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冷夏点点头,眼中划过一丝笑意,道:“不知道接下来是不是同样的心有灵犀。”
战北烈一双鹰目顿时“刷刷刷”的放着光,面色肃穆,笃定道:“那是自然!”
冷夏再次深呼吸,脚下一转向另一个方向走去,战北烈急忙跟上,可不能让你给跑了,嘴里高声说道:“真是有缘!本王正要去那……”
这话说到一半,大秦战神顿时一噎,“咕咚”一声咽下了没出口的话,只见冷夏走到一座小屋子前,转过头微微一笑,那笑容真是要多和煦就有多和煦。
然后推开木门悠然走了进去,“啪!”的一声狠狠的关上门,木门和战北烈的嘴角同时颤了颤。
只见那颤抖不停木质的小门上,刻着两个铁画银钩的大字:茅厕。
战北烈风中呆立,听着里面哗啦啦的声响,忆起了昨日牧天憨厚的笑容。
“这女人啊,最相信缘分!”
2,失败。
——
翌日。
周福一阵小跑的截住了正要出门的冷夏,胖乎乎的脸上布满了大汗,恭敬行礼,焦急道:“王妃,王爷请您去书房一趟。”
那人,昨天就已经够不知所谓的了,今日一大早又不知道闹什么幺蛾子,冷夏柳眉一挑,问道:“何事?”
周福擦了擦脸上的大汗,想起方才王爷郑重的嘱托,一咬牙一跺脚道:“应该是极为重要的事,奴才不知,不过看王爷的面色紧张的不得了!”
又怕这力度不够,猛的握了握拳,重复道:“真的很紧张!”
见他这般模样,冷夏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路向书房走去。
树荫中,牧阳看着远处走来的身影,双眼放光,激动不已,来了来了!
牧天脚下一点向书房内掠去,赶紧让王爷做好准备!
冷夏迈进书房的时候,战北烈正坐在桌案前,手执狼毫专心的批示着军务折子,神情认真而专注,眉峰紧紧的拧着,看也不看她直接说道:“坐。”
冷夏眉梢一挑,好笑的撇撇嘴,这是要反其道而行了?
一盏茶的功夫后,她无奈的抚着额头,看着前方专心批示军务折子的战北烈,深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窜起的邪火。
让周福把自己叫来,进了书房一句话也不说,只杵在书案后面埋头批折子?
冷夏终于受不了起身准备离开,战北烈却“呼”的一下站了起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咳嗽一声,道:“再坐会!”
柳眉一蹙,冷夏眨眨眼倒也未反驳,径自去书架前挑一本书来看。
战北烈的书房极为宽敞,整个房间内装潢的刚硬而肃穆,足有一面墙大的书架上整整齐齐的码着各色军事书籍,冷夏挑出一本兵法,回到座椅上翻了起来。
战北烈松了一口气,继续坐下批示折子。
时间缓缓的过去,两人也不说话,各干各的,整个书房内一片静谧,只余狼毫在折子上刷刷书写和冷夏一页一页翻过书卷的声音。
终于,战北烈最先沉不住气,不时地拿眼角瞄着专注的冷夏,剑眉都拧成了一团,她怎么就不看过来呢?
“砰!”的一声将手中的狼毫搁置桌面,战北烈极其严肃而认真的说道:“你别看书。”
冷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耸了耸肩,无奈道:“那作何?”
看我!战北烈以拳抵唇,轻咳了几声,张了几次嘴,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心里那句话,连肠子都别扭成了一团。
待冷夏像看傻子一样瞥了他一眼,摇摇头离开之后,战北烈盯着堆积如山的折子,泄气的坐回椅子上,再次的回忆起无影说那句话时深沉的样子。
“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
3,失败!
——
冷夏从书房出来,一招手,狂风三人顿时出现在了眼前,她吩咐道:“把李俊带去清欢苑。”
回清欢苑洗漱换衣后,用过早膳,恰巧三人提溜着李俊一阵风一样的飞过来,半空中一松手,李俊顿时颤声大叫着落到她面前。
今日的李俊比起前日倒是干净了不少,显然是来之前洗过澡的,着一身干净朴素的小厮衣褂,没有了当日的飞扬跋扈,乖巧无比畏畏缩缩的站在冷夏身前。
除了比起当日瘦了一大圈外,倒是没有什么伤痕,想来狂风三人心中也有数,好歹是丞相的外甥礼部尚书的儿子,身份摆在这,只是罚他做些苦力活而已。
“干娘啊!儿子终于又见……”李俊咧开大嘴刚说了一半,后面飞下来的狂风顿时拧上了他的耳朵,干娘也是你能认的!这小子,就不能给他一点好脸色。
冷夏双臂环胸,看李俊脸上疼的扭曲着还真诚无比甘之如饴的狗腿模样,轻轻笑道:“李公子这段时间在王府内,可还适应?”
耳朵被松开,李俊瞄了瞄旁边煞神一般的狂风三人,霎时缩了缩脖子,笑的比哭还难看,咧着嘴说道:“适应适应,非常适应。”
果真是一物降一物,恶人自有恶人磨,冷夏好笑的点点头,继续问道:“今后预备如何?”
听这意思可是饶了我了?终于不用再择菜扫地挑水劈柴洗衣服倒夜香刷茅厕了?李俊顿时双眼放光,挺胸抬头,高声宣誓:“唯干娘马首是瞻!”
此时的李俊就和当日的战北越一样,如果林青在此,定会叹一句:单纯,太单纯了!若是他知道自己接下来将面临的命运,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