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夫妻的冷战可是僵持了一段时间了,好了又被刁玲挑唆坏了,坏了又被几个孩子给拉进了。
故此这夫妻情分也在这好好坏坏中渐渐的升温。
刁楠一副柔情蜜意的样子进来道:“二爷,妾身应该好好的恭喜你才是,我们二房的好日子因为二爷东山再起了,那些不开心的就过去吧,今个妾身过来也是表个态,不管过去谁对谁错,就让她过去吧,以后我们一家人一起努力,相信还能过的红红火火二爷说是不是?”
刁楠说出如此露骨的话,让元锝璱的心湖有了不同的感觉,就像是撒了一个小石子进去,慢慢的晕出了一圈圈的微波,虽然不荡漾,但是有几分的甜蜜。
很久没有这样感觉的元锝璱忽然感觉他还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并不是刁玲说的已经过了气了,要依靠兄弟过日子,要依靠刁芽一家过日子。
不得不说这感觉忽然间让他充满了力量,这不是刁楠看到了元锝璱的变化赶快说道:“二爷,咱们已经是这把年纪,孩子都这么大了,都是该抱孙子的时候了,二爷还是一家之主,这是不可能改变的事实,再说孩子们也是担心二爷的身体,过去是妾身的脾气坏,是妾身的不好,让二爷受了不少的难,日后妾身好好的服侍二爷,咱们一家好好地过日子,”
“这王位什么的暂时先放下,先将我们一家的家当置办起来,这样我们有了底气,不用依靠兄弟姐妹,不用依靠娘和我娘家那边,只有这样我们才是曾经风光无限的二房,就算是谁来也是巴结我们罢了,二爷您说这样好不好?”
不得不说刁楠的准备工作做得不错,一会子功夫给二老爷元锝璱说的热泪盈眶的,这不是将刁楠拥在了怀中道:“楠儿,过去是爷不好,以后我们一家好好地过日子,来人将刁玲送到庄子上去,过些日子在接回来。”
二老爷的随从赶快应了,去请这刁玲了,不过事情还是有些变化,就是老夫人同意让刁玲自己去庄子上,孩子不能带走,近期老夫人照顾这个孩子已经有了感情,西园的生活比这以前也好了,说什么也不让刁玲带过去。
最后刁玲没有办法,只能愤愤的自己去了,走的时候非要见元锝璱,可是元锝璱硬是狠下心来没见,这次圣上能给自己官职,元锝璱已经想的很清楚了,而且他现在已经没有了男人的标志,这刁玲脸上的贱婢二字肯定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笑话。
所以元锝璱狠了心将刁玲送到了庄子上去,希望回来的时候,这刁玲还能将脸上的东西去了,变成个普通的姨娘,可是这妻妾一团和气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刁玲此去能不能回来还真的是未知数了。
这不是刁玲刚刚的出了王府西园的侧门,就碰见了伊宁的车驾,刁玲快跑几步拦住伊宁的车子跪在路中间道:“请王妃救救奴婢吧,求求王妃了,奴婢在这里给您磕头了。”
刁玲一贯是善于装腔作势的,这会子也是伤心欲绝的摸样,跪在马路中间,好像是伊宁不救她就是天大的坏人一般。
伊宁在马车里面皱眉,刚刚是如意阁的掌柜说是有人过来定了十套水玉的饰品,店里面没有存货,这个人还仗着势头不走了。
因为是宫里的人,掌柜的实在没办法,只能将人先安顿好,给伊宁送了消息,虽然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已经闹得店里没法子正常营业了。
所以这会子遇见刁玲在此闹场,伊宁脸色十分的不豫,伊宁清冷的声音从车厢里面传来道:“一个偷情十年的贱婢,本王妃能帮上什么忙?难不成再帮你找找下家?”
好在这个时候街上的人很少,王府门前的侍卫因为王妃的话,已经爆笑开来,笑的前仰后合,就是刁玲自己也是面红耳赤,根本没有想到伊宁会如此的不给面子。
想到自己变成了今天这样,刁玲恨得牙口直痒痒道:“王妃已经达到了目的,何苦在为难奴婢,只要王妃给奴婢脸上的自己去了,奴婢将会感谢王妃的大恩大德。”
伊宁道:“你脸上的印记,是你不检点自己招祸招来的不干净的东西,于本王妃何干?何况这样无耻的贱婢,本王妃不稀罕你来感谢我的恩德,即使本王妃有恩德,也不会照顾你这样人。”
刁玲一看求救无果,伊宁的马车要离开的意思,这会子膝行几步可怜兮兮的道:“王妃,西园已经发达了,已经不是王妃能控制的了,要是王妃治好了我的脸,我回去还能和刁楠抗衡,奴婢情愿一辈子给王妃当牛做马做棋子。”
“哦?西园发达了,怎么发达了,在发达和本王妃有何关系,本王妃是正一品的王妃,和这些人有何瓜葛?”伊宁的几句反问,让刁玲有些挫败。
可不是在发达能和王爷和王妃的名头来比较吗?
显然这个结果是不能,再说这些官职在伊宁的眼里不过是打酱油的官职,压根就不是什么有实权的肥缺,可见这太后一族旨意是在搅浑王府得水,而不是真的想提拔这些浑人。
很快马车从刁玲的跟前擦身而过,刁玲气的仰天大哭,若嬷嬷路过的时候,还对着刁玲道:“区区一个贱婢,还敢在我们主子面前大放厥词,有本事被人赶出来,就有本事自己回去,我们主子能绕过你的性命你就应该烧了高香了,我们主子说了,你儿子是你唯一的法宝了,如果二房想要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