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尚志骑着马在后面喊着:“青梅你听着,我今个就要先迎娶你进门,你才是我的正妻,你抱的儿子才是我的嫡子。”
这话一出来似乎是太震撼了,顿时石化了一群人……
围观的百姓彻底的愣了,我的天啊,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何家的女儿还没有娶回家,这边闹得儿子都生出来了?这风中凌乱的感觉有木有?
今个围观的百姓太多了,也许是空气烦闷的原因,对于突如其来的情况,这会子竟然都有胸闷头晕乏力的感觉,难道这就是被吓到了?
看着大家惊诧的表情就都知道了,寻常娶妻哪怕是小家小户,那也是三媒六聘的,只不过这形式和排场不如这大户人家,但是这何家先是被休弃的嫡女,闹出这么大的再嫁的动静。
本以为这婆家人就这么忍下来,尤其是元家现在又没有了王位,肯定是忍气吞声的,结果没想到这越不可能的越能成为可能。
这边要去迎亲的元家二房的长子,这会子在京都最热闹的大街之上,来了一段青梅竹马已生儿的戏码,谁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无媒苟合,还是外室成功上位,总之是将京都的百姓给震得不清。
纷纷感觉今个这热闹可是不白看,你瞧要说这和元家挨上边的事情,自从大半年之前就没完没了,时不时的闹点热闹出来,基本上经常观看的人已经有点审美疲劳了。
但是这次的事情依旧是个大的炸弹,让人心里有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感觉,彻底颠覆了人们以往的认知!
这不是几个大婶子指指点点,嘀嘀咕咕的,“哎,你们瞧瞧,我老婆子就说这何家的女儿被太子休弃了,能有人娶就不错了,这不是人家早就有青梅了,儿子都生了,咱们倒是看看谁为正妻谁为平妻了吧?”
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婶子幸灾乐祸的笑着,要说看何家笑话的原因,不过是何家在京郊占了不少的土地,并且每年收租子一点不客气,各种的扒皮,所以风评不是很好。
另外一个酱色衣衫的大婶子道:“可不是吗,听说啊是给太子下了毒手才被休弃的,这样的女人能得到什么好的对待?这皇家要不是看着太后和何家的面子,这样的女儿就是死上一万回谁敢管?”
“可不是吗,要说这人投胎也得看看地方,何家这孩子明显就是个聪明的,要是其他人家的孩子,早早的不死也得脱层皮,甚至是直接家庙庵里的一送,一辈子就这样了,哪里还能风光的嫁出去?”
京都的碎嘴的婆子们有的是,虽然有很多时候这消息也不是很详尽,但是人的想象力是无穷的丰富的,以讹传讹最后还能猜的差不多,也许就是群众的力量的魅力。
“是啊,我也听说这次的元家二房也是被何家的孩子给设计了,这还没进门呢就爬了床,哎呦喂,我老婆子这么大岁数了,就没见过这样的人家,要说有以前的安昌伯府的刁家倒是能比,可是后来刁家也没落了,什么都没了,谁知道何家最后如何啊?”
一个麻布料的大婶子眼神真切的说着,旁边的一个婆婆用手肘碰碰这个大婶道:“李家的,这都是上层圈子的事情,可不干咱们老百姓啥事,还是莫要说了,要知道这何家可不是好惹的,咱们看着热闹就算了,可别惹来灾祸的好。”
这个婆婆这么一说,大家都闭嘴不说话了,想起来何家的确是风评不怎么好,大家都安静了下来。
转而都开始观察新郎官元尚志了,看看元尚志能闹出什么风波来,这不是元尚志骑着马匆匆的到了青梅的跟前道:“梅梅这辈子我最想娶得就是你,咱们的儿子都出生了,今个我就自己做回主,将你迎进门,让你当正妻。”
青梅也懵了道:“尚志,这可使不得,莫不能因为我和儿子影响了你的前程,左右我们也这么多年的感情了,也不差这几日,你还是走吧,不要管我和儿子了。”
青梅说完就要走,虽然青梅心里真的对于正妻这事情很感动,心里也很想这么做,但是理智告诉她惹怒了何家要是有麻烦事也不好,万一何家一怒对她和孩子动手要怎么办才好?
现在她的家族最近也出了问题,相当于没落了不少,爹娘和兄弟都是官司缠身的,否则她也不会出了这个险棋先生了儿子,没准依靠尚志还能救得父兄一命。
元尚志看着青梅要走,一把抓住了青梅的手,然后将青梅母子抱上马,心里已经做了决定。
随后元尚志对围观的父老乡亲道:“今个元尚志感谢大伙来捧场,不过是个男人就要有担当,这青梅本就和我从小一起长大,因为一些事情我们两个人耽搁了,后来本来两家准备亲事,却被何家的嫡女何薇薇破坏了,所以元尚志今个在大伙跟前说句实在话,就是青梅是我的嫡妻,如果何家的女儿愿意入府,将以平妻对待,今个我要将她们母子迎进府,至于何家那边只能先抱歉了。”
围观的众人顿时感觉这元尚志还是个爷们,也挺有担当的,老百姓就是同情弱者,也许是感觉青梅母子是个弱者,所以大家都纷纷让路,还有叫好的声音络绎不绝呢。
或者也是何家的风评不好,欺压的事情层出不穷,所以对于站出来维护何家的人反而少之又少。
元尚志对周围的人抱拳拱手,护着青梅母子来到花轿之前,然后将青梅母子抱下马,让她们两个坐进了漂亮的花轿。
这样温柔细心的呵护,让围观的百姓对