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竿子姨娘彻底的傻眼了,原来在大爷的眼里他们不过是玩物罢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一个不好就给卖了。
有几个姨娘道:“既然这样也不用大爷卖了我们,给我们卖身契就是,我们走就是了。”
还有的姨娘道:“大爷真是说笑了,我们几个都是好人家的女儿,当初入府也是轿子风光抬进来的,我们可不是奴婢要大要卖的,眼下我们自己走,不用您卖了,以后山水永不见哼!”
这些姨娘什么都没有带,就这么走了,让刁泄心疼的要命,有损失了不少银子,那些有卖身契的姨娘就统统给卖了,十几个姨娘赚了几百两银子。
刁泄暗骂自己晦气,早年这么多女人弄来做什么,就是他们吃的米饭都比这银子多,更不要提平时给的好东西了。
姨娘们卖完了,这些奴婢也卖了不少,整个大房上百个奴婢都卖了,卖了两千两银子,刁泄数数手里的银票,这么折腾才回来三千两银子,真他娘的少!
当然这些奴婢现实的很,也愿意被卖,府里的管家当即找来人牙子,很快一批批的奴婢就出府了,奈何谁也没有想到偌大的安昌伯府就这样轰然之间崩塌了。
还是这般的速度迅猛,以雷霆之势轰然垮塌,刁泄处理过这些进屋对着周氏踹了几脚,周氏才清醒了,看着大爷那凶神恶煞的目光,周氏彻底的害怕了,这个刁泄就是自私自利之辈,要是自己没有儿子,估计也给卖了。
刁泄都想给儿女都卖了,可是不敢,因为还要依靠儿女找个好人家振兴大房呢,这一番折腾之后已经天黑了。
安昌伯府二房那边终于传来了惊天动地的喊声,二夫人曹氏就跟疯子似的满院子乱跑,可惜无论怎么找,都没有找到,二房还没完,三房那边也闹得哭声震天的。
三房刁泯一家全部抱在了一起,抱头痛哭,纷纷咒骂伊宁和元宇熙这对混蛋,还有哭他们一家什么都没了,这日子怎么过?
曹氏冲进花贵妾的房间,看着二老爷和花贵妾还在睡没有清醒,奴婢们都叫不醒,曹氏二话不说冲出屋子到了井边打来冰冷的井水,摇摇晃晃的提着水桶回去,对着二老爷刁江和花贵妾就浇了下去。
二老爷一下子就醒了,花贵妾也幽幽的转醒,结果发现曹氏就跟疯子一般的在自己的床前,恶狠狠的瞪着自己,花贵妾也拿出自己的招牌动作,一下子钻进二老爷的怀抱嘤嘤的哭道:“二爷,妾身不活了,妾身没法子活了,每日养活花草就累的不成,我们二房的收支大的都在这花草上,姐姐今个二话不说,就拿这井水泼人,这是要造反了不成,二爷你可要为了妾身做主啊,要是妾身病了什么的,这花花草草的谁来照料?我们二房的银子从哪里来呢?”
花贵妾此时非常的狼狈,簌簌发抖的样子惹人心疼,二老爷身上也冷的要命,更加抱紧花贵妾安抚了老半天,花贵妾还在那里哭着。
二老爷抱着花贵妾对着曹氏喝道:“曹氏你疯了不成,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安昌伯府,不是你们曹家,你这是要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拿水泼自己的相公也是重罪?你把花儿给弄的生病了,难道你们曹家给我们二房银子不成?跟你这个无知的妇人说了多少遍,眼里就那些醋妒的眼皮子浅的东西,你瞧瞧你做的是什么事情,你赶快穿上衣服打理好在过来给花儿陪个不是,听见没有?”
曹氏鄙夷的看着刁江的模样,看他还没有认清现实,曹氏哈哈大笑道:“呸!花儿,花儿狗屁花儿,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我已经忍了很久了,二爷你还没有发现实际情况吗?你还睡在地上,我们二房已经身无分文了,暖房的花已经一盆都没有了,今年怎么给客人赔银子是大事,还是二爷还是别怜惜你的花儿了,赶快起来收拾一下吧,眼下我们二房所有的人吃饭都成了问题,你的花儿还能如何?”
刁江这才看清了屋子里面,他和花贵妾果然是睡在了地上,屋子里面什么都没有了,只有空空如也的几个大花盆,对了那道墙,刁江的脑子轰的一声炸了,墙呢?金子墙呢?哪里去了?
刁江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就连崴了脚都不知道,心里混乱如麻,头大的厉害,心碎的要命,总之怎么难受就是怎么来了。
花贵妾也赶快起身,也顾不得和曹氏争斗了,屋子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了,这不是要急死人吗?
她又是赶快跑到了屋子里面的花盆里面,也是空空的,外面的花盆里面也什么都没有了,花贵妾脚一软坐在了二爷刁江的跟前,双目无神,这个现实彻底击碎了花贵妾的一切!
半辈子积攒的东西哪里去了?难道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没有了?花贵妾立刻大哭道:“二爷,这是怎么了,银子呢?东西呢?都哪里去了?我们快些报官啊?”
“对对对,我们要报官,报官!”刁江光着脚踩在地面上,一点不感觉冷,即使浑身湿透了都不知所觉。
曹氏冷笑道:“二爷还报什么官啊,这是平元王府大房的报复,这是报复,其他几房和我们一样,全部干干净净,这回我们安昌伯府彻底的回归本真了,就连老太爷都以为被绑架了,只穿着xiè_yī亵裤,满院子的乱跑,其他几房都忙着卖掉奴婢,卖掉姨娘呢,我们二房怎么办?”
花贵妾这才明白这个狠毒的曹氏将心思用在了这里,花贵妾赶快抱着刁江道:“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