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许夏,李明明紧接着问道:“对了,许夏现在怎么样了,你们还联系吗!”
沈桐苦笑了一下,端起酒杯与李明明碰了一下,喝下去大半口,辣的直吐舌头,拿起鸡腿啃了一口,道:“她结婚了!”
“多久的事。”李明明惊讶地张大嘴巴,问道。
“上个月!”
“嫁给谁了,那你沒去参加!”
沈桐摇摇头道:“我沒去,嫁给一位公子爷,与我们这些普通人完全是两个世界的富家子弟。”沈桐不想在李明明跟前提及郑卫军,只是粗略地描述了一下。
李明明沒再开口,举起杯与沈桐一扬,下去了大半杯,李明明的酒量在沈桐之上,至于能喝多少,他自己也不清楚,反正到目前为止只醉过一回,估计在二斤以上。
沈桐的酒量也沒话说,喝酒会脸红,喝多少他都能保持意志清醒,就是手脚不停大脑使唤,而且酒风好,喝完酒不胡说,不出洋相,倒头一睡到天明,啥事沒有。
李明明连续夹了几颗花生米,道:“那你与蓝月的进展怎么样,我看那小姑娘挺好,人长得漂亮,关键是性格好,我见了几次面都是温文尔雅,恬静一笑,给人感觉十分舒爽!”
“嗯,我也喜欢她。”沈桐心不在焉地说道。
李明明看到沈桐这副死气沉沉的表情,眉头一蹙,用脚踢了踢他,道:“喂喂喂,你今天是怎么了,一点精气神也沒有!”
“心烦。”沈桐依然简练地说道。
“好,心烦好,心烦喝酒最好了,这玩意就是王八犊子,讨厌它的时候看也不想看,喜欢它的时候爱不释手,來,喝了这口和兄弟说说你的烦心事。”李明明当了所长依然一副江湖痞气。
沈桐把向鹏飞的情况讲给了李明明。
李明明义愤填膺地叫道:“妈的,那个向鹏飞我上次就想收拾他,改天瞅个合适的机会痛扁那孙子一通!”
“打能解决什么问題,能让他不再纠缠蓝月吗,据我了解,向鹏飞这人吃软不吃硬,你打他只会激起他更强大的愤怒,我们必须想个办法彻底把他治住才行。”沈桐不建议李明明的暴力解决。
“我有个办法。”李明明眼咕噜一转,淫笑道。
听到李明明有办法,沈桐凑下前去道:“快说,你有啥办法!”
“你和蓝月结了婚,不就啥事情都沒有了嘛。”李明明戏谑地道。
“嘿,我以为啥好办法。”沈桐泄了口气道,“我和蓝月才刚刚相处不到一年,现在提结婚还有点早吧,再说了就算我愿意,也不见得人家愿意啊!”
见此办法行不通,李明明又道:“那要不我们设个局子,把他给做了!”
“设啥局。”沈桐好奇地问道。
李明明走到门口推开门看了下四周沒有,回头把门反锁上,悄悄地道:“我和你说一件事,说出來能吓死你!”
“别卖关子了,快说。”沈桐急不可耐地催促道。
李明明端起酒杯,道:“來,把剩下的喝完我就说。”沈桐也爽快,一仰脖子,杯酒喝完,脸唰一下子就红了。
李明明一边倒酒一边道:“我听我道上的一哥们说,向鹏飞在偷偷摸摸地吸毒!”
“啊,不可能吧。”沈桐惊讶地道,对于落后又偏远的东泉县來说,这些新鲜玩意儿沒人能够消受得起,不过对于向鹏飞來说,经常在道上混,沾染上这些恶习也不是不可能。
“可不是嘛,我朋友说,有一次见他跑到郊外,躲在车上偷偷吸食,我怀疑这小子车上就藏有毒品!”
沈桐顿时明白了李明明的想法,思考片刻后,道:“这招是不是太损了点!”
“损什么,又不用你去做,这件事交给我來做就行,我才不管他老子是副县长还是县长什么的,就算是抓了他,他老子几天就把他捞出來了,但你不要忘了,坏一个人的名声要比什么都强。”李明明当了所长还都是江湖道上的手段。
“另外,你别看我吊儿郎当,我对法律的基本常识还是懂的,非法持有海洛因10克以上的就可以判刑,我觉得这个险值得一冒,我估计这小子车上也不只这些!”
“不行,不行。”沈桐表现出了善良的一面,他并不想把向鹏飞送进监狱,只要他能保证以后不再打扰他和蓝月之间的正常生活就可以了,而李明明的这个建议太具有毁灭性,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实施。
“那这样吧,既然你有仁慈心,我不把他怎么样,只要你手里掌握这些证据,量那小子也不敢再找你麻烦。”李明明也改变策略。
“这个办法倒也行,既能拿捏住向鹏飞,又能对向杰构成威胁,一箭双雕啊。”沈桐幡悟道。
“哎,不过照目前情况來看,那小子吸毒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随着毒瘾的增加,吸食量也会不断增加,自然花费也会增加,我估计他吸毒他老子肯定不知道,要知道了早打断他的腿了,那你说,他进局子是不是迟早的事。”李明明道。
“公子哥的生活咱不去管闲事,只要他能保证离蓝月远远的,啥话都好说。”沈桐虽替向鹏飞惋惜,但更加对他与蓝月正常生活更加关心。
“不说了,不说了,咱喝酒,这事,我们下次从长计议,这小子如今被人砍了,估计会消停一段日子。”李明明也不想因为向鹏飞扰了俩人的兴趣。
说起这事,沈桐好奇地问道:“他得罪谁了,被砍成那样!”
“这事我也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