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心头也放松了。等到小馒头回来问起,他便道:“就是口角了两句,爹喝了酒被突然打扰到便冲小厮发了火。爹娘之间没什么不睦。”

“哦,原来如此啊。吓我一跳,就说爹怎么都不顾念娘六甲待产之声。哥,咱们出去和堂兄弟们一起出去逛逛吧。之前一直温备考,也没能进地主之谊。”小馒头道。

“你是想找个借口出去玩吧。你不觉得咱们该在家陪陪娘么?”

小馒头挠头,“今天你陪,明天我陪。这样娘天天有儿子陪。家里的客人也有人招待。”

“行,今天你陪堂兄弟出去玩耍罢。他们也差不多要离开了,是该陪一陪。把宁哥也叫去吧,我他挺煎熬的。”东山院再有两天就要放榜了。最煎熬自然就是宁哥这样在考上与考不上之间徘徊的了。

小馒头点点头,“既然要尽地主之谊,我还得去账房支点银子才是。嘿嘿,走了!”在满了十岁之后,有正当理由的时候便可以去账房支取五十两以内的开支。并不需要事前向沈寄请示。不过,月底她却是要账册,听他们兄弟俩报账,银子都花到哪里去了。

沈寄昨天出了门,觉得有些疲惫,今天便很闲适的在家呆着。昨天魏楹发火她不是不生气,但是想着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尽力开解自己。

小包子送了小馒头出去,对他的行踪报备了一下,然后道:“娘,要去花么?”

沈寄道:“好啊,乘着儿子还没被人抢走,再享受一下你的孝心。”

这一天有小包子陪着,时间倒也好消磨。到魏楹回府的时候,母子俩外加小豆沙、曦姐儿、琳姐儿正在小亲王的院子里戏呢。小亲王新排了一处谐剧,得他们几个都不停的发笑。魏楹闻说这一天的事,心头为小包子点了个赞。把小寄哄得开开心心的就好。那他应该也要好过关一些。

魏楹想了想,还是没有过去戏。万一沈寄给他个冷脸,当着儿女、侄女,颇有些不能下台。私下里怎么都好。

小包子听下人来禀报魏楹已经回府便道:“娘,今天爹回来得真早啊。”

沈寄笑道:“你是觉得完成任务了是吧?”

“哪啊,陪娘哪里能当成任务呢。不过爹难得回来这么早,娘真的不回去?”

沈寄站起来,“好,我回去。你们几兄妹在这儿好好吧。”她倒要回去,魏楹今天又要唱哪一出。

沈寄刚被薄荷扶着回到正房的院子,魏楹就从里头出来了,笑吟吟道:“听说戏去了,王爷又排了新戏?”一边摆摆手示意薄荷退下去。

薄荷躬身退下,把沈寄身边的位置空了出来。魏楹便走过来相扶,沈寄伸手要把他的手拂开却是没能拂得动。恼了直接一巴掌拍过去,他受了一下,还是笑着把她往里头扶。

“小寄,昨晚是我犯浑。你要亲要爱我都受着。”

沈寄白他一眼,“怎么这会儿回来就有酒气?”

“刚去了十五叔那里,陪他喝了两杯。”

沈寄嗤笑一声,“合着诉苦去了啊,那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这不是十五叔一句点醒梦中人么。我怄气只能是怄到自己,皇上他越是贼心不死,咱们就越该过得更好才是。我之前就想着自己拿他无可奈何,钻进了牛角尖里。”

“合着我们这日子是过给别人的啊?”沈寄不想不依不饶,可是心气还是有些难平。

“不是、不是,你我这嘴关键时刻就笨起来了。”魏楹扶着沈寄进去坐下,屋里红泥小火炉正烧着水呢,旁边放着茶具。

沈寄失笑,魏相的老招数,端茶认错。又风雅又把意思表达出来了。文人的臭毛病!

魏楹她笑了,知道她今天一天在家被小包子软语哄着其实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心头再次给小包子记了一功。倒是小馒头,关键时刻就见不到他人了。念在他是替自己尽地主之谊招待老宅来人,饶了他。

沏好了茶,魏楹吹凉了喂到沈寄嘴边,“来,二道茶,正好!”

“你昨天那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挺着大肚子在外头做了什么呢。再说了,皇上也没对我怎样。你就当我的事见了个老朋友,胸怀大点不行么。你面对林子钦时的从容哪去了?”

“是是,你说得没错。我着实是因为对方得身份和过去做过得事失去了从容。反正这番邪火,怎么都不该对着你发。不敢招惹罪魁祸首,却为难自己的女人,我也真是大丈夫!”魏楹说到后来,脸上满是羞愧。

沈寄了倒是心疼了,张嘴把他喂到嘴边的茶喝了一口。

“倒也不能全怪你,实在是当年的事……罢了,不说了。不过如今皇上的确也没什么恶意。我觉得,你就跟我一样,态度大方一点就是了。”

魏楹点点头,对,大大方方秀恩爱给他就是了。至于他私下见沈寄的机会,他得更加严防死守才是。哪有这样去见别人妻子得道理。小寄在一些地方有些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却不能让皇帝就此利用了才是。

次日晚上,沈寄派人去东山院誊抄了一份今年入学试的排名回来。小馒头高居第三名,小包子在二十多名,而宁哥的名次是第一百零一名。

这个排名一出来,贾氏的眼眶都红了。东山院就收一百人。要是差得远也就认了,就差了这么一名。宁哥也傻眼了,怎么会这样?

因此,小包子、小馒头还有沈寄也不好露出喜色来。

贾氏对着沈寄恳求道:“大嫂,能不能请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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