也太过诡异了吧!简直可以称得上神奇之旅,也不为过。
“咔!”
突然,光泽黯淡的玉佛珠,应声裂开一条条纹线,紧接着,在我手中化为了一团粉末,一道刺骨的山风袭,粉末迎风飞扬,然后,便是消失在茫茫黑暗之中。
我搓了搓手指,有些不舍地喃喃道:“玉佛珠完成了它的使命,是时候离去了,可我的使命呢?对了,师父,!”
仰首望去,我顿时惊呆了,那集仙殿前的石台,怎么……怎么坍塌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而师父他们的身影,也早已消失不见,只有我手中冰冷的铁索,在万丈虚空之中,回地晃动着,我心下一急,该不会是师父他们都随着石台跌入了深水河,亦或者被玄魔击败,不行,我要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