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心猿意马起来。

他一心让沈寄练五禽戏,可不就是为了和她双修那些比较有难度的体位。看她认真练习,便开始结合那些春宫图浮想联翩,然后晚上实践之。于是每天下衙到练功房看沈寄练功,便成了魏楹一道例行的公事。

到了马夫人生辰的正日,沈寄打扮后便和魏楹一道过去。她和马夫人这些人年纪差了将近三十岁,如今也只能尽力往老成打扮。马知县也需要夫人做出和沈寄相得的样子,所以沈寄的靠拢才这么容易。可是彼此的差别还是摆在那里,尤其马夫人看到沈寄嫩得能掐出水来的模样,再想想自己扑再厚的粉都挡不住的沟壑心头就不舒坦。于是善于揣摩她心思的人便话里话外的挤兑沈寄。这一晚,她就被灌了不少酒,摸雀儿牌也输了不少。最可气是那些酸话。说什么她们这个年岁嫁进门,到如今才是多年媳妇熬成婆,哪里像沈寄一进门就当家做主什么的。又说魏县丞一个月十两银子,可是她随随便便就花出去五百两,魏县丞也由得她。哪里像她们,要打根金钗也要寻思许久。

沈寄把上一把输了的铜板给了,然后只当没听明白。

“魏夫人这样的美人儿,谁能舍得怪她呢。就是劫匪也会放过去的。”这段时日正是邱成明越狱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魏楹半夜被马知县叫去问话,小县城近乎是人尽皆知了。现在说这个话还真是意有所指的很明白啊。

马夫人斥道:“吃点心都堵不住你的嘴,好生看着牌吧,小心把铜板都输没了。”马夫人做寿,铜板自然是都长了脚的往她那里去。

好容易熬到散席,沈寄出门就呼累。魏楹伸手意思意思的在她肩膀上捏了捏。

“不过这些人的想法比京城的贵人们直接多了。像是那位贺家千金,她到底在想什么,我始终都没法参透。”

魏楹抬了下眼皮,“她么,最近死了未婚夫婿。”他和徐茂有书信往来,徐茂是个享清福的闲官,时不时的就往京城去参加各种聚会。有不少官方小道的消息在信里告诉魏楹。他坚信魏楹迟早是可以回京的。魏楹没事时也挑些能讲的京城的消息说给沈寄听。

沈寄愕然,“这么惨?”女子死了未婚夫婿在现时是很凄惨的。也许她就此就没了嫁人的资格,毕竟谁不怕被克啊。就是林子钦那么好的家世摊上克妻之名,也只能降格以求。娶了林侯爷下属的女儿。可是男子可以低娶,女子历来却是高嫁或是嫁给门当户对的人家。贺小姐就是要降格以求,男方却是怕担上趋炎附势的名声啊。

“你不用为她犯难,贺大学士门生满天下,只有不怕事的主。”

“嗯?”

“七皇子言自己是天潢贵胄命硬,请旨风光娶她做了侧妃。贺家满门对他是感激涕零呢。”这位七皇子倒是处心积虑,考虑深远啊。

“我明日起就要离府和林校尉一起去剿匪,你自己在家多小心。马夫人那里,要去一定得带上老赵头。”他去倒不是跟着去拼杀,是调度府衙的人力物力协助。可是这一趟也凶险得很。今日在马知县席上算得上是觥筹交错,就不知是谁的送行酒了。

“你才要多当心,如果事不可为,咱们就从长计议吧。”

“等不了,马知县不会给我足够的准备时间。放心吧,我身边有老赵头训练出来的管孟刘準等人护着,不是那么容易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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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V 59 定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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