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谩被果子闹得心烦,本来想要大干一场,似乎是瞬间被果子给浇的透心凉,所以这少爷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回身一脚踹开果子,果子就这楼梯咕噜噜的就下去了。
直接躺在了地上哎呀娘啊的叫唤,鼻青脸肿的好在台阶不多,否则真的谁坏了不可,刁谩站在二楼道:“果子,你在不识好歹,日后小爷就给你换了,让你回家喝着西北风去,再敢说一句丧气的话,看小爷怎么收拾你。”
刁谩自己扬长而去,留下果子在地上叫唤,老半天没见到一个人拉他一把,自己过一会就起来了,虽然很想走,可是做奴才的哪有那么多的自由,只能是一瘸一拐的上了楼了。
自从出了单子的事情,安昌伯府现在一个人都不能外出,只有刁谩一个人从狗洞里面跑出来,在爬进去的,有时候是他自己,有时候带着果子出来。
这不是今个就带着果子出来了,此时果子上去的时候,刁谩已经赢了两个小的庄子,还有不少的金银珠宝,看见了果子上来,刁谩早就忘了刚才给果子踹下楼梯的事情了,赶紧嚷嚷道:“果子倒茶,没见到小爷正口渴呢吗?”
刁谩一边还盯着转盘喊道:“银子那个十万两银子,就是那个十万两银子的那个,哇太好了,小爷又有银子啦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真是天助我也。”
刁谩短短的半个时辰,已经赢得盆满钵满的,果子看着差不多了,小爷都赢了上百万银子的东西了,看着不断旋转的转盘,看着小爷跟前已经堆了很多的田契地契金银珠宝的,就连果子够感觉今个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真他娘的邪门了!
当然果子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没看小爷已经输了几回了吗,所以果子作为旁观者道:“小爷今个赢了这么多,已经够了,咱们还是回去吧,走吧,小爷,没看您都输了几回了么,走吧,咱们回府。”
“啪!”又是一个脆生生的打耳光,打得果子眼冒金星,刁谩站起来骂道:“混账东西,不知道在赌场不能有输字吗?难道你不知道这样会倒霉的吗?爷要是倒霉第一个就拿你做了筏子,滚一边去,再多嘴就卖了你。”
果子敢怒不敢言,不过一会过去之后,果子就害怕的哆嗦了,只见十来回的功夫,刁谩面前的那一堆东西都输光了,刁谩急的抓耳挠腮的。
红哥给在做的打个眼神,打了三个喷嚏,这是暗号,告诉大家可以收尾了。
很快这转盘红心再也没在刁谩这里停留过,本就是大家先押赌注,之后这转盘的红心到了谁哪里停了就算谁赢了,可是刁谩喊破了喉咙,这红心似乎不待见他一般,再也不在他这里停留一刻,反而是大家都有份。
两刻钟的功夫,刁谩就已经汗湿了衣襟,额头都冒了冷汗了,刁谩用袖子不停的擦拭,也懒得追究果子乌鸦嘴的了,心烦气躁的道:“果子给爷扇风,快点扇风,热死小爷了。”
果子连个屁都不敢放,赶快的给刁谩扇风,可是不管怎么扇风,这转盘的红心还是没有停留的意思,刁谩渐渐的支撑不住了,从安昌伯府带出来的东西,已经没有了六成,在这么下去可就是血本无归了,刁谩渐渐的急躁了起来。
红哥端着茶杯在一旁风凉的道:“我说小白脸弟弟,方才上楼的时候不是豪言壮语的吗,刚才赢得时候不也是春风得意的吗?怎么这会子就像是落败的公鸡一般,难不成你也输不起了,果然是小妇养的,这脾气秉性还真的挺像的。”
“放你娘的屁,谁是小妇养的,你们才是小妇养的,你们全家都是小妇养的,小爷今个有的是东西,在不济还有一条金贵的命在这里,小爷有何可怕的,怕的应该是你们,别做了龟孙子,好东西不好意思拿出来,呸!”
刁谩习惯性的梗着脖子,就不愿意被人说是小妇养的,正巧这会子有个人拿出了一个特大的温泉山庄的地契,离着京都还不远,庄子上面每年的出息也挺大的。
刁谩立刻见钱眼开,二话不说押上了皇家别院的地契,结果这一轮刁谩竟然赢了,刁谩高兴的手舞足蹈,红哥和在场的七位各递个眼色,几个人纷纷讨厌自己没有好的运气云云等。
一刻钟的时间刁谩又赢了不少,这回刁谩的军心可是稳定了,开始大把大把的拿出那一百五十个铺子的地契,没一会功夫又没有了,又将安昌伯府老夫人私库里面的宝贝给输了个精光,没一会有赢回来不少。
总之这一晚上赢赢输输,输输赢赢,到了凌晨时分,刁谩的精神头也最低,眼见这手里的东西都赢得差不多了,可是看着对面的人就像是和他最对一般,他想要收手了,那边就会出来一个百年难遇的东西,这样猫爪一般的心痒痒的感觉,让刁谩无所适从,最后刁谩道:“小爷我今个就赢吧大的,这都一晚上了,小爷没有赢光你们属实不服气,你们谁愿意跟着。”
大家都附和跟着,刁谩将今个晚上赢来的所有东西,加上身上的所有物件和带来的东西,就连果子劝道都不好用,这最大的一局就开始了。
刁谩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转盘的红心,几次都要在他这里停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