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枫雪眼里一闪而逝的杀意并没有错过顾家人的眼睛,顾云烟皱着眉头,元宇熙抓着伊宁的手,在手心中点了几下,伊宁会意道:“二婶子说笑了,这个女子我爹娘都不认识,要说这长辈给小辈敬茶要红包这年都过完了,现在是不是晚了点,哪有这个时候拜年的?”
“要说其他的恐怕就是更加的不合适了,一般都是主母接受小妾的敬茶,可是这女子我们顾家都不认识,难不成现在大街上随便捡一个都能做妾室不成,这女子还满嘴的胡言乱语,不知道这安昌伯府如何教导女子的,都能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对了是不是这女子脑筋不清楚,傻了还是魔怔了?二婶子不会带了一个病了的女子出了门子吧?”
“看来我们平日里还真小瞧了这个伯府了,果然病入沉疴的人家,宇熙咱们今个不要忘了找徐太医给安昌伯府的人都看看吧,怎么一个两个三个四个的都不正常呢?那可是祖母的娘家呢,不过二婶子不知道的是,我们伊府曾经有过规矩,我爹也在祠堂对着祖先的牌位立过重誓,不知道二婶子娘家这个女子具体要作甚?”
二夫人听了伊宁的话,差点都给气的冒烟了,本来这脸经过一段时间的推拿已经好了很多,结果这一生气脸部肌肉僵硬,似乎是又歪了一些。
这不是明目张胆的指着安昌伯府一家人都有病吗?还是疯病颠病,二夫人气的胸脯上下剧烈的浮动,可连胸前那对可怜的小笼包了,被二夫人的衣服给折磨的不轻呢。
偏巧元宇熙还仔细听了伊宁的话,然后一本正经的道:“娘子说的是,看来这安昌伯府病的不轻,为夫一会就找徐太医过府一看,这安昌伯府是不是地气不好,怎么一个两个的都病了?”
安昌伯府的三老爷刁泯和三夫人杨氏被伊宁和元宇熙刺激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那一脸便秘的表情告诉大家他们忍受的是多么的而辛苦,气的眼睛瞪得溜圆。
二夫人已经要气疯了,不管不顾的道:“枫雪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给主母敬茶!”
不过在场的奴婢听了主子的话,无论这个女子在说什么,都是疯子不用理会了,所以都以看着疯子的眼神看着刁枫雪,差点给刁枫雪气抽了,不过她眼下也不能管那么多,只等着过门之后,将这些贱婢全部卖到那下贱的地方去。
刁枫雪立刻跪下泪如雨下的道:“主母,求求您让枫雪进门吧,枫雪保证不会和您抢了夫君的,一定会好好的伺候您的,求您了,年前枫雪见过爷之后,这心里一直都放不下,每天茶不思饭不想的,就是希望能在府里有一个立足之地,”
“枫雪要求不高,进了门子,只要偶尔能见到爷就行了,枫雪给您磕头了!求求您了!求求您!让枫雪进门吧,虽然爷发过重誓,但是没说主母给爷纳妾不行啊,枫雪就要一个平妻的位置,毕竟是枫雪是安昌伯府的嫡出之女,恐人家笑话枫雪,不过在府里一切就按贱妾的规矩就行,每日枫雪定会规规矩矩的伺候您的,求求您了!让枫雪进门吧!”
顾云烟连忙避开,坐在身边的伊正廷也一起避开了刁枫雪的下跪,并且这二人眼里都是厌恶,只有老太爷顾泰盛看的满眼的兴趣加上厌恶,不知道这个刁家还能演出什么来。
二夫人这时候插嘴道:“哎呀我说伊夫人您就接受了这个孩子的一片心意吧,这不是成全了一段佳话吗,也让您的贤名名满京都呢这何乐而不为呢?”
顾云烟直接斥责道:“二夫人休要在顾家胡闹,我家相公立了重誓岂是三言两语的曲解可以解开的?再说二夫人好歹也算是长辈,遇见这等满口污言秽语不知女子何为德行为何物?还带着这等伤风败俗的小辈如此跑到人家自荐枕席,二夫人真真是女中豪杰,云烟自愧不如!”
“如若我们顾家出了这等不知礼义廉耻为何物的女子,会在家族里面杖毙或者直接扔到家庙去的,没想到二夫人的口味如此之重竟然这般独特,胆敢带着这类的小辈出来如此招摇,云烟今生有幸能遇见也算是开了眼界了!”
“在说我顾云烟要夫君有夫君,要贴心的儿女有儿女,还要那些贤名做什么?我们老爷曾经被长辈赐了三十多个姨娘,恐怕二夫人在此都要逊色不少吧,既然二夫人这样贤惠,而且是名满京都的贤惠的夫人,不如明个本夫人做主几个良家的女子也如此这般的给你们家二爷都做了平妻如何?这刁家的人都是有病没有吃药就跑出来的,本夫人算是看懂了。”
二夫人被顾云烟一顿呵斥,说的是面红耳赤,这脸色比起猴子的屁股还红,长这么大她刁楠还第一次被平辈如此的挤兑,偏生还说不出什么反对的言语来,气的刁楠用手指着顾云烟道:“你……你强词夺理!”
顾云烟轻蔑的道:“是否是强词夺理你自己清楚,不需要多说了,你最好是赶快离开顾家,否则不要气!”
二夫人被顾云烟气的七窍生烟,这么一会子这脸又歪了许多,已经走形了,二夫人终于明白大房的小蹄子的伶牙俐齿哪里来的了,原来是遗传,根源在这里,不行这顾府是快肥肉,怎么能轻易的放弃?
二夫人踢了一脚跪在地上的刁枫雪,刁枫雪会意立刻演戏起来,她微微露出自己优美的颈项,粉白粉白的颜色很容易激起男子的那啥,可惜这厅里的男人都十分的正经,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