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榭居室,谷兰家门口,黝黑的男人连续转了三圈,后定格在落地窗前,奇怪,人呢?半响无人响应,屋子内的布置似乎……不解的揉揉眼睛,在看看周围,没错,是这家,为何里面空空如也?
以前摆放在那里的沙发和茶几呢?
怎么一下子感觉变了个地方?里面什么家具都看不到,空得有些诡异。
不是说还没走吗?
“你是找古小姐吧?”
就在这时,一位穿着清洁工制服的妇人边捡着地上的纸屑边问。
皇甫离烨立刻转身,点头道:“是啊,您知道她去哪里了吗?”这大婶不是负责这区域的清洁吗?他见过她不下十次了,很直接的来了个自来熟。
大婶叹息了一声,怜悯道:“这孩子,可怜啊!”
“怎么说?”什么意思?莫不是出事了?
“虽说比较自闭,但我觉得人挺好的,我就跟她说一次,四年了,每次这孩子都会把垃圾规规矩矩的放在垃圾车里,能卖的废品也会全部给我归置出来,给我打的全是满分,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都讨厌她,我只知道她是个不错的孩子,你们何必要逼得她去无可去?”大婶红了眼,虽然没和那孩子多接触,可也看得出是个好人。
皇甫离烨挑挑眉:“坏人是不会把这两个字写在脸上的!”
大婶再次摇摇头,杵着笤帚无奈道:“很听话,也很孤僻,不肯与人解除,谁说话也不理,但她是这整个小区里我最喜欢的住户,我家穷,没办法才来这城里打工,有一次,下着暴雨,我忘带伞了,就来这里躲雨,那孩子或许是看到了,提着一袋垃圾给我,说是不要的,里面却只有一把崭新的雨伞,刚来时,她只会把垃圾丢到大门口,我只说了一次,她就会每天走一分钟的路丢到前面的垃圾车里,也从不惹事,就那边那家!”指着隔壁的一户唾弃道:“以前天天晚上开什么‘扒替’的,吵死个人,还专在院子里吵到半夜,家家投诉,就她没说过话,可我累啊,我负责这么大片区域,哪能收拾得过来?突然有一天,我一早来,发现那家门口没有瓶瓶罐罐和大包小包的垃圾了,后来才知道,每天都是古小姐晚上去给我收拾的!”
呵呵,还有这事呢,当然,这不足以感动他,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大哥的幸福最重要了,不管那人有多好,只要打搅到兄弟,就是活菩萨,他也不会认同。
“多好的人啊,你们这群人却经常来找麻烦,还有那个开挺好车的男人,有老婆吧?既然给不了人家希望,又何必天天来呢?让人家误会,一直等一直等,结果等到的是什么?是他老婆带人来把她给赶走,傻孩子啊!”太傻了,如果她要像那些只看上人家钱的女人一样,她不会同情她,只是这么多年过来,她真没见过她大手大脚过。
“大婶,不懂就不要乱说嘛!”这对大嫂的名誉不好。
妇人瞪了男人一眼,训斥道:“我怎么不懂?我也是过来人,你们不会做人就不要乱做,好好的一孩子,给你们祸害了,不信?我亲眼看到的,被赶出来了,行礼都扔出来了,等我再来看,家里都空了!”
古小姐也是,人家都有老婆了,你还期待什么?如果这几天不请假,就该把她带到家里去,也不知道现在去哪里了。
皇甫离烨暗骂了一句,不再理会,赶紧快步到车旁边打电话边撤离,真的是大嫂吗?这可怎么办?要告诉大哥吗?现在已经水深火热了,说了会不会……
但是一想到上次欺骗他的事……打了个激灵,现在不说,他迟早也会知道,到时候就真该离开云逸会了。
真是要命了。
“会长!”
“会长慢走!”
门口,小弟们边打开门边冲车内面无表情的男人敬礼。
柳啸龙习以为常的点点头,并未多看,等过了几分钟也没见手下说话便边看着报纸边随口问道:“她要多少?”
“哦……那个……”巧克力差点追尾,掌握好方向盘才纠结道:“那个……”该怎么说呢?一路上都没想出好的借口。
“吃柿子了?”柳啸龙见其吞吞吐吐就不满的看向前方。
“大哥,其实……谷兰已经走了!”从后视镜看出了对方严重的不相信就豁出去的实话实说:“是被大嫂赶走的!”
果然,镜片后细长的凤眼瞪大,冷漠道:“你说什么?”
离烨吞吞口水,不敢隐瞒:“有人亲眼看到的,行礼都被扔出去了,我也查了,那天,大嫂确实和英姿去过了……”大嫂,对不住了。
“出境了吗?”
“没有!”
柳啸龙伸手按住太阳穴,闭目咬紧牙关,仿佛很是气愤和懊悔一样。
‘她她她,你是不是满脑子都是她?就算她明天走,我也等不了……’
巧克力知道不该多嘴,却还是问出:“大哥,要去找吗?”
浓眉拧出了一个川字,冷冷道:“不用了!”
夜间八点,房门才打开,三个女人都紧张兮兮的瞅着还穿戴着白大褂的英国男人:“怎么样?顺利吗?”
宾利没有卖关子,边摘着手套边道:“又不是真的癌症,当然不会有危险,你们可以进去了,我……恐怕不能再来,你们也都为人妻,应该懂我!”给出抱歉的眼神。
不知道为什么,砚青见男人如此的公事公办,突然觉得这个宾利,和以前的不一样了,好似并没谷兰形容的那么好,不管怎么说,也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