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口怎么回事?”太医小声询问林恩,如今天还未亮,瞧太监宫女的表情,不像有刺客来行刺。
安宏寒皱了皱眉头,目光有意的转向大腿上趴着的小貂。
席惜之更加无地自容了,别这么看她,行不行啊?越这么盯着她,她越觉得自责。
林恩见陛下并没有生气,拍了拍担惊受怕的心脏,缓缓说道:“花瓶碎了,碎片刮出来的伤。”
林恩没有告诉太医具体原因,只吩咐他们赶紧给陛下止血。万一伤口留疤,这可怎么办?虽说男人留疤,更加显有男子气概。但是安宏寒乃是一国之君,手背有这样一条疤,说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吗?
三名太医在皇宫里做事多年,医术非常精湛,熟稔的先用清水处理好伤口,然后再给洒了金疮药,最后用白色纱布,为安宏寒包扎。
席惜之一眼不眨的望着太医为安宏寒处理伤势,直到太医完工后,还望着安宏寒的手背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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